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愈裂愈大,想到昨晚那女人面红耳赤的样子,他就开心,经过1周的悉心调养,她身上的伤基本上都痊愈了,就是身体还有点轻微发热。今天是她出院回家的第二天,她现在在做什么呢?轻扯了一下嘴角,他有种冲动——立刻回家!
睨了一眼手中的名单,他的笑容渐敛,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从小到大竟然给他招惹了这么多男人,不管是明追的,还是暗恋的,竟然有上千号人物!这个该死的女人,没事到处留情,还得他费神为她掐尾巴……再细细审视了一遍,忽然被一个名字给吸引住了目光——弗兰克·爱莫斯,这个人?天,不会是他吧?迅速的翻找起那人的资料,唔,我的老天,真的是他!那个“暗偷家族”的浪荡二公子!这女人还真是色胆包天,什么人都敢惹!资料上只显示他救了雪儿,但为什么,又凭什么会救她并没有说。依那男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事原则,他不可能出手相助的不是吗?这里面肯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抓起外套便向家冲去——女人,你最好别有什么惹火的解释,否则,哼哼……
……
咦,怎么那么安静,难不成在卧室休息?放轻了脚步,Andy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门是虚掩的,推开门,先望了一眼床上,然后又扫了一圈四周,唔,没有!跑哪去了?担心与火气同时噌噌的往外冒,哼,死女人,不知道好好休息,就知道给他到处瞎跑!
退出卧室,又一个个房间翻找了个遍,就是没找着那个女人的影子!该死的女人!烦躁的扯了一把领带,他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眉头依然纠结着,这女人跑哪去了呢?明明出门前告诉她别到处乱跑,好好在家待着,她倒好,他刚去公司没多长时间,她就给他玩失踪!这个该死的女人!
仔细回放着她早晨起来后的点点滴滴——先是吃了早餐,然后在他的监督下吞了药,接下来肘着脸神神秘秘的问他还回不回来,最后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拿走了干洗的浴巾……天,浴巾!这女人不会晕浴室了吧?唔,该死!
猛地奔向雪儿的房间,脚不停歇的直冲浴室而去,不但有气还有担心,告诉过她浴室的气压太小,水汽太大,容易让感冒患者产生晕眩,她倒好,死活不听,她最好不在浴室,否则他一定会狂扫她的小PP一顿!
推了一下门,没动静,显然浴室的门被反锁了,她果然在里面!这个该死的女人!
凝起了一股真气,让它全部的落脚点都汇于腿部,一个弹腿猛踢,就将门给踹了个稀巴烂——
“啊!——”尖叫声瞬间刮遍了整幢别墅,连楼顶的温泉也不禁抖了抖。
雪儿双手环胸,看着闯进来的人,她现在这姿势,唔,她可以去跳楼了她!
“Andy,我没事,就是胸口有点闷,没事的……”雪儿揽上Andy的腰,安抚着那头狂怒的暴狮。
“乖,雪儿……过来,好好睡觉……”倾听着彼此狂放的心跳,Andy的内心苦不堪言——每给这丫头洗浴一次,自己就会浇上半天凉水,这次恐怕……唔,经常如此刹车,他会不会从此不“举”啊……悲愤呐……
揽过雪儿,他们一起相拥而憩……
……
是错觉吗?半夜幽幽转醒,雪儿听了半宿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