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厢房,一股女人的芳香袭来,他抬眼看见褚乔换了一席淡雅粉色的罗裙,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了下来,只用一丝帕轻微一束,很是清雅出尘!
而褚乔此刻正跟大宝在讲笑话,俩人哈哈的大笑着,却被一开门的声音给惊住了,齐齐看了过来。
陈青墨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张了嘴还未开口,却听见那边褚乔清亮的嗓音问道,“你出了多少钱?跟我共度良宵啊!”
“呃!两仟两。”陈青墨对褚乔大胆的言语给激的脸异常发红。
褚乔愣住,开始按现代的方法慢慢换算,“1斤等于500克等于10两,1两等于50克,一克银在现代可以卖20元,1两就可以卖1000元,那2000两……呀!你疯啦!”
褚乔惊呼出声,难道跟自己说一夜的话就值200万,这可是比拍广告还来钱啊,看来自己是火了啊!不由的兴奋起来,用一股子巴结的眼神看向来者!
“呃!姑娘请你不要这么看着在下。”语毕男子竟害羞的低下了头。
褚乔一阵错愕,不明白刚才在台上男人跟自已调情的勇猛哪去了,这会子倒害羞起来了,无奈的一摇头却看到了床上的大宝,还真是有点碍事,忙喊了丫鬟青莲让她把大宝带到别的房间睡觉去了。
接着就走到了男子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便对他绽放了一大大的笑容,转过身后开始给他揉肩按摩!
陈青墨更不好意思了,只得转移了话题,“请问姑娘,刚才那男娃子是?”
“哦,你说大宝啊,那是我儿子!”没有隐瞒,表情也没有改变,依旧笑嘻嘻的!
男子没有说话,以为自已听错了,抬头瞪大眼睛看了一眼褚乔。
“真的是我儿子!”
褚乔见他依旧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急忙问道,“你很有钱吗?”
男子愣住,随即回答,“还好吧!足以果腹!”
褚乔听后知道男子谦虚,随便一伸手就200万,怎么会没钱呢?凑着刚才的问题,心生一计。
只见她走着莲花步,步履轻盈的搬来了一个凳子,坐在了男子对面,话还没说就落起泪来,男子一看急了,用心疼的眼光看着她,只见她拿起袖口的丝帕擦了下眼角的泪珠儿,便哭诉了起来。
“大哥,相信你也看了大门外的横幅,知道我叫褚乔,我家曾住在溪湖县南边的篓子村,想我褚乔曾经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一家人靠夫君下海打渔为生,而我也觅得为财主洗衣的活计,家境到也过的去,没过两年我还给夫君添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就是你刚见的大宝。无奈两年前夫君下海打渔竟再也没有回来,且当时大宝尚小,我靠洗衣裳挣的那点碎银子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可老天非但不怜惜我们这苦命的母子,竟然还派了个恶棍折磨我们,那恶棍因跟着溪湖县县令沾亲,竟多番前来羞辱我,呜呜!有一次竟然差点将我给奸污了,幸的隔壁大婶相救,但这事依然被全村的人听了去,我曾想一死了之,但怎奈娃子幼小,我舍不得啊!呜呜!大哥!你说我一妇道人家,死了夫君的小寡妇可怎么有脸活啊!所以不得已,孤儿寡母来到了溪湖县,被迫在这翠烟楼卖艺度日!呜呜!”
说道最后竟轻咬住自己的手指,一脸无辜的眼神泪汪汪的看着男子,瞧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男子听后,紧皱眉头又轻摇着头表示对女人身世的怜惜。
当然褚乔说的也是实话,只不过是添油加醋了一番,而本身落的眼泪也是为了悼念死去的褚香草,所以也算是真情流露吧!
褚乔见男子除了怜惜没有了动作,便又用丝帕轻擦眼角哭了起来,还越哭越痛,仿佛不表示就要去了一般。
陈青墨终于反应了过来,伸手就拿腰间的钱袋,很是大方了又给了二百两白银。
褚乔接过了钱,马上破涕为笑,对男子殷勤的像见到了情郎……
清晨打着满嘴的哈欠送走了陈青墨,当然自己也不是一刻没睡,后半夜的时候因困不住睡在了床上,而陈青墨则很是绅士的打了地铺。
准备回去在补个觉,这边正准备关门,就见老鸨摇着肥硕的腰肢闯了进来。
褚乔一阵厌烦,对这老鸨没好气道,“大姐,怎么一大清早就来了呀!”
“哎呦,褚乔姑娘,怎么还喊大姐啊,应该喊妈妈了!”一脸堆笑的凑了过来。
好家伙!这一声妈妈差点没把褚乔恶心死!这意思不就是见得褚乔给她挣钱了吗?看的出昨天柳水楼的生意很不好,几乎是全抢了过来,怪不得今天老鸨这么客气!
“哦!我还是喊大姐吧!”
那老鸨也没有反对,依然笑的很是灿烂,那意思是自已还很年轻,褚乔喊大姐也理所应当,刚这样想着,却听褚乔那边悠悠的声音飘出。,“大姐请问,您老清早来有什么事吗?”
而这一个“您老”差点没把老鸨给气死,但谁让人家现在是名角呢,不能得罪啊,只得正了正神色,“褚乔啊!是这样的,昨晚很多客人表示没有看过瘾,要你今晚在表演一场!”
什么!想钱想疯了吧!什么都没有准备,怎么唱?怎么演?不能就摆个人上台傻站着吧!褚乔一脸的不悦,瞪着她厉声道,“对不起,大姐,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所以还需三天后,让那些人等着吧!”语毕把老鸨推出了门,不理会她的叫嚷,关门转身倒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