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最终还是跟随着鎏栾进了府邸,李默有些疑惑,这么大的府邸竟然空无一人!里面也是空荡荡的,有些冷清,哦,或者说这里好似没有人气!
“在里面,你随我来!”鎏栾打开房门,将李默领到慕容宣的面前。“你看看,你能治好吗?”现在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眼前这个人身上了!
“我看看!”李默走到床边为慕容宣诊脉,“他这是从小留下的病根,其实也不说很麻烦!我这里有些药你先给他吃下。”将黑子的药丸递给鎏栾见她一脸犹豫,李默不由叹气:“我是军人!五岁便跟随家父在战场上杀敌,因为战场上情况很那预料,身上都会放一些药,这些很正常!”
“对不起,对不起!”鎏栾连忙道歉。
“算了,你先给她服下吧!”李默也懒得与一个女人家一般见识!
“谢谢,谢谢”鎏栾连连道了几次谢,才将药丸给慕容宣服下。没过一会慕容宣的呼吸变得有些沉稳,鎏栾再次对里面表达谢意。
“你不用谢了,对了晚上将门锁好,有事记得大声呼叫!我就在附近巡逻!”里面说完便转身离去,没有给鎏栾再次道谢的机会!
待李默走后鎏栾才大声痛哭,将慕容宣紧紧的抱着怀中。
第二天一早,慕容宣醒来便看见自家媳妇紧紧的抱着自己,并没有想以往一样醒来便是冷冰冰的床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媳妇~”
鎏栾听到声音后将慕容宣上下左右都检查了一遍才松了一口气,“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没有!”慕容宣清脆的声音听得鎏栾心中激动不已,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也比昨天晚上好了许多。
“我去给你做吃的!”
“不要,不饿!”慕容宣紧紧的搂着鎏栾的腰不让她离开,谁知一阵子‘咕咕咕’的声响,在鎏栾嘲笑的声音下,他才讪讪的放开了。
“我等下就来了,就一下下!”看到慕容宣有些失落的样子,鎏栾不由出声安慰。
“真的?”慕容宣睁着大大的双眸,眼中有些泪花,瘪瘪嘴:“你不会不要我了吧?我会乖乖的,不要丢下我!”
“我会永远都陪着你!”鎏栾将慕容宣搂着怀中,“我们以后要相依为命,你就是想抛下我,我也不好放你离去!”
“我不会的!”慕容宣连忙打声的保证:“我要媳妇一直都在一起!”
“恩恩,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鎏栾又楼掌门人宣安慰了一会才起身去厨房烧饭,谁知还没来得及生火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呀?”鎏栾有些纳闷谁会敲自己家的大门呢?
“我,昨晚的那个!”李默见有人问话便连忙出声。
鎏栾将门打开,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冲进来的一群人给吓到了!防备的盯着这些人:“你们想干嘛?府里比我的脸还干净,要大劫找别家!”
众人一听不由大笑,李默走到鎏栾的面前刚想解释却见鎏栾也他拉开了拒绝,双手举起。“我们是想在你这里住上几晚!昨晚又有人遇害了,而且离这里很近,最近的遇害人都是在这附近,我们想凡人有可能就在这附近,所以想在这里借住几天。你放心,伙食费我们出,住宿费我们也好出的!”
“真的?”鎏栾还是有些疑惑,不过想想人家昨晚好帮了自己便也信了。“你们在这里住下也行,不过我夫君与正常人有些不同,你们可不要吓坏他了!否则你们就从哪里来,就会哪里去!”
李默众人连连点头称是,当他们见到慕容宣的时候还是狠狠的震撼了一把!虽然鎏栾有说她夫君与章正常人有些不一样,但是他们可没有想到慕容宣是个傻子!不过他们很快便恢复正常,仔细的打量鎏栾见她生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是也是难得美人,怎么会委身与一个傻子,而且还对他那么好?
“媳妇~”慕容宣家一下子出现了那么多人,心中有些胆怯
“乖,饭马上就好了,去桌上等等!”鎏栾感觉到慕容宣有些害怕,便哄着他进了大厅,回来时恶狠狠的瞪了李默等人:“收起你们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你们没看到我夫君害怕你们的模样!一个个的都给我笑!”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李默等人已经习惯了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脸,一是时间不知道怎么笑,两只手撑起一个笑脸。看的鎏栾直翻白眼,“你们这样,还不如不笑呢,比哭还要难看五分!”鎏栾端庄饭菜绕过众人。
“有这么难看吗?”李默转头看向其他人,见他们都用双手用力的扯着嘴巴,脸色连连变幻,嘴角一抽:“你们还是都别笑了,真的很难看!”李默自个又用手扯了扯,因为太疼了,所以选择的放弃……
慕容宣见鎏栾端着饭菜进来,脸上露出大大的笑脸。捧着饭碗偷偷的看着鎏栾,见她发现便又装作若无其事……
鎏栾不由觉得好笑,抬手揉着他的头发,“有什么事,说吧?”
慕容宣认真的看着鎏栾歪头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媳妇,我们赶他们出去吧!”说完还用闪亮的大眼睛盯着鎏栾。
鎏栾闻言不由哑然,柔声说:“昨晚呢,你发烧了,我请不到大夫,是那个叫李默的拿药救你的!我们不能忘恩负义知道吗?阿宣最乖了是不是?”
“是!”慕容宣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不过,他们不能抢媳妇!媳妇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恩恩,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鎏栾盯着慕容宣,暗自想着: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可以说很多话了呢?自己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放手,慕容宣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行!
慕容宣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才安安心心的用着早餐……
李默他们站在门外将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不禁有些羡慕!他们都是自幼跟随家父或者亲戚四处征战,很少与人敞开心扉,亲人一年或者几年在见一次,每次相见也不过三言两语,便再也没有什么话!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要如何与他们相处,唯恐怕吓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