俩人抱在一起狠狠大笑一番,玉兰娇的眼泪都给笑出来,这十多年就是因为这个“神的惩罚”而被关在岛上跟个小鸟似的,想想就觉得冤,然而,司徒傲天可就不这么想了。这个谣言虽然是从众江湖人士嘴里传出的,但很大一副可能是玉兰王指使的。
玉兰娇笑停了一会,还是掏出一粒玉兰丹递给司徒傲天:“穿肠肚烂是真的,我亲眼见到的,你还是再吃一颗吧!”
司徒傲天没有犹豫,毕竟这种气体确实是有毒的,吞下去后,大手一揽,将玉兰娇带至旁边的雅仓,没道理让她在这里陪着他。
两人躺到床上,司徒傲天伸出手臂让她当枕头,玉兰娇侧脸看着他的银色面具,素手抚摸了上去:“傲天,什么时候你才让我看看你的样子?你是我的夫君,你长得怎样,我不在乎!”
司徒傲天身躯僵硬,你错了,我长的怎样,你绝对在乎!不禁沉了声音:“你只要知道是我,不就行了?你就当我长成这面具这样,你放心,放眼天下,没人敢带和我相同的面具,你的夫君依然是独一无二的!”
“傲天!”玉兰娇坐起身,撒起娇:“你怎么可能就长面具这样呢!反正,我要看!”
“娇娇……”司徒傲天皱了皱眉,“我怕你会离开我!”声音瞬间苍白而颤抖,揭了这面具,你我就势不两立,如果你的父皇真的是轩辕临风,我必定会亲自手刃他以报杀父奸母之仇!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个让他有了家的感觉,他不想过早的失去这种感觉。二十多年,拜轩辕临风所赐,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若不是白无机,他哪里有这样的绝世武功,而他的哥哥司徒昊天,也早就追随爹娘而去。
玉兰娇被他悲怆的感觉所感染,好吧,暂时不逼迫你,我玉兰娇要用真情感动你,让你知道,这一辈子,我玉兰娇跟定你了!
看着他逐渐沉重的眼皮,玉兰娇轻轻吟唱起小曲,就跟小时候奶嬷嬷给她唱的那样,司徒傲天胸口猛的一震,越发不想太快失去她,对着她的胸口点了下去。
玉兰娇沉睡前胸口猛的一痛,傲天,你还是不信我,怕我偷看你?!泪意在翻涌前被沉睡淹没。
第二日临近中午,司徒傲天才睡醒,旁边软软的娇躯散发着少女独有的体香,大手慢慢覆上她的娇容,何时,他居然适应了激情之后依然有人陪伴?苦笑漫上看不到容颜的俊脸,司徒傲天,你未战先败,还没有报仇,居然已经先爱上仇人的女儿。
粉蝶苑里,那只恶毒的粉蝶明明要糟蹋的是她,可你却鬼使神差的偷梁换柱;犬苑里,那三只恶犬对付她明明绰绰有余,可你每次都在关键时刻作祟,让那三只畜生仅仅伤害了她的皮肉,虽然看上去鲜血淋漓,却都不是伤筋动骨的要害;而昊天插手去给她医治,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安慰自己,如果她死了,玉兰海的秘密就无人告知了。
司徒傲天,你当真有这么弱势么,仅仅靠着她来知道玉兰海的秘密?你明明知道,如果换了个人,恐怕她在你手里早已死了无数次!如果说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第一次地牢里对着她干净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的水眸就沉底沦陷,她让你首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束手无策,居然对话不超过三句,就背手离开,是她让你早就准备好的复仇手段随之东流。
粗糙的拇指慢慢的沿着她的眼鼻再来到她软软的红唇上,娇娇,我该拿你怎么办,如果我要手刃你的父皇,你要怎么办?美梦里玉兰娇被嘴上痒痒的东西磨蹭着,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殊不知这个毫无诱惑的动作对另一个人来说造成了怎样的化学效应。
司徒傲天深幽的黑眸蒙上一层情/欲,张口对着她的红唇就咬了上去,第一次如此痛恨这个跟随了他将近十多年的面具,虽然面具将嘴部放在了外面,可这依然有碍于他和她的彻底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