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苇安稳的睡着,没有梦也没有失眠。第二天,苇苇起来,感觉全身酸痛,看着自己的身上的包扎,微笑着,穿好衣服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咚咚……”敲门身想起。
苇苇脱着受伤的身体打开门看到的是笑着甜美的殷淑。脸上没有表情的说:“有事吗?”
殷淑看着面色憔悴的苇苇,嘴角上扬,虽然没有把她给杀了,但是看到这样的她,心里还是很开心,“我来看看姐姐你啊。”声音是柔美越带关心,“姐姐,感觉怎么样了,伤好点吗?”说着,把端着的东西放在桌上温柔的扶着苇苇,坐下。
苇苇一听她的话,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自己现在应该是看不出受伤的样子,只是虚弱,她怎么知道,苇苇慢慢的打量着面前笑容柔美的女子,微笑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话中怀疑着问着。可同时也不可能杀手是她派的。
“啊……”殷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的确没人知道她受伤,“哈哈……我看姐姐你一夜未归,担心的很,只是随口说说,难不成姐姐你真的受伤了吗?”殷淑试图掩饰好奇的说着。哼,我是想你永远回不来。殷淑阴险的想着,可是脸上依然是善良的微笑。
苇苇看着她不回答,看着桌上的东西,奇怪的说:“这是什么?”语气仍然是冷漠。
殷淑笑着,依然温柔的说:“这是补药,大补,姐姐你这虚弱的身体要好好补补啊。”补的你大出血。殷淑阴险的笑着。
苇苇看着黝黑的药,看着就想吐哪还敢喝,而且还是你送的,能喝吗?苇苇心想着,冷冷的看着她,说:“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这药给我的话,放这吧。”苇苇冷言的下逐客令说着。
“那……姐姐要记得喝啊,那我先走了。”说着微笑的起身,看了一眼药就离开了苇苇的房间。
“白师兄。”殷淑走出苇苇的房间看到英俊的白宇,温柔的说着。
白宇看着面前笑的如此迷人的殷淑,温柔的应着,“恩。”说完遍离开。想不通她为何会在这。
殷淑看着白宇走过自己的身边,紧抓自己的衣服,一定要把那个女人除去,柔美的面孔出现可怕的狰狞。
“苇苇,好些了吗?”白宇敲着门说着。
“进来吧。”
白宇打开门看着正在穿衣服的苇苇,连忙转身说:“你……”脸微微的红起。
“我怎么啦。”苇苇转身看着脸红的白宇奇怪的问着。
“你的衣服……下次穿好。”白宇不好意思的说着,无意间看见桌上的药。
“我……我又不是没穿衣服,就是套上一件啊,有什么呢?”苇苇有点好笑的看着面前脸红的男子,怎么21世纪没有这么纯情的男人呢。
“这药是?”如果自己没问错的话,这要是黑色曼陀罗,剧毒无比,怎么会在这里。脑中一闪而过的出现殷淑娜柔美的脸庞。
“这个啊,是殷淑拿过来的。”苇苇奇怪的说着,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殷淑。”语气肯定的说着,看来刺杀苇苇的人,必是此人。好狠的女人。
“是啊,有什么吗?那药感觉挺奇怪的,要不你喝了吧,大补。”苇苇盯着那药说着。
“苇苇,你是要我找点进天堂吗?”白云好笑的说着。
“不是啊。”你在说什么啊,喝那个又不会怎么样。苇苇奇怪的说着。
“那是黑色曼陀罗,剧毒。”
“黑色曼陀罗?”如果没记错的话,书上描述的那是一种很美且有毒的花,它还有一种名字应该叫……毒娘子。苇苇端起那药,丢了出去。拍啦拍手。
“你认为,刺杀你的人会是谁?”白云微笑的看着面前做事不拖泥带水的人,好奇的问着。
“殷淑,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人。”我看就是她。苇苇平静的说着。
“那你想怎么办。”白宇试探的说着。
“随你怎么办,如若她再想像这两次一样害我,就休怪我无情。”苇苇没有表情的说着。
“那好,那我们要不要去试试她,我们不能假想或猜想,要对付她只能让她乖乖的招供说出实情。”白宇想着,昨晚的话,如果能找到证据就可以让苇苇和东方解除婚约。
苇苇看着微笑的白宇,微笑着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跟她玩玩。”于其让她在背后搞鬼,何不如我们在暗,她在明呢。
“那就要让你帮忙了?”
“好,你说,如何?我自当尽力。”苇苇豪爽的说着。
白宇看着面前如此豪爽的人,微笑着,弯下腰在苇苇耳朵商量着。苇苇时而微笑,时而皱眉,最后赞同的点头应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