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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把我和燕丹看得傻眼了,什么玩意儿,规模如此之大?世外桃源吗?瞧那一个个帐篷,威严,庄重,煞有秩序地排列着,一点不容人小旭。之前我们一直住在四合院里,眼睛所能看到的就是头顶那片天空,却不知原来我们的世界外还有这等雄壮的场面,此次出门算是大饱眼福了。

我和燕丹还没把这场面带给我们的惬意之情表达完,突然从侧面跳出几个士兵,一下把我们围起,他们手里握着长矛,明晃晃的尖端直指我们。

“尔等何人?闯进兵营来做啥?”这话和他们脚步同时过来。

啥?兵营?我心头陡然一跳,一种不好的想法直冲脑门,当兵的可比衙门里的差役可怕多了,难怪那些傻冒不敢跟过来,原来早知道此地驻扎了部队,他们惹不起,未告知我们是想让我们白白来送死。

这岂非是羊入虎口?差役杀人还得经过大人允许,当兵的杀人长矛剑往前一送就完事了,过后还不承担任何责任。完了,完了,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平白无故的把命送这里,老天怎不先通报一声呢?

可是兵营怎会驻扎在城外?

我哭丧着脸看看燕丹,“阿丹,你怕不怕?”

她流目扫着那些人,面目镇定,说不上是怕还是不怕,“你呢?”她居然反问我,好像这问题很难回答似的。

“我心头直发毛耶!”说不怕那是自欺欺人。

那之前说话的士兵跌不失又吼了一声,长矛朝我胸前一送,“你二人是不是国舅府派来的奸细?”

晕!国舅府是什么东东啊?我二人至今连国舅府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还奸细呢?简直是八竿子挨不着边的事,他们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不过要真被当成奸细,我俩这命铁定玩完了,于是我忙解释,“不是,不是,大哥啊!拜托你镇静点,镇静点,”我试图扒开他的剑尖,老指在我胸前,害得我心脏“咚咚”直跳,这玩意儿可不是开玩笑的,如今小命儿才活到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之际,我才不愿去阎王那报到?虽说早死早投胎,可谁知道人死了就一定会投胎啊?再则,投胎了,是人的几率又有多大?

他以为我要跟他来强的,剑尖又送来一寸,再使劲我就要穿肠破肚了,吓得我往后缩了缩,紧紧贴着燕丹。

“大哥啊!这是误会,纯粹是个误会,我二人误打误撞到了这里,哪知道跑你们地盘上来了?要不我们退回去?”燕丹如意算盘打得还不错。

那人脸一沉,口气冰冷道:“既然来了,还想走?带走!”他率先一走,我二人就被余下的虾兵蟹将推着进了他们的兵营。

在一块空地上,他们反绑了我们双手,还强迫着我们下跪了,我这膝盖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没想到在这么多凶神恶煞之士的剑下只得屈服。

几人低声说了几句,便见那颇有身份的头儿带了几人消失在帐篷的拐弯处,单留了三人用剑指着我们,那样子威风凛凛的,从下仰头往上一看,当真有如天神下凡,一连几柱香的时间,就这么一动不动,跟根木头似的紧盯着我二人。

这架势我们肯定是跑不掉了,战斗沙场的士兵可不像衙门里的差役都是吃素的。我和燕丹面面相觑,暗地里想了很多办法,最后都觉得行不通。

天在这时似是要替我们悲哀,忽然“轰隆隆”一声,接着便雷声大作,霎时乌云密布天际,不了一会,漂泊大雨倾盆而下。这下法太夸张了!我心里没这么悲哀呀!不用下这么大的!可是老天压根就听不进我默然的祈求,雨势非但不减,还有加大的可能。

那些士兵也真能挨,我们这当囚犯的二人淋雨也就是了,他们居然还姿势不变地和我们沐浴在大雨中,这精神对他们来说可赞,可是对我们来说就可悲了,他们一点不松懈,我二人就绝没有逃命的机会。

不一会儿,我们全身湿漉,衣服紧贴着身子,头发贴在脸上直流水,可怜我们的手反绑着,想解决一下那发痒的感觉都没手,我难受得只好往燕丹衣服上蹭。

燕丹丝毫不比我差,那难受的感觉似乎比我还浓,“我说,大哥,没必要让我们都淋雨吧?你看你们也淋得够可怜的,去躲躲吧?”燕丹又开始动脑子了。

“住嘴!”她侧面的士兵低吼一声,又恢复了之前的形象。

总体来说,这些士兵还算文明的,没有口吐流言,也没有胡乱杀人,一举一动都井然有序,似是训练了很久的套路,却不知是谁教导出来的,有这样一支部队,其名声足以傲立在我们青扬皇朝的大江南北,但为何我们似乎没听说过?莫非是地下军队?抑或是边疆逃跑过来的?还是哪个大将躲着养的下属?我脑海里的设想一串一串的冒,就是不知哪种才是正确的,只是不管哪种正确,我们的小命都是危险的。

之前那几人想必是去上报他们的老大此地发生的新情况,到现在还未来,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事,那就是在等雨停。苦了我和燕丹,一场大雨从开始淋到结束,其模样比落汤鸡还不如,生平未有机会感受淋雨的“痛快”,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阿丹,我们会不会死啊?”我又在为小命担忧了。

燕丹轻轻一笑,“别怕,米花女,该死的逃不掉,不该死的死不了,”到现在了她还能笑得出来?我真怀疑她脑子散了。

我定睛看着她,“你没傻吧?”

她朝我一狠眼,“你才傻呢!”我俩吵架永远没个完结的时候。

那人见我们又说话,张口又待吼来,我二人忙规矩地闭嘴,低头看地。

大雨冲起的泥水溅了我们一身,致使我们身上斑斑点点的泥印此起彼伏,跟在泥塘里滚出来的好不了多少,若不是被雨冲洗去一些,估计我们衣上不会留有半点干净的地方,那泥水差点连我脸上也不放过。

等待了许久,雨终于停了,丁丁点点的成不了什么气候。但我和燕丹的感觉更难受了,要知道一个久淋大雨的人,突然地没了雨淋也是一种折磨,原因是身上的衣服贴得更紧了,裹得难受。

半响,两支队伍“齐齐刷刷”地小跑过来,排列在我们前面,中间留了宽宽的一道路,一切准备就绪,那经下属通报了很久的老大终于姗姗来迟。

我一看,差点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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