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如何打算?”木晴骂完后,感觉全身舒畅。
芸羲无奈的眼神望了一眼木晴,随即潋下眸子,“有何打算,现在只能打呗!”
木晴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扬得高高的,“对,打,就算是搬砖揭瓦咱们也要陪他打下去,这种贱男千万别手软。”
看着木晴积极的样子,芸羲顿时也信心百倍,“对,把贱男打得落花流水。”
这几天芸羲一边找工作,一边往律师事务所跑,差点把腿都快跑断了,直接闯进去连门都忘记了敲,“欧律师……。”站在门前看到办公室还有其他人,正准备退出来时却听到欧阳干净清爽的声音说到:“没事,进来吧!”
芸羲歉意的向欧阳点了点头,打量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客人,可就在她惊鸿一憋,那双熟悉的眸子再次印入她的眼帘,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芸羲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他绝美的面容,浅蓝细格的衬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就像参加完豪华夜宴后刚刚将晚礼服随手扔掉的王子。
“这是我高中同学,苏文昊,夏芸羲,”欧阳简单的介绍着。
“您好!”夏芸羲浅浅一笑到。
苏文昊朝她略略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
“夏小姐,你这个案子有点麻烦,”欧阳以专业的口吻说到:“你们的房产证上都有两个人的名字,而你在登记的时候写的是刘飞有该房所有权,而你只有使用权,如果你能提供该房所有的资金都是你出的,那么,案件在办理起来也会顺利多了。”
夏芸羲深深呼吸了一下,弯弯的柳叶眉蹙在一起,“当时付首付时,所有钱都是从我的卡里面出的,我这里也有亲笔签名消费单,还有就是每个月供房向银行转款的记录,不过有几次是我把钱转到他卡里,是他帮我转给银行的。”
欧阳一听,浓浓的眉毛紧皱,“夏小姐,就你目前提供的证据对你都不是很有利,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
“哼,这种人渣败类你不除待何时?”一直没有啃声的苏文昊森冷的语气陡然扬起,两束冷冽的寒光直逼着夏芸羲,就好像夏芸羲才是那个败类的男人样。
夏芸羲抿了抿唇,赶紧潋也眼眸,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感到全身发冷,一股冷风直逼她的心脏,不由得拉了拉身上的披肩。
“既然苏大市长开口了,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打赢这场官司,”欧阳笑眼一眯,唇角高高的扬起,看着夏芸羲的时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
芸羲闻言抬起眸子直视着单人沙发上的苏文昊,他是市长?脑子转得飞快,前两天是看了一遍报道说新上任的市长年轻有为而且还是一位海龟,代代都是革命干部,当时那个主持人拍着马屁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时间很快,马上就转到夏芸羲与刘飞争夺房子而来到法庭上。
法庭上,原告义证严词的说道:“原告在和被告确认恋爱关系时,以原告的名义买了一百平方的房屋,现因原告和被告恋爱变故,原告要求被告退出该房使用权。如果被告坚持居住该房那么就得一次性付给原告150万。”
夏芸羲一听嘴巴张成O型,也不管是在法庭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刘飞,你可以再不要脸点,摸着你的良心说那房子月供和首付是你付的吗?”
“肃静,”法官大人看着堂下窃窃私语,重重的敲了几下。
欧阳示意芸羲坐下,身穿黑色衣服的他凌危不乱的站了起来,干净清爽的声音不疾不慢到:“法官大人,这是我当事人在买该房屋所有手续,还有售房小姐可以证明当时付款的是我当事人,而并非是原告所阐述的那样,法官大人,请允许证人上堂为我当事人作证。”
法官点了下头,应了欧阳的请求。
身穿黑色套装的售楼小姐走到证人席上,温柔的嗓音响起:“我记得那天是2010年七月12号上午十二点左右,是我带他们看了我们的样品房,当时刘先生并不是很想买房,而是这位夏小姐一再坚持,并拿出卡刷了30万,所有的手续都是我为夏小姐办的。”
“哼,记得那么清楚,那你记得2010年2月30日中午吃的什么饭?”旁听的洛昔轻哼了一声,讥讽到。
“时间过了那么长,我怎么知道,”证人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都没有想立刻回答到。
“法官大人,她在说谎,大家都知道每年的2月只有28天,何来30日之说啊?这位小姐连这么简单的月份都记不清楚,她的证词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原告律师挑衅的望了一眼欧阳,兴奋的承述着。
法官点了点头,冷冷的声音到:“反对有效,”
夏芸羲有些紧张的望了眼欧阳,她没想到原告如此狡猾,一想到她千辛万苦买下的房子,就这么供手让给他人,她就算是做鬼也不甘心,那可是她省吃俭用买下的房子,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
欧阳投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不慌不慢的站了起来,声音依旧清爽干净得如山泉般的甘甜,让人忍不住对他上瘾,“原告既然认为该房是你买的,那么请出示你有能力买该房屋的经济能力?每个月月供5000元人民币,你的钱从何而来?”
夏芸羲真想拍手叫好,不愧是大律师,临危不乱,井然有序。
只见原告律师也不慌不慢的回答到:“我当事人每个月有稳定的收入,每个月8000元人民币完全可以支付每月供房的5000元人民币。这是我当事人的工资条,这个工资条完全可以证明我当事人的经济能力,而且这是我当事人公司财务开的证明书,我当事人而且还每月给被告两千块作为零花用。”
“刘飞,你TMD再可以让律师编造一点,满嘴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你TMD还是不是男人?”原告律师刚说完,芸羲马上站了起来,怒火犹如翻江倒海,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指着原告席上一声不吭的刘飞。
“被告,请注意你的言词,”法官冷冷的提醒着。
被法官指责的芸羲胸腔的怒火又升了三分,眸光犹如千年寒冰,看着从始至终冷静的刘飞,连一眼都没有看过自己,既然他可以如此决情,那么,她为何要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