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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自己会对自己的一句戏言而付出行动,我的唇比他想象中更加甜美,那味道就像顶级的蜜糖般。檀口内带着淡淡的酒香,酒精化为催情的魔咒,让这个吻更加疯狂、更加缠绵。

桑圣尧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会这么强烈的想吻我,吻一个大自己八岁的女人?不敢想象会要怎样的一个勇气……但是,在他义无反顾吻下的瞬间,他就将我们差距八岁的距离这个坎给垮了过去。

我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他吻我?这个混蛋竟然敢吻我?可恶!他当我还欺负啊?我非得揍扁他、踹死他不可!

紧握粉拳,但他仿佛看穿我的意图,小手才刚举起来,就被他的大手强扫住,还高举过我的手,长腿压住我想供起顶他命根的膝,把我整个人压在墙上,更狂野而激烈地吻着。

还敢乱来?我气愤地展开第二攻击,小手胡乱的挥舞,长长的指甲在他健美的胸膛上划出一道血痕,可那只手马上又被他擒住。

呵,这女人还挺辣的嘛,野猫……我喜欢,桑圣尧的蓝眸闪过更兴奋的火焰。他喜欢挑战,更喜欢刺激,这个迷糊又泼辣的野猫正好对他的味儿。

“唔唔……”我呼吸变得急促,他雄健的身躯紧紧压着我,几乎要将我肺部的空气全部挤出来。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抗拒,可这个男人吻得好狂野、好激烈,他的唇带着强烈的电流,震麻了我的心,也点燃了我体内的热情。

老天!我此刻真的是在海边吗?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丢进一个大火炉里,而他就是最可怕的火源!我听见他发出粗嗄的喘息,好像极力在克制什么似的,男性大手隔着衣物抚摸我身体曲线,强烈的电流刺激我的感官,膝盖一阵酥麻,我几乎站不稳,缓缓地倒向一旁的沙发,长腿不小心踢到一旁的台灯……

砰!

台灯落地面,发出一声巨响。接着又是一道撞门声的巨响。

是安炫,他收工回到住处发现没人,所以用千里扫描仪探测到我所在的地点,而且透视到我在受人欺负,所以立马飞檐峭壁直奔而来。

听到巨响,我和桑圣尧两人都吓得恢复理智,我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上面还压着个男人。

妈呀!让我死了吧!

随即桑圣尧像被什么力大的东西往上一拉,然后脸部被重击一拳倒在地上。而莫名被揍当然不服气,桑圣尧起身就是一还击。

“安炫?”我惊呼怎么他会来,这下酒也醒了。

桑圣尧听我叫安炫,心里更是火冒,单凭刚才我一直都说安炫怎么的好,他就打心里对安炫存有敌意,现在竟然被他“捉奸”,你说他会不会澄清误会呢?还用得着解释半个字吗?打了再说。

“安炫!”我吓得花容失色,立马起身奋力拉着安炫。“住手!不要再打了……”我知道桑圣尧永远是打不赢安炫的。

可惜我再怎么干着急,也于事无补,未免我受伤,他们居然把我拉到一旁叫我看戏,说谁最后倒下的那个,就是我真正的男朋友!

真的很令我佩服的是,桑圣尧和安炫居然在我面前一句对白话也没就,就这么一直打、打,你一拳、我一拳的,就像世界拳击比赛般精彩。

“安炫,桑圣尧,你们不要再打了……安炫……”不行,不能再让他们再打下去,会出问题的——想办法?想办法?一定有的……我一定会想到,我一定……突然我有个可怕的想法,这个办法也许对桑圣尧不管用,但对安炫——绝对管用。

我转头看向阳台外湛蓝的海,又调头看着正在为了我争风吃醋的两男人,心想,如果他们都不救我那我不就白搭了自己的宝贵生命?可是,如果再让他们继续打下去的话,那个桑圣尧一定会被安炫打死的,而安炫也会因此而被迫入狱,更可能被发现他的身份而拉去被解剖!喔天啦,不可以,我思想斗争心的心一紧,死就死,一命换两命,值得。

我迈步阳台边,鼓足勇气向里面的两人大吼,“你们是不是还要打,如果再不住手,我就往下跳……”他们没反应?该死的两王八蛋,“好,你们打,尽管打,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气我是不是,量我不敢跳是不是,我让你们后悔。说着我爬上手扶栏,胆怯地站立俯瞰下面的悬岩和大海——爱情海,我来了……如果你有灵的话,就送我一个至死比喻的男人好吗?哈哈,要死了都还这么贪心,白痴。

我无牵无挂心甘情愿的为他们一跳,世界跳水冠军的头衔肯定是我,不信你要她来试试,我量她也没这个胆。

他们起初的反应都是一样的惊恐,同样的飞驰扑向栏杆上往下跳的我,可惜他们的到来晚了一步,我的双脚在他们扑来时的前一秒已经离开了栏杆,后一秒安炫像跨栏运动员般飞跨过栏杆,顺着我整个人垂直而落的方向跟着坠落,是因为比我重的原因吧,他结实又有力的双臂围住了我的腰。

只听“扑通——”一水声,和大大的一串浪花朵朵,我们消失在桑圣尧的视线里。痛苦的表情立即浮现在他俊逸的脸上……

也许他真的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喜欢我,也许自己不该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样,我就不会为了他和安炫的争风吃醋而上演一出危险地跳水戏,而安炫也不会为了我而跟着“殉情”。

他,桑圣尧,苦笑着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我和安炫。看着我他对自己说,不是他不喜欢我,是我们相见恨晚,他也愿意为我跳下去,但时间没给他机会,是安炫抢先了一步而已。看向安炫,他承认,他没有他那种魄力与不怕死的胆量,这也不能怪他,目前他身价几个亿,下面又有几千个员工等着他吃饭,所以他不能意情用事。

不禁他又好笑起来,为自己找理由开脱而感到讨厌。他要走了,他发现自己好像很舍不得离开,也知道令他不舍的牵挂是来至于这个叫萧小雪的女人,与他有不可思议八岁距离的女人——唉,八岁?什么跟什么?看来他是中毒不轻啊。

哀叹口气,盯着眼前已昏迷四个多小时的我,微笑着说:“小雪,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他鞠下腰将嘴唇放至我耳边轻声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深情地蓝眸里满是爱意,说完后,微慢的在我额头印下离别之吻。

“你在做什么?苦头还嫌没吃够吗?”安炫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萧小雪,而立即映入他眼帘的画面化为嫉妒升至脑芯片窜达左边心脏位,他觉得那个地方在萎缩、在颤抖,为什么呢?

闻言,桑圣尧立起身,面带微笑,一派轻松的来到他跟前,“我认输了,恭喜你,祝你们幸福……”大方的伸出右手。安炫没理他,立马撞开与他身高相当的桑圣尧,来到我的床前,双目扫着病床上仍昏迷不醒的我,“小雪……”

“她没事,只是受惊过度,多喝了几口水而已,很快就会醒来,你放心。”见他着急地样,桑圣尧连忙向他解释。

“谢谢。”没回头死盯着昏睡的我,还是感恩地道声谢,毕竟在他把我从海里救起时,他能量已尽和我一样进入昏迷状态,至少在旁人看来是那样。

桑圣尧耸耸肩,就这样平平的离开了,没有亲口向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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