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烦心事吗?”尚凝玉和佳琪已经结婚两年了,佳琪对尚凝玉一直都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尚凝玉一直默默的忍受着。后来知道了他心里装着另一个女子也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佳琪当初娶尚凝玉也不过是为了她老爹的暗势力,现在他得到了又怎么会在乎尚凝玉,况且她老爹也是死在他的阴谋之下。
佳琪扫了她一眼,继续往嘴里灌着酒,完全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在他心里,除了冷冰,不会在乎任何人,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李天等人,亲妹妹佳霓也不例外。
“相公,不要再喝了,会醉的,我扶你去休息吧!”尚凝玉说着便去拉佳琪“他难道又是为了那个女人吗?”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他毕竟是自己的相公。
“走开!”佳琪猛地一甩拉向自己胳膊的尚凝玉,他用力很大,直把她远远地甩出去,不过以尚凝玉的身手,很快便稳住了身子。佳琪继续灌着酒,对尚凝玉打扰自己很是不爽,对他的状况丝毫不关心。
“我只不过是为你好,我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已经两年了,难道你还忘不了她吗?”尚凝玉很是生气和委屈,自己本来是想告诉他自己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她现在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了,要是他对自己的孩子不利怎么办,虽然虎毒不食子,这种可能很小,但却不能排除。
“对,我就是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你那里都没错,就错在嫁给了一个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这就是你的悲哀,这就住定了你的不幸”佳琪把心里所有的不痛快,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像你这种只会把一切发泄在女人身上的懦弱男人,难怪那个女人会不喜欢你,算我尚凝玉瞎了眼才会嫁给你,我真搞不懂我父亲当初为什么那么看重你,居然将他的一切交给你”尚凝玉大吼道。她豁出去了,她不要再忍了,不是说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吗?
“啪,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要以为你嫁给我就有多崇高的地位,不要以为你成了我的妻子就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父亲交给我的吗?白痴的女人”佳琪在众多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口不遮掩,不过他还是有着一丝清明,关键时刻闭上了嘴巴。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这并不能引起尚凝玉的注意,她现在心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父亲交给我的吗?白痴的女人。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父亲交给我的吗?白痴的女人......不是父亲交给他的,那就是他用阴谋得到的,那父亲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和......”尚凝玉冷笑两声,两行青泪流了下来,她缓缓地向外走去,苦涩、自嘲、伤心、绝望等众多情绪围绕着尚凝玉,“原来,我一直是一个傻瓜,一个天真的过分的白痴,一个被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的可怜虫”她从始自终都在认为父亲是死于意外,自始自终都内有怀疑过,现在父亲的死因有了异况,很哭能与自己的丈夫有关,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回到房中的尚凝玉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不行!我要找到证据,证明父亲死因有异的证据。”说着向佳琪的书房走去。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若是真的找到了,自己要怎么办。
尚凝玉小心翼翼的走进书房,开始翻找,她心里很矛盾,既希望找到,又希望不要找到。可不管找到找不到现在都是最好的时机。佳琪的警惕心很高,要想再等到他喝醉,无疑是很难得。可他平常根本不允许她踏进书房一步,那么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找了良久,尚凝玉将所有的暗格,明处,隐蔽处都翻过了,并没有找到哪怕一点点线索,尚凝玉松了口气“看来父亲的死是与他没有关系的,难道我错怪他了?可他为什么不让我进他的书房?”虽然想不通,但她的心却柔软了很多。
“他现在肯定喝醉了,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尚凝玉想着将书房中的一切还原轻轻离开书房向佳琪的卧室走去,他们已经分居一个多月了。刚打开门,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来,尚凝玉皱了皱眉头还是走了进去,看着醉倒在桌子上的佳琪,一阵心疼,她走过去将佳琪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吃力的将他撑起来向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呼”将他丢在床榻上尚凝玉重重的松了口气,额头上隐隐出现了一丝汗珠。喘了几口气,轻轻地将他的靴子脱掉,为他盖好被子。突然感觉一阵反胃,急忙慌乱的一转身,干呕起来,却不小心不知触碰到了哪里,假期传遍弹出一个小暗格,里面放着几个信封。
尚凝玉好奇的拿起来看了一下,只觉的脑中嗡的一声响,脸色一片煞白
“九月二十三日,尚刑天外出,随从暗卫不多,是刺杀的好时机......”
“九月三十日,尚刑天将怀疑对象赚到了自己身上......”
“十月一日,给尚刑天下毒成功......”
尚凝玉一条一条的看过去,心里满是绝望,每看一条,心便下沉一分,看到最后,心也下沉到了谷底“是他做的,他为了得到父亲的势力竟然如此禽兽不如。”
尚凝玉将信封放好转身出去了,她本想杀了他,可实在下不了手,她真的很没用,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已经有两个月身孕的肚子,它来的很不是时候,她该何去何从,难道还要呆在这里整天面对杀父凶手吗?,你,不可以!尚凝玉的眼神变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