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才能问到我想知道的东西那?
趴在床上,我开始思考我的作战计划,线索只有一个荷花玉佩。真是不好办那!还不如杀手直来直去那,侦探真是不好干那!
不管他了,如果荷花是信物,那小断袖身上也应该有的。顺着这条线索,应该能查得出血尘的身份了。
华灯初上,君子楼又开始迎来送往。
“何公子,里边请,蝶儿正在等你那!”终于来了,呵呵。
何君献来到蝶公子的门前,他心里很紧张,其实他并不是断袖,只不过是最近家里的老爷子想要抱曾孙子,所以逼他回去成亲。他并不想这么早成亲,所以就和情串通,让江湖上传言他是个断袖,来逃避家里的逼婚。
没想到昨天看到了这位蝶公子,他的心被彻底震撼了。他看到他无意之间露出来的绝色脸庞时,他久久不能平静,所以当时就想见见他。没想到他拒绝了,所以今天他早早便来见他。他都快怀疑自己真的是断袖了!
他推开门,心跳就一直在加速。
房间里很雅致,蓝色的帷幔,靠在窗边有一张贵妃椅,蝶公子就那么随意的卧在上面,还是一身白衣,头发有几缕落在额前,更增添了一份慵懒。脸上还是白纱蒙面,却掩盖不住那绝代的风华。
真是太美了,怎么有人能长的这么妖孽。
“何公子是打算在门口一直站着吗?”我好心提醒他。
“呵呵,蝶公子真会说笑,只能说我被你给迷惑了。”他居然是桃花眼。
居然给人言语调戏了,我抬起头望向他。
攻,他一定是个攻!这就是他给我的第一感觉。
这小子长的真不懒,很阳光很有男人味,外加他那迷人的桃花眼,简直就是一个大众情人呀!样貌和小尘尘也不相上下了,就是没有他那么媚,不同类型的两个极端。可惜呀,这么帅的人居然是个断袖。
“公子真会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是情哥哥的入幕之宾呀!”我说完慢慢低下头,小样,就让你看不到。
“美人,不请我坐下来吗?”
“看我真是怠慢了,公子请坐。”我抬手让他入座。
“别总公子公子的叫,你可以叫我君献,我叫你蝶好吧?”这人还真是自来熟呀。
“那君献是来听曲的吗?”姐姐我从来没这么好脾气过,专业专业!
“那就请蝶弹奏一曲吧!”
我随便弹了一首,他到是挺陶醉,真的奇怪,看他挺君子的,这么就成了断袖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
看着蝶弹琴的手,何君献就感觉那弹的不是琴,而是谈的他的心,他的心随着蝶的手指变的上串下跳的,这种感觉他很陌生,但是又恨喜欢这种感觉。那一双玉手,真想把他握在自己手里。
何君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这是这么了,难道我真的喜欢男人?
真是奇怪,我看着他的脸一会青一会白的,这人是壁虎吗?还带变颜色地。
“君献脸色这么这么难看那?是不是怕情哥哥妒忌呀?我看天也不早了,君献还是去陪情哥哥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我和情不是~”我立刻用指尖按住他的唇,“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我心里说着。
你和谁相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要我想要的东西。多余的,我不屑。
低头正好看到他腰间挂着那个我要找的荷花玉佩。
“君献,你这玉佩好特别呀!”
“蝶真是好眼力,这可是我们何家的信物那,这个只有两个,是一对的。”
“那另一个那?”我好奇的问。
“另一个已经消失好多年了。”说到着,感觉他不想再说下去。那怎么行,我还没找到有用的线索那。
“这玉佩真别致,为什么是荷花那?很少有人用荷花做玉佩的呀。”
“这个是我奶奶最喜欢的花,我爷爷就找工匠做了一对,作为他们的定情信物,后来就穿给了我们小辈。蝶,你很喜欢吗?喜欢我就送给你。”不知道怎么了,他居然想将这个重要的信物送给这个刚见过两面的男孩。
千万别,“君献,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轻易送给我这个不相干的人那?”一看就知道着不是普通的东西,会惹来麻烦的,有麻烦的东西,我才不要那。
“君献,这玉佩我只是觉得眼熟,好像见什么人也有一块。”我决定试他一下。
“真的吗?”他显得很激动。
“我也不太记得了。”难道他真的跟血尘有关系?
“蝶怎么到君子楼了?”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那?”我反问他。
“感觉蝶你不应该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你赎身。”他还真是想象力丰富。
“君献,你这是瞧不起我吗?”我立刻扮可怜。
“怎么会那?蝶你别伤心,以后我会照顾你的!”他居然敢拉姐姐的手。
“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你还在照顾情哥哥吧,现在天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我不凿痕迹地抽出手。
既然已经知道了玉佩的出处,我也该送客了。
“蝶,明天我就要回去家了,正好赶上我爷爷55大寿,可以请你去表演吗?”何君献满怀期待的问到。
这是个机会,呵呵,混到何庄里,就能更好的探听消息了。
“只要花老板同意,蝶没意见。”
“那我就明天来接你了!”他很高兴的出去了。
呵呵,何庄。还真有意思那!
小尘尘我要真查出来什么,你该怎么报答我那?
千里之外的血尘,感觉到背后居然有阴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