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翠,几点了?”某人趴在被子上,虽然很累很困,但是她可没忘她已经订好去利物浦的船票。
“怎么,还想着要走,嗯?”梁慕拉开她抱的被子,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质问道。顿时慕容雪的耳朵里像爬上了上百只蚂蚁,千军万马……
“恩…恩,我是想走,腰酸背痛的也走不了了。”慕容雪咬着被子恨铁不成钢,自己怎么就受不了诱惑呢!辜负了党和国家给予我的厚望,呜呜呜呜。
“放心,党和国家没给你多少厚望,毕竟人家也不想千年道行一朝散,你不必愧疚了。”
……怎么没发现梁慕有腹黑毒舌的潜力呢?
本来昨晚正是情意浓浓时,说到孩子,就想给他一点安慰,就抱着在他脸上啄了一会儿。一个猴子抱月张开双臂就挂在了他的颈上,凑近了嘟囔着:“亲一下,就亲一下……”
他的身子有些僵硬,大概是想不到我会这么主动热情,但还是将双唇凑了过來。
这应该是我与他为数不多的吻中,最最和谐美满的一个,口中的每分每处都被舔祗,暖暖热热的温柔,情浓得让人化不开,更不想化开。他将我的脸狠狠摁进他的肩窝,“我……好想你,真的。”视线所及之处均是浓郁的夜色,三两束月光透过窗户缝隙直射进來。
有些人就是,你不能给他一点火星,不然准能燎原。直到街灯都关了,室内才响起我破碎的呻吟:“慕慕你……你要懂得……节制。”
一想起昨晚脸又不自觉地红起来。
“小姐,那还收拾行李吗?”晓翠背对着我们小声询问。至于为什么背对,那是因为梁大灰狼正在帮我穿衣服。
“当然不收,我要是收拾行李,有人就把我像行李一样收拾了。”我嘟着嘴巴,一只狼,两只狼,一只梁慕,两只梁慕,梁慕是狼,狼等于梁慕……
“那太好了,我去和他说。”晓翠兴冲冲地准备跑出去。
他?“等一下,哪个他?”我怎么没听说她有男人了。
晓翠停下脚步,尴尬地转身。
“是少杰吧?”梁慕为她扣上最后一个纽扣说道。关少杰一直都在梁慕身边和他一起工作,见过晓翠几次。
“是。不过他并不是我的男人。”晓翠小声地说。
哦,单相思。“晓翠,不如我帮你改个名吧。叫承欢,承欢好不好。”慕容雪心血来潮。
晕。梁慕和晓翠纷纷表示受了内伤。这也太直白了。
“小姐,这不好吧。”晓翠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违逆小姐这一次,因为实在是伤不起呀、伤不起。
慕容雪听到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什么不好!女生要主动,尤其是看上闷骚的男人就更应该主动,等他说、你已经生了一窝的兔子,啊不是,是一窝的孩子。成功秘诀有三,一、坚持、二、不要脸、三、坚持不要脸。知道了吗?”
没等听完晓翠、现在是承欢就红着脸跑了出去。
“枉费我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是不是慕慕!”转身问旁边的人,愤愤不平。
“嗯,我喜欢那个一窝。”
一窝
……
怎么就忘了这茬。
“待会,你让晓翠帮你收拾行李,我们一起去利物浦,我爸妈也在那。”
“真的。你果然早有预谋!”
“……”
“唉,那个不是晓翠,叫承欢!”
“……”
“承欢就不去了,我觉得她们俩准行!”
“……”
“你够了,别不说话了!”
“……”
后来事实证明慕容雪的预言是正确的,因为两人都是身边无人,接触异性的又少,在慕容大小姐的教导之下,承欢姑娘奋勇杀敌、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终成功用热血融化了大、大冰块。
桃花树下,慕容雪的心里像是铺上了一层软软的柳絮,牵着梁慕的手,
“唉,年轻就是好啊,勇于追求所爱,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直到把南墙撞塌,重新踏出一条爱情血路……是吧,慕慕。”
她怎么好意思说他腹黑毒舌,她每次都能让自己哑口无言。算了,他们俩也算绝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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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少了点,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