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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表哥偷偷商量着如何给奶奶祝寿。我主意一说表哥直夸好,只是经费太大了。

“怕什么?我们去赚,肯定能赚到的。”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怎么赚?”表哥傻呼呼道。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弃当好我的保镖就行了。”我对着一脸疑惑的表哥道。

“怎么有种让你卖了的感觉啊。”表哥嘟哝道。

第二天,我们就在金陵的街上转来转去。本想做点生意赚的,但是转来转去没有一个生意钱来快的,除了媚香楼。

媚香楼,何许地方。顾名思义,青楼呗。

我拉着表哥到媚香楼的时候他脸都涨红了,拼命扯我的衣服示意我离开。但我装作没看见。

“哟,两位小爷,该不会还是小处处吧。”老鸨笑的花枝乱颤。

“花妈妈。”我叫道,她一愣。

“花楼嘛,不叫你花妈妈叫什么?”我瞪了她一眼。

“行,两位爷叫什么老身都爱听。”老鸨更乐了。表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兄弟想借贵宝地做笔生意。不知花妈妈愿意否?”我说明了来意。老鸨一听泄了气。

“二位如果不来消费,其它还是免了吧。”说要就要扫地出门。

“花妈妈,你听我说完嘛。”我递上一锭银子。足有五十两,够睡这院子里一半的姑娘了。那个心疼啊,不管了,先稳住她再说。花妈妈的眼晴都快瞪出来了。这可是个金主啊,出手这么大方。

“哟,爷客气了,有话请说。”她边说边抢过银两揣进怀里。

“我这哥哥有点不适应这里,我们里面谈。”于是我拉着老鸨进去,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通说教居然把她给说动了。

“口说无凭,我要看真货。”老鸨毕竟是老鸨,见过世面,多吃过盐的,一点亏也不肯吃的。

“好。”我扯下头发。妩媚一笑。她愣地张大了嘴。

“烦妈妈再给找件清新的衣服来。”我笑道。虽然我还没有发育好,但是因为营养好,我的身材也不差的。又不是选美,又不是真的去做妓女,搞好坏么美干么,而且现在见我的坯子将来铁定差不了。老鸨可是个有眼光的人。

片刻她找来一套衣服,我往身上一穿,转了个圈。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穿回女装呢。我高兴的不得了。

“好美啊。”一旁的丫头看傻了眼。

“妈妈,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只管按我的话去宣传好了。事成之后我只拿属于我的那部份,多出来的全部给你。”我对她笑笑。老鸨点点头。故意装作冷脸的样子。眼神中的笑意却瞒不了我。我走出了房门。

“表哥,我这身打扮好看不好看?”我轻轻转到表哥面前。

“你,你是……”表哥一脸疑惑不解。

“哼,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我故意气道。

“表弟!”他激动地站起来。

“嘘!轻点,我男扮女装好看吗?”我促狭地对他眨眨眼。

“好看,好看……”他结结巴巴道。

“那就好。”我就把我的计划跟他说了一下。他起先反对,但是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外加几滴鳄鱼肝油眼泪,他总算答应了我给我做保镖。于是一切定了下来。

我又给老鸨画了几幅衣样,让她找人尽快做出来,做为我的演出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经过媚香楼几天的大加渲染。我俨然成了京城路过的花魁娘子。

第一天晚上登台,我知道来的人肯定不多,但是我只有今天晚上是最认真的。我把我新学的音乐配上现代的歌曲,再加上曼妙的舞姿,原来的身材不够火爆,我在内衣里加了点料,让一众看倌差点喷鼻血啊。

久别的人谁不盼重逢世间重逢就怕日匆匆忙不完的旧情续不完的梦快刀难断藕丝情。

你可记得那个霜冷日你可记得那阵木鱼声情侣走尽天涯路双眸痴痴伴孤灯噜噜噜噜噜……

久别的人盼重逢重逢就怕日匆匆情丝正像藕丝织缆绳拴住日光和月影久别的人盼重逢。

重逢就怕日匆匆情丝正像藕丝织缆绳拴住日光和月影怎能忘记夏夜听蝉鸣怎能忘记冬晨踏雪行。

雪一样的童心虹一样的梦怎知情海浪难平你可知那岁月摧人老熬了多少日昏月朦胧。

寻情不认林荫路叙旧难找鸳鸯亭噜噜噜噜噜……久别的人盼重逢重逢就怕日匆匆。

一次次离别一次次重逢路也漫漫雾也朦朦久别的人盼重逢重逢就怕日匆匆。

我这次唱的是久别的人,还特地营造了温天飞舞的雪景,当我穿着新颖的服装从雪花中慢慢走出。边唱着这首歌的时候,台下立刻引起了哄动。表哥一度紧张得差点尿裤子,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这人怕出名猪怕壮啊。不就是花魁吗,什么卖艺不卖身。众多的人捧着雪花花的银子来找老鸨要求买我的初夜。老鸨犯了愁。喜的是又有银子进帐了,愁的是我只卖艺不卖身,还有就是我的身材再过几年才会象现在这样惹火,如果出去接客不就露馅了吗。

“花妈妈,愁什么呢?”我见她摇头晃脑的样子。

“姑娘,哦不,小爷,好多客人要您接客呢,有好些个人得罪不起啊。”老鸨汗道。

“哦?这样啊。”我想了想道。

“也不难,如果有人提出无礼要求,你就说我说的,对的上我的问答才能一见。否则再多钱我也不稀罕。”我想了想回老鸨道。

“好呀,爷有法子就行。”老鸨喜滋滋道。

“表弟啊,行不行啊,不会出事吧。”表哥一脸的担心。他心中已有个影子子挥之不去了。只是因为我是他表弟,如果他若知道我是女子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

“没事。你只要不让人近我的身就行了。”我拍拍他安慰道。他无奈地点点头,上了贼船了,他也只能照办了。

我出了什么问题呢,还真把那些色鬼们给难住了。

第一题:一座独木桥,小羊走到中间的时候,前面来了头狼,后面来了只虎,请问小羊是如何过去的。

第二题:我用现代的阿拉伯的数字谱了首曲子,什么曲啊,当然是大家耳熟能详的‘笑傲江湖’啦。

第三题:答对前两题的人才能知道。就是不想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嘿嘿,我奸诈吧。

三道题一出,果然那些色鬼们禁了声,也有欲试的,全都碰了一鼻子灰。我每天只作一场表演,内容都不同,大概一周下来吧,我面前就堆着一堆银光闪闪的银子了,我和一哥乐得差点抱作一团。

“把这些拿回去,藏好了,我们要开始筹备寿宴了。”我兴奋地对表哥道。

“好的。”表哥直直地看着一身女妆打扮的我,眼里好象有桃花呢。我看得一惊。

“他不会有什么想法吧。”心里暗想。

“看什么呢,明天你去给他们表演。”我嗔道。他一阵脸红。

“我哪有表弟的本事啊,还是饶了我吧。”听了他的话我得意啊。殊不知此时在门外有一双眼晴正贪婪地看着我。

“主子,打听清楚了。那个什么花魁根本不是女人,是个男的。”王忠拱手道。

“什么?”黄辰风写字的手一抖,一副上好的对联毁了。

“千真万确,属下亲眼所见。跟他一起来的男子称呼他表弟哦。”王忠继续道。

“怎么可能?那翩翩起舞的身姿,甜润的歌喉,令人头疼的题目怎么出自一个男子之手?”黄辰风摇了摇头。

“下去吧。查查他住在哪里。”他想了想。说道。

“是。”王忠一拱身退了下去。这边黄辰风坐了下来,仔细推敲着。

第二天,金陵又出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新来的花魁娘子失踪了。于是众说风云。有的说她肯定是让某个大户人家给雪藏了。有的说她长的太美了,又不肯接客,让什么江洋大盗给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了。还有的更离奇,说她跟人私奔的都有。

我跟表哥听着家丁打听来的消息,笑得肚子差点都破了。

“哈哈……”我捂着肚子崩溃道。

“还笑,都是你惹的祸。要是让人发现了还得了”表哥隐藏不住眼底的笑责备道。

“不这样,哪来这么多钱办寿晏啊。”我白了他一眼。

“爷爷有,我们可以向他要的。”他不服气道。

“现在才说不是有点嫌晚了吗?”我顶。他无语。

“好了,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们得赶快了。”

半个月后,一切准备妥当。我爷爷和父亲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把京城的家眷全带来了,那叫一个壮观啊。

爷爷有八房小妾,生了十二个姑姑。全嫁人了,路途遥远,当然不在来的行列。父亲又有了四房小妾,那个红云已经过时了,现在得宠的是个叫李瓶的女子,听说原是官家小姐呢,只是家道没落才沦落风尘,被父亲所救,自是对他以身相许了。才十八岁,比我才大几岁。我看到父亲拉着她的样子简直想吐。我金陵的大姐,二姐都已出阁,只有三姐欣月还待字闺中,整天缩头缩脑的,不知道一个娘生的差别咋那么大。汗,(我是穿来的,人家是本土的土生土长年好吧。)京城来的几乎都是比我小的,除了一个弟弟外,其他青一色的妹妹,数得我头晕,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这个弟弟我要好好介绍一下,刘欣同,比我小一岁,因为从小受宠,听说玩劣异常。他一来就揪着我三姐的头发道。

“你比我府里的丫头好看,我要你伺候我。”

“放开她。”我一见,怒火蹭地上来,顺手把他的手一拉。这种公子哥儿平时娇生惯养的,哪吃过这个惩罚。当时疼的脸都绿了。

“快放开我儿子。”红云上来护道。

“给三姐姐道歉,不然不放你。”我黑着脸道。

“少爷,求求你,同儿自小哪受过这个罪啊。”红云哭天抹泪起来。

“宇儿,你是哥哥,不得欺负你弟弟。”父亲沉下脸来道。

“谁欺负谁啊?你有没有长眼晴啊,他欺负我姐姐难道我教训他一下也有错吗?”我不服道。

“你,谁教你这样忤逆的?”父亲的脸色尤其难看。

“呵呵,养不教父之过,不知父亲大人可有听过这句话。”我讽刺道。

“你!”父亲手指着我脸都快绿了。弟弟见父亲生气了,找了个借口开溜了。我和母亲就遭了罪了。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母亲只是一个劲的哭着。我则是一脸鄙夷地看着他。这让他暴跳如雷。扬言要用家法对付我。祖奶奶听说了这事。过来给我主持了个公道。等她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狠狠把父亲骂了一顿。说他事非不分,有眼不识金镶玉。最后受罚的还是弟弟。红云母子知道在这里占不到便宜,也学得安静下来。

父亲只是冷冷地对着母亲。我心里很火。

“NND,凭什么男人三妻四妾的没人说话,女人就得守活寡。”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完了饭。爷爷忙着陪祖奶奶谈话。我们都在花园里坐陪。我看着父亲对那个小老婆无微不至的样子。灵机一动。

“娘亲,明儿个你还带我去庙里去好不好,那个主持上回给娘瞧了相后说娘最近命犯桃花呢。我们要不要出去碰碰运气啊。”我故意低声跟娘说着,但声音让在坐的某人能听的见。

果然,成功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力了。我又添油加醋道。

“要我说,那个主持长得还蛮入眼的,娘不妨跟他多接近接近,说不定,真的红鸾星动,娘会迎来第二春呢。”娘让我的话吓得早就脸色发白。‘咕咚’倒了下去。

“来人呀,快扶夫人回房歇着,明日我要陪夫人去进香。”我大声吩咐道。看到某人皱了皱眉。叫住正要离开的我。

“你母亲平日都哪些人接触啊?”他故作深沉地头问道。我别开头,掐着手指数着。

“不够,我要加上脚。”正准备脱鞋子。

“好了,好了……下去吧。”父亲一脸的不耐烦。我笑着下去了,回头还有一出好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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