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在雨中,听着细雨打在伞上的声音,像是一种遥远的童话,欢声笑语从伞里跳出来,传出很远很远。那一刻,我知道那是快乐的、是幸福的,我想自己已经陶醉了,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什么——
我们去逛街,微笑看着雨中的人群车辆穿梭,细雨飘浮在空中像可爱的天使,和平的鸽子。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渴望着自由的飞翔,我知道,飞翔是快乐的。
这晚,安炫在我心里就像是一个我想要依赖的男人,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他给了我想要的安慰。
网吧内,在那个虚幻的世界里,做着真实的事情,我写着那些自己喜欢的文字,我是真的很喜欢文字,它让我记录自己的悲伤和快乐,也记录自己对生命的感悟。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做女人是幸福的,其实快乐是可以自己找的。
陶醉的午夜,我沉沉地扒在安炫的背上,他的背好宽好温暖、好舒服,我就像枕着一张宽大舒适的摇床般。
“安炫。”
“嗯。”
我在他背上嘀咕着,“你知道北极的熊是什么颜色的吗?”
安炫不明白这没头没脑冒出一句是为何意,笑道:“还说自己是作家,当然是透明的。”
“谁说的?你骗我,明明是白色的。”我慵懒无力地说道。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敢吗?”
“那你说,它为什么一定要是白色?”
安炫好笑,什么一不一定?“北极熊其实不是白色,是透明的,是因为阳光的反射,所以让它看起来像是白色的,知道吗傻瓜……你累就不要说话,好好的扒在我背上睡一觉吧。”安炫背着我慢慢地往回家的路行着。
是啊,北极熊是透明的,连机器人都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承认,世界上的人都在追逐爱情,可是爱情就跟北极熊一样是透明的,一看是觉得它很可爱,实际靠近它,被它狠狠踩过一脚,就知道什么叫做痛到要死。
我真的好累,靠着他宽平的背睡着了,到家后,安炫将我轻轻放到床上,替我脱下鞋子又将被子覆于我身上。
我睡得很熟,熟得没感觉到他的这一连串动作。长长的头发轻轻覆盖着我的脸庞,在灯光下,他看到了安静和祥和,还带着一丝微笑的嘴角,他笑了,打从左胸处一抹发烫窜达到脸上的笑,他是第二次有这种系统意外的感觉。
他的手轻轻拂过我轻柔的发丝,感觉自己喜欢这种隐隐微烫的感觉,他知道我睡着了,可他却没有想要离开,看着我的睡样,熟悉的睡样,他的心开始在笑,只手握着我的手,无意间他开心而感动的滴下两滴泪——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人类为何会流泪,原来这就是感动和喜欢——
“喜欢……”他想自己真的感觉到什么是喜欢了。“小雪,我喜欢你,真的喜欢。”对于像他这种没有爱情的机器人,一生都是按照程序来运作的东西,他能有这点感觉就已经够感动和美丽的了。
这一丝丝的感动,让他的心开始在跳动在飞翔,在一个空旷的,漆黑的夜里,在那片属于自己得天地里,舒展着自己得双翅,轻轻地,飞翔……
远远的,闻到早餐飘来的淡淡香味,我很习惯这种叫醒我的方式,因为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我揉揉有些痛的头,再缓慢地睁开睡饱了的眼睛,结果原本的好心情被引入眼帘的,不营养东西给刺激的尖叫出声,“啊!!!”
“一大早鬼叫什么啊?”安炫手里抱着一大堆衣物,身上却一件也没挂的盯着我,明显是被我的尖叫吓到了。
“你,你在我房里干嘛?”
“进来找衣服啊?”
“你那根筋不对呀!这是我的房间耶。”
“我知道是你的房间,我今天要穿的衣服在我房里找不到,既然不在我房间那就一定在你这里啰。”
他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那你挂件衣服再进来找不行吗?你这个样子不觉得很不文雅吗?好歹我也是个女生好不好,你这样时不时的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有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我真的有点气,他的反应竟是一脸无所谓。
他眯着脸向我靠近,越靠越近,他低沉一笑:“你这张小嘴只要不说话会更加迷人,还是刚才睡着的样子比较可爱。”
被他的温文软语下了一时的蒙汗药,好像立马又清醒过来,我拉起被单遮住自己的胸口,不想让春光外泄,瞪住他问:“你,你想干什么?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的里面那,哪个零件出了问题?”他今天怎么怪的令我心跳得好快。
他看我一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想继续戏谚,故意严肃地说:“没有啊,现在的我很正常,比什么时候都正常,至于想干嘛——”越说越靠近,整个人几乎压在因逼近而后仰睡回床上的我身上,“昨晚没能做的事,现在我想——”
什么事?昨晚他对我……怎么可能?我脸上瞬间浮现苍白,“安,安炫——”恐惧地盯着他,“你——不要——”
我实在不相信安炫会对我怎样,但看他此刻的表情……让我不得不相信他真的会对我怎样!
“叫你起来吃早饭,你以为我想做什么?”笑起身,眼底流露玩味的讥笑。“起来把衣服跟我找出来啦,除非你喜欢看我这个样。”
“啊我找……立刻跟你找。”一个大翻身爬到衣橱旁乱翻着,我大松口气,真是被他打败了,开起玩笑跟真的一样。
“呃……找到了,拿去穿上吧!”我可不想继续和一个性感的半裸男人共处一室。
“好啊!”他坦然的接受,却不如我所预料的伸手取走我手中的衣服,而是站起来将就我拿着衣服的手。
我愣了?他今天……我的手冒着汗,硬着头皮为他穿上衬衣,颤抖的手几乎扣不上他胸前的扣子,那轻柔薄细的质料几乎在我的手下燃烧了起来。今天的他怎么总是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忽冷忽热的,就像得了重感冒般全身偶尔发麻,昏昏沉沉的?
安炫看着我努力地和那几颗扣子奋斗,心中顿时有种像是什么东西在慢慢地软化,简称为,柔情汹涌,我甩甩挡住我视线的头发,不料细柔的发丝却缠绕到衬衣上的扣子,我发出挫败地叹息声,手忙脚乱地想把头发和安炫的扣子分开。
该死的安炫,竟然让我紧张不已。
“别急。”他凑上前来,挑逗地抬起我娇俏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上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