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城满脸笑容的回到雅香园,因为她不想让贝贝看到她内心里的伤。
贝槿枫焦急在院子里等她,看到她回来的,连忙大步上前紧紧地抱住她说道:“倾城你去哪了?我回来见不到你担心死了!”
陆倾城硬挤出笑容调侃道:“我还以为贝贝因为昨天的事情害羞的躲起来呢,所以就到处去找贝贝了。”
说完,只见贝槿枫脸上一红,将她搂的更紧。
陆倾城在贝槿枫温暖的怀里差一点哭了出来。现在她恐怕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了,不知道为何现在她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懦弱。
贝槿枫突然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盯着她貌美的脸颊许久才开口道:“倾城,我有话要对你说!”
陆倾城认真的望着他。
“倾城,我爱你……。”
“我知道啊,我也爱你!”陆倾城心里暖洋洋的。
贝槿枫心里感触万分,眼睛有些湿润,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紧咬着下唇说道:“我爱你,所以我不想你受苦,更不想你不开心!”
陆倾城似乎听出些许不寻常,脑子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问道:“贝贝你到底想说什么?”
贝槿枫一咬牙,松开她猛的转过身说道:“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在到夜景来了。我们不会再有任何关系!”说这话时他的心猛地抽痛,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希望自己能够不那么疼。
陆倾城愣在原地,眼圈红红的连忙跑到贝槿枫的面前望着他的眼睛逼问道:“贝贝是什么意思?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吗?贝贝不想再待在我的身边是吗?”
贝槿枫胸口疼的难以呼吸,他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只要你心里有贝贝,贝贝就已经很开心了。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永远困在皇宫这座大监牢中,你明白吗?”他何尝不想永远待在她的身边,可是上天偏偏要让他们永远分离。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陆倾城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痛苦呐喊出来。
见她如此激动,贝槿枫心疼的上前紧紧地搂住她:“对不起,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陆倾城心口疼的难以呼吸,眼泪如洪水般流淌。
听到这声对不起,她便想起别夜翎那张美如谪仙般的容颜,如此与世无争的一张的脸,为何做事要如此的心狠手辣?
她很疼,甚至有些开始恨这些让她如此伤痛的男人。
她推开贝槿枫,猛的跑出雅香园,不想见到他们,谁都不想见到。
她不知道跑到哪里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抱紧双头将头埋在双腿间放声大哭起来。这也许是她这一声第一次如此大哭,反正这夜景皇宫的人她也不认识不怕别人认出来。
此时此刻,正在午休的夜景一听到一声声哭泣声,吵得他难以入睡。他翻身起来,将守在外面的太监喊了进来。
“月白!”
只见一身穿太监服的少年推门进来跪在地上:“皇上有何事吩咐奴才!”
夜景一微微皱起眉头问道:“那里传来的哭哭啼啼的声音惹得朕心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月白低头,小声回答道:“回皇上,这哭声是从春绯园传来的……”说完,他抬眼打量了一眼夜景一。
夜景一半眯起眸子,春绯园中还有人嘛?
“派人去看了没有?”夜景一冷声问道。
月白摇头,不是没有人派人去而是没人敢去。
谁都知道春绯园中经常闹鬼,都在害怕这哭声是不是鬼传出来的。不然谁敢如此大胆在皇宫中如此放声大哭。
夜景一似乎看出他的顾虑怒道:“真是一群废物,朕亲自去看看。”
月白惊吓的连忙劝阻:“皇上危险啊,还是让侍卫们去吧!”
夜景一起身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冷声斥道:“怎么难道还把鬼把朕吃了不成?”说完甩袖走出暖阁。
暖阁是夜景一专门休憩的地方,地方偏僻环境优雅。每次他感到累的时候来到这里都会很快入睡没想到这里竟然遇到这种事。
而这春绯园就在暖阁的隔壁,所以哭声听的是一清二楚。月白紧跟在他的身后,来到春绯园门外,里面的哭声渐渐清晰但是却没有刚才那般声音大了,而是轻声的抽泣。
夜景一站在门外,正欲推开门的时候。
月白猛的跪下来了,“皇上还是不要进去了吧,里面许久没有打扫了怕是脏的很!”
“废物,站在外面等着朕!”夜景一瞪了一眼月白,推门而入。
月白跪在门外,皱眉望着夜景一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却担心不已。
夜景一慢慢迈着步子朝着春绯园内走去,里面的环境却真的如月白所说的那样,污秽不堪,这园子已经十几年没有人住了,没想到确实如此破败之相。
春绯园的的一个角落里,夜景一终于找到那哭泣声源头。
他诧异的望着,只见台阶上坐在一个白衣女子,正伏头哭泣。
春绯园中怎么会有人,看身影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你是何人?”夜景一冷声问道。
白衣女子身子一僵,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夜景一,眼圈红肿。
夜景一猛的一愣。
“陆倾城?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惊叹,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陆倾城更加没有料想到陆倾城会哭。
可是看着她这副样子,他竟然有一丝丝的心疼。
不知道为何现在这几日一直都在想着她,脑海里全部都是她的影子。
陆倾城没有说话,扯起衣袖狠狠地擦干脸上的泪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问道:“你管得着嘛?”
夜景一眼角抽搐一下,冷声说道:“朕本来好好地休息,却被你的那鬼叫声吵醒了。”
陆倾城怒视着他,敢说她是鬼叫。
她猛地起身,用红肿的眼睛狠狠剜了夜景一一眼道:“那我换个地方鬼叫去。”说完刚从夜景一身边走过,手臂却被夜景一牢牢地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