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应粟性感的身体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季家的餐厅之后!
季家饭桌上的所有人全部震惊了!当然,慕枫除外,虽然他的心里却是感到一丝意外,但更多的还是好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来这里到底有何目地?
隼目带了一丝戏谑,看了妖娆的应粟一眼,但,也尽尽是一眼,便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斯文的吃起饭来!
而饭桌上的其它人,却都苍白了脸色!盯着应粟的四双眼睛,全部带着一份不明怒火!
“季粟!”
季天豪微微擅着唇,久久才发出一声!
闻声,应粟看向说话之人!人过五十知天命,而多年未见,季天豪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苍苍感,而是越显的沉稳!可妈妈呢?十多年前,一丝芳魂化为一坏黄土,沉埋地下!本是结发夫妻,可结局却是如此反差!
想到此,压下心里的恨意,对着季天豪,嘲讽一笑:
“我想,您应该是记错了,我姓应!”
此生,她最恨的就是身份证上那印证着她的身上淌有季家血液的姓氏,无论怎么改,都无法改变!
“呵,这几年的牢饭吃的越来越没人性了,不过也是,杀人犯又怎么会”
谢安婷看向应粟时,眼里多了一丝厌烦,带着浓浓的嘲讽,对上应粟!只是心里,却多了一份吃惊,眼前这位,真的是十年前那个只会哭泣,任她打骂的季粟吗?
只是,杀人犯三个字,却闯进了低头吃饭的慕枫的心:哦?她还杀过人做过牢?隼目忍不住再次扫了一眼应粟!此时的她,性感妖媚之外还多了一丝狂野!这样的女人,是他最最讨厌的!此刻,他有种预感,那晚的事,应该是她早就预谋好了的!接下来,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对上谢安婷,应粟媚惑一笑:
“唉哟!谢安婷,你的话总是能提醒我,谢谢夸奖!不过呢?说到没人性,和季谨你俩比,我是不是还差的很啊!”
一提到杀人犯,叶弈岭如阳光般的笑容再次浮现在自己的心底!心再一次被硬生生的扯痛,每每午夜梦回,都是叶弈岭的身影!叶弈岭,她青梅竹马的恋人,却死在了自己的手里!想到此,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是痛的!只是,每痛一次,对季家的恨就加深一步!
应粟的话对谢安婷而言,就如同一计炮弹,顿时炸开,出狱后的季粟,竟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老季你看,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怎么跟我说话呢?她这是什么态度?”
“闭嘴!少说两句能死啊!”季天豪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唉!怎么地我发起火来了!”谢安婷带着怒意,不悦的说了句,看吧!这应粟就是个扫把星,刚一出现,就能打破她们平静的生活!
应粟挑了挑眉,谢安婷,这才刚刚开始!我就是要搅得你季家天翻地复!
“姐,出狱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我和爸爸好去接你!还没吃饭吧,快来一起吃饭,这是自己家,还站这干什么?”
端庄文雅,说出来的话也如同季谨的外表一样,让人陪感舒服!
可应粟却一把甩开了季谨伸出来的小手,径自走到饭桌旁,一屁股坐下来,对着季谨,不屑的说道:
“吃饭是必须的,用不着你来让,最好别用你的手碰我,我怕种毒!”
我靠,这个时候跟她来什么姐妹情深,恶心不恶心!8年前,是谁命一个不良少年糟蹋的她的身子,那时候,她不过才16岁,还是一个未成年!如果不是叶弈岭的出现,或许16岁时她就失了身!7年前,又是谁命人往她身上注投了毒水!以至于她要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乞求这个妹妹施舍一点点毒水给她!
听到应粟话里的恨意,季谨马上慌乱的看了一眼慕枫,只见慕枫对此事仿佛并不在意,于是,马上走回饭桌旁,对着应粟微微一笑:
“姐姐这是什么话,我也是觉得毕竟咱们也六年没见了,我和爸爸无时无刻都想着姐姐!”季谨一边说着,一边挟了条鸡腿放到应粟的碗里:
“来,姐,这是你最爱吃的鸡腿!”
应粟妖媚的脸上带着肆意的笑,马上将鸡腿扔了出去:
“哟!妹妹,我什么时候爱吃鸡腿啦?还有,你挟过的鸡腿,我嫌脏!不过呢,从你身上我却看到了一句话!”
对上此时季谨有丝苍白的脸,应粟继续笑道:
“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有木有?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请继续伪装!”
看样子,季谨很在呼慕枫对她的看法!太好了,若是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共度一夜后,凭季谨争强好胜的心,会是怎样的表情?
“季粟我敬告你,在我季家你最好客气一点!”
谢安婷再也忍不住,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季谨,她决不允许!
“谢安婷,你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还是脑残了!我姓应,麻烦以后记住我的名字——应粟!”
“你……”谢安婷忍不住气的站起身子,指着应粟半天发不出声来!
“你什么你?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先不用说我了,在这个家里,我也算不上客人,可这还坐着一位客人呢?你这当家主母怎么当的,对客人应该有的尊重你不懂吗?五十多岁白活了,还得让我教你!跟我妈妈比,天壤之别!”
“老季你看看她,我这才说了一句,你看看这个贱丫头没完没了的说,你不管管!”
“够了!”季天豪突然暴喝一声:
“吃饭!”
顿时,饭桌上不再有一人出声!
而慕枫却仿佛事外人一般,看好戏似的吃着他的饭:这季家,有意思!
“小粟!吃完饭,你还是走吧!爸爸会给你足够的钱!”
季天豪的话一出口,应粟的心还是再一次痛了!这个父亲,从前不要她和妈妈,如今,更不会要她!他改口叫她小粟,是不喜欢她姓应吗?看到谢安婷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应粟微微一笑,对上季天豪:
“身为政界要员,抛妻弃女,让自己的亲生女儿留落街头,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你说会是怎么样呢?”
果然,季天豪顿时僵住!
继续低头吃饭的慕枫,心里却是暗暗想到:这个女人,手段果然狠毒!
“明说了吧!短时间内,我是不会走的,就算你们赶也赶不走!”应粟肆意的吃着饭,这饭菜比牢里的饭菜果然好吃上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