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秦朵朵抿着嘴。不知道现在算不算幸福。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起以前打打杀杀的日子来说那可是舒坦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老怀念那时刻紧张的生活。也许是因为那心中的那道热血吧!
是应该做点什么了,要不然身体要生锈的。瞧瞧,才来了多久,就开始赖上床了。长此以往,人将不人。一个鲤鱼翻身,跳下床。
昨晚满屋的衣服已经收拾妥当,有人侍候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可惜了,秦朵朵天生就是一个劳碌命,受不起大礼的。没有惊动桃红,自己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奋战了莫久,总算不会掉下了。看着复杂的裙摆,秦朵朵一皱眉头,抄起剪刀刷刷刷地给剪掉了。她可没忘记昨晚吃了那该死的衣服的亏。
坐在铜镜前,看着鸡窝式的头发,暗骂了一声去死。无比怀念当初那个板寸头型,要有多省事就多省事。如果现在剪个那种头型?秦朵朵开始考虑那种影响力了。算了,惊世核俗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做人一定要低调!低调!简单的扎起马尾辫,相当满意。干练、清爽!
探头,桃红不见。也好省得唠唠叨叨的,十五岁花季般的年龄,怎么就成了老太婆。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哼着小曲踏出长门宫。今天的阳光特别好啊,鸟语花香,空气新鲜。
九曲八弯的皇宫已经不构成任何的障碍,凭着惊人的记忆力,秦朵朵早就将将路线摸熟悉了。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的,煞是好看。过往的宫女看见秦朵朵的头型,暗地里议论着,莫非这是今年的的最流行的头式?
御花园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满园的奇花异草。豫妃正低头闻着一朵玫瑰。听皇上说,玫瑰代表爱情。她要将这朵玫瑰摘下来,送给皇上。皇上见了一定会喜欢的。青葱般的玉手伸向了那朵开得最艳丽的玫瑰。哎呦,玫瑰的细刺刺伤了她的手,血珠子冒了出来。
“没人告诉你,美丽的花儿都带刺吗?”秦朵朵高高在上,一脸的不屑。她最讨厌那种乱摘花的人了。花的美丽在于绽放在枝头。
“妹妹参见姐姐。不知姐姐到来,原是想摘朵花献给姐姐的。”豫妃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不用了!我不爱花。那东西闻多了过敏。”秦朵朵越过豫妃,没空和她在这里拉家常。她的时间很宝贵。
一袭明黄,从御花园另一头进来。豫妃这边正好看见,她可是算准了,每天这个时候皇上必会在御花园。赏花的。一个侧身,倒了下去。
“姐姐,你怎么能推人啊。妹妹已经认错了,你还不依不饶。”豫妃说完,可怜兮兮地掉下了几滴眼泪。
秦朵朵囧了。为毛啊,碰都没有碰到她。敢在她面前耍花样年。宫斗?这种老把戏,她早就不玩了。抄着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来?你不会玩,我就玩。小心玩死你。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豫妃哭哭啼啼地朝着楚云风奔去。
梨花掩面,我见犹怜。秦朵朵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瞧那眼泪流的,她看着都肝疼。楚云风一定肉疼。
楚云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豫妃的父亲左丞相在朝中权利比较大,多多少少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爱妃,有什么事情站起来说。不要失了礼仪!”
“皇上答应为臣妾做主,臣妾就起来。”演戏要演全套,人家可是进入了角色。
“这……”楚云风有些为难。他可是一丁点也舍不得朵儿受委屈。就算是朵儿有什么不对,他也不敢说什么呀?可是这面子上终究也要过得去啊。老婆多了就是麻烦啊,所以还是一夫一妻制比较好。他的头开始大了。
秦朵朵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你能演到什么程度?
“皇上,豫妃受了委屈,你就不帮她主持公道?”秦朵朵不怕死的火上浇油。那声音堪比二月的冰河,拨凉拨凉的。
楚云风一听,额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多了。昨天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如今又添了这么一桩,处理不好,就别想得到朵儿的原谅了。
“皇上,事情的经过微臣刚好看了个明白,何不听听微臣的话。”晨曦中,孟梁踏风而来。金色的阳光渲染着他挺拔的身躯,此时他如同一座巍峨的青山,厚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