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开始,我们天天同床共枕,有时候他只是抱着我,一夜到天亮,有时候,会热爱一番。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在拖下去了,他那天答应好就没有再说过什么,我等的消息也一直是还没有消息。
翌和我闲来无聊,我早上教她打太极,她学的极其认真,管家也跟着旁边学,连声说是套好拳。我想那还用你说,这也算是中华千年中的国粹之一了。
午餐过后,我通常会练YOGA,翌实在坐不住,就缠着管家去了。这些日子里,是我这辈子最为忘怀的清平日子。其实自己也希望能这么过一辈子。
今天翌乐呵呵地跑来,手上拿着毛笔和磨坛,说要我写诗做画。我差点叫出来,虽然中华五千年的文化博大精深,但我晓得的诗句典故少的到是可怜。
窗外春雨绵绵,是呀,冬天都已经离开,春天早就步入我们中间,寻欢作乐。
我拿着笔,在宣纸上用清水勾画了山头烟雨环绕的样子,再用墨,小心的韵开这点点风景。我自认也是小时候也是学过书法的,简单的意象画(抽象画吧--)还是拿捏的很有大师之感的。
“小姐,这……你画的是什么呀?”芜翌歪着脑袋欣赏了半天,终于放弃看我的鬼副画,果然,在行一手,必定另失一行。“你看不懂,是所名你修为不高。”有多少人能看懂毕加索的画?不都是自己在揣摩着思考着。
她乖巧地点点头,但还是让我题词。
“题词?”叫我写文言文?
她点点头说:“是呀,小姐,你要画旁边题词的。”
“写什么?”我问。诗歌我是背的出几首,但叫我看着画写诗,那就算了吧。那还要注意压韵,对词所名的,真的很伤脑细胞呀。
她惊讶的看了我眼,问:“就是画这画所感悟出来的诗句呀!”
我转目望着画。想着自己所记得的名句名诗。
突然想起李清照的《永遇乐》
落日溶金,暮云合碧,人在何处?
我在旁边寥寥草草用小楷写了这几行字。旁边芜翌字字仔细读了出来。回味了半天,拍手说了句“好!”她吹我都不晓得要不要所这诗不是自己所创,而是盗用他人之品?!
她才刚刚说好这句话,我就感到一阵风过旁边已经站着一身白劲的独孤月,他低眉看了眼画和诗,又看了我一眼,眼中竟然有惊讶之意。
“你作的诗画?”他指则宣纸问。
我点头,看他的样子完全不相信我这个小女子竟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有再当着他的面再画副了。我让翌把宣纸拿开放旁边吹干。
想了半天,一下子想不出画什么,我看着外面,希望有一丝灵感。
“雨。”他故意刁难,说了个用墨画不出的空物。
我想了想,只表意境地画了半截油伞,简单干净勾画了轮廓,然后又稍洗笔尖沾了清水晕开了油伞所在之处,这画,连我自己都看了满意。
“小姐,题词。”翌很兴奋地望着我,希望我又能写出首好诗。
我微微一笑,已经想到这伞和这用清水淡化而成的雨渍了。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我写完放下笔,看着自己越发工整的小楷,觉得无不自豪。这里的人一定没有见过小楷。
“小姐,你为什么不写前半句,前面一首也是,感觉总少了半句。”她皱起了柳眉,望着诗好奇地问。
小妮子竟然也学过咛诗做画,我看了她一眼,再另一张宣纸上分别写下了这两首诗。
没想到的是,我刚刚默写好第一首,翌和独孤月两人就看的津津有味,独孤月难得眼底有了笑意,而翌早就对我佩服的无底投递了。
我浅浅一笑,也不多说什么,自己走到窗口,吹着冷风,春天了,所以更冷了。再过些日子,也快过年了吧。二月……
感觉有个手臂抱住了我。“天一晴,我们就去云尚城。”
我一惊,“早到我妹妹了?”
他摇摇头,问我:“你确定她往云尚城走了?”
我点头,疑惑不解,难不成她当真遇难了?我暗自猜测,我不敢想这世上唯一的同世界的人会离我而去。虽然自己本来就一个人惯了,但一想到那张清纯可爱的小脸,就觉得心里难过。
“或许,她往别国去了。”他让我靠着他,为我多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我望着苍天,幽幽道:“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铸《青玉案》)
他也不说话,陪着我,站在那里半天。只是单手搂着我,怕我伤风着凉。
这春,想必又有一番惊涛骇浪之事要发生了吧。
PS:
李清照的《永遇乐》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合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
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雾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杜甫《春夜喜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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