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芸羲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畅快淋漓,反而一身冷汗湿了全身。
看着最出走出法庭的欧阳,夏芸羲笑脸迎了上去,不管怎么说是他帮她打赢这场官司。
“欧律师,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也到了中午我们一起吃过饭吧!”
欧阳微微一笑,干净的声音到:“谢我就不用了,要谢你就谢他吧!”
夏芸羲一愣,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欧阳指的他是谁?这也不能怪她,她和他见面才那么两三次,又没有深厚的交情。
身边的木晴闪烁着长长的睫毛,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老实交待,那个他是——?”
芸羲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碍于欧阳在场也不好发作,故意诧开话题:“欧律师,这是我大学同学林木晴,这是欧阳律师。”
欧阳微笑着向木晴伸出手,干净清爽的声音:“您好!”犀利的眼神快速把木晴上上下下扫视了个遍,只见木晴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自己,肤白如新剥鲜菱,嘴角边一料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长发被绾起,露出一张瓜子脸,清雅秀丽。
木晴微笑着凝视着他,唇瓣扯了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一瞬不瞬的打量着眼前面目端正的帅哥。一双深邃的眼睛,象阳光下的黑海,碧蓝清澈。
芸羲只记得事后断断续续的记忆,木晴是一个典行的见色忘友,看见帅哥控制不住花痴的眼神,恨不得扑上去扒光他的衣服就地正法。
虽然,最后她是赢家,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脑子里断断续续昔日两人的画面交替出现着。
一个人来到酒吧喝着闷酒,如果不是酒吧打烊,她还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呢!步伐有阑珊,路边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却也显得格外的孤寂。
找了钥匙,准备开门。只听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终于知道回来了?”她猛然转身,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阴暗处,由于光线的原因,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她将钥匙插进了锁里,门应声而开。她进去,想要关上,却被他一脚挡住了。声音冷冷:“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恩人的吗?”
看清来人时,芸羲张了张嘴又合上,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是你该招惹的,尤其是还知道他市长身份,更加确定自己和他一个是在天上一个是地下,是截然两种不同的人。
“苏—市—长,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芸羲别扭的叫着,低着头不敢看着他。她实在是想不出这么晚了,他出现在自己家门口有何用意?
“你想让你的邻居都出来观看我们吗?”盯着她的头颅没好气到。
被迫的让开了一条道,蓦地,高大魁梧的身躯挤进了她的世界,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麻雀虽小但五脏还俱全,选了一张单人沙发坐下。
她吸了口气,道:“要喝水吗?”来者是客,进都进了,总不能赶他走。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久久才到:“我听欧阳说你要感谢我,我特意跑过来等着某人的感谢,没想到等回一只酒鬼。”
不知道是夜色如水的原因还是灯光照明强度不够,只觉得里头如汪洋大海,仿佛可以吸人般。她只觉得慌乱,逃离似的跑进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等酒精清醒些才端着他的水出去。
双手把水捧出去时,酒精在谓里翻山倒海而来,让她一个措手不及,光荣的吐在某人身上。
“你—”苏文昊咬牙切齿,从未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喝得顶顶大醉不说,还敢在他身上发酒疯,他非拔了她的皮不可,三五两下把衣服脱掉扔进了浴室,冷冽的眼神似是吃人样盯着她。
“对不起,”酒精开始发作,眼前的视线开始朦朦胧胧起来,摇摇晃晃来到他面前,葱白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轮廊有致的线条,“飞—飞。”
听到她叫着陌生男人的名字,声音冷得像腊月天里吃着冰激棱样直让人哆嗦:“你给我清醒点,我不什么狗屁飞。”
芸羲被他的吼声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怔怔的看着他两秒钟,整个身子往他怀里倾斜去,嘴里不停的呢喃着:“飞,飞。”
苏文昊气极败坏,拦腰抱起酒碎的女人,一脚踢开卧室门,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扔在床上。
“唉呀!好痛。”被撞到鼻子的夏芸羲闷哼了几声,紧接着就像一条美人鱼样半爬起身来,雪白的手臂环过苏文昊的肩膀,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着。
此时此刻,只觉得她温软如棉,无一丝重量,似是在点火样,伸出舌头舔了几舔。他只觉脑中哄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尽往脑子里冲。她却还亦不知,慢慢的在他怀里翻了姿势,那柔软的两片唇就这么慢慢的刷过脖子——他只觉得一下子兵败如山倒,亦忍耐不住,猛得亲了上去……
其实他什么时候走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半夜酒醒后,看到一只男人手臂,芸羲霍地坐了起来,脑子清醒了不少,她只记得当时好像把他当成刘飞了,抱着他又吻又啃的,她好像还去脱了他的裤子……主动把他那个送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急迫的样子,倒像一个十年深宫怨妇终于得到雨露的滋润。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喝醉的时候迷糊,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借酒壮胆,到了酒醒反倒变小了。只好装睡,一动也不敢动。到了天亮时,他方才离开的。只知道他似乎推了房门出去,后又进了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她可没有那个胆子睁开眼睛,与他大眼对小眼。过了半晌,关了房门出了去,接着又听到大门关的声音,这回是真走了。
事后,她也没有胆给他联系,不管那晚谁主动,最后结论是她把市长大人给吃干抹净了。
在家里闷了几天,精神终于好了点,正准备出门找工作,一位不速之客却蹬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