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池浠淡然的在这二楼穿梭着,没有理会周围那些男子饿狼般快要吃人的眼光。眼角余光瞟见那些男子想要扑上来却又不敢一般的模样,看来这青楼……果真不一般吖!竟然能让这么多男人都只能看着却不敢妄动!嘴角上扬起的笑越发妩媚。
找到一个能将这一二三楼所有地方都撇到的好位置一个翻转便坐到了座位前的桌子,白玉般的素手似无意般的从脸颊肩头上慢慢滑下。动作优雅却魅惑,顿时将所有射向她这的目光的主人勾走了心魂……
竺池浠本就是个倾国倾城,优雅魅惑集结于一身的女子。她可以瞬间优雅温柔起来做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她也可以瞬间调皮可爱起来做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亦可以瞬间冷漠傲然起来做个冰冷不‘近’人心的孤傲女子,她照样可以瞬间残忍嗜血起来做个让人不战而寒的魔鬼,她也同样能瞬间魅惑摄魂起来做个勾人心魂的妖精。
而此时,跟在她身后的月天扬在见到竺池浠这个绝美妖孽的女子做这样一系列动作时……同样也瞬间傻了眼。彼时,突然感觉鼻间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立马手捂着鼻子,俊脸涨红,不敢再抬头看竺池浠……
“噗,二哥你居然看到染姐姐随意的一个动作喷鼻血了!呵呵……”一旁的月夕颜顿时嘲笑月天扬的动作……水轻云则目光闪烁的的看着竺池浠,皱了皱眉,却并不多言,他本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只是一般都默默的用行动在证明。
竺池浠看着周围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那些男子嘴角的笑越发妩媚诱人,看来前世随便弄来玩的这媚功也不是那么没用……
“叮…”一声空灵琴声瞬间响彻在了这蔷薇梦回楼之中,顿时将所有男子的理智唤回!
“在我们的地盘魅惑我们地盘上的人,阁下这样做不觉得过分了吗?阁下这般前来我们蔷薇梦回楼,难道就只是为了来挑屑我们那么简单吗?”女子清澈悦耳的声音在此时在众人耳中响起,却不知人在何处。
竺池浠轻轻挑了挑眉,面色不改,嘴角笑容更甚,气场丝毫不弱于那女子,声音之间呵气如兰,原本已经被女子琴音所带出魅惑中的男子们瞬间又陷入了竺池浠的媚术之中:“呵呵……姑娘果然是聪明啊……姑娘,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哦?交易?那就要看你的这个交易能否让我姑娘我动心了。”“这个交易……你定然会动心的。”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女子声音中明显透出了一丝兴趣。竺池浠嘴角轻扬,声音不高不低,传入了女子的耳中:“这个交易,不是别的,就是将为你带来更多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曲子!”
女子隐在暗处的身子一震,下一秒,青纱成衣,薄纱蒙面,身形都甚为好看的女子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女子的声音透着一股激动:“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会也知道那儿?!难道……你是和娘亲一样穿来的人?!那你就是娘亲那的故乡那边的人哦?”
竺池浠一愣,原来穿越而来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娘亲!那刚刚那首二十一世纪才有的歌曲就是她娘亲所教的吧!立马兴奋的张口便问道:“那你娘亲在哪里?!”
听到竺池浠的话,本格外激动的女子瞬间抑郁下来,闷闷的声音从薄纱下的红唇中传出:“娘亲她……四年前便已过世。”“什么?!”
竺池浠听着心底不由有些悲凉,本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同一个地方的伙伴……可是刚刚这突然间兴起的对这伙伴的期待的心,却在这一瞬被撕的粉碎……
竺池浠敛下眉,掩住眼中的失望,再抬眸时已是一片清明。撇了一眼被她用媚功魅惑了的众人,她红唇轻启,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思绪。
“姑娘,我们进屋里谈如何,在这里……不太好吧。”优雅妩媚的把玩着自己的指甲,看着月夕颜兄妹和水轻云一脸的不解,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不向他们做过多的解释,毕竟,这不是人人都会信的。
那女子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失常平复了心情,依然是那个对一切漠然却也透彻的七窍玲珑的女子,声音淡漠如水的开口道:“那请姑娘跟我来。”
竺池浠点点头,带着月夕颜,水轻云和月天扬三人一路跟随那女子左转右拐的来到一间内阁之中。竺池浠三人一进入房内门便瞬间关起……
而房外的那些男子也在竺池浠踏入房间的那一瞬恢复了清醒,而在他们心里,那魅惑众生的妖精一般的女子也似乎就像个梦一般消失了……
“姑娘随意便是。”清冷的声音客桌方向传来,竺池浠随着声音向那方向望去。入目便是一位由内而外都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的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虽带着面纱,可依旧能隐约从面上的那些弧度看出……白衣女子与带她们来这的那位同样带着面纱的青衣女子……竟长得有七分相似!除了左眼眼角的那颗泪痣……
那白衣女子见着竺池浠只是依旧冷漠看了竺池浠一眼便将目光移向了窗外。而先前带竺池浠进来的那位青衣女子此时却拿着点心从屏风后面出来……竺池浠眸光一闪,有密道!
青衣女子端着点心来到白衣女子所在的桌前,一边将点心轻轻摆在桌上,一边向竺池浠招呼道:“既然你是娘亲那个世界的人,我与姐姐自然也就把你们当做自家人对待,所以请随意便是。”
竺池浠挑了挑眉,看来今天出来一趟收获还不错嘛,竟能结交到如此多的“盟友”……
竺池浠勾唇轻言道:“既然这里的都是自家人,我依然也就不再隐瞒了。竺池浠……”眼角轻轻瞥向一旁的月天扬月夕颜兄妹,却见她们只是微微惊讶了片刻便再无多余的反应,唇角微微扬起。
青衣女子和白衣女子也相继一愣,便恢复了平静。白衣女子竟在此时将声音放柔了,轻轻说道:“墨痕。”而青衣女子则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轻轻说道:“墨晴天。”
竺池浠见着她们的反应,不由眉头轻皱。她们这是为何?难不成这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