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是一个多事的东西之一。
一天大清早被流觞惊醒,她指着我的脸说不出话,我一照镜子才发现边角的地方展开了。
“哦!”我无语的应了一句,见她惊吓的样子,解释道,“我这是面具啦!”
“你……”流觞愣愣的看着我。
“这么了。”正准备揭去面具的我不解的看着她。
“感觉好像是聊斋中的《画皮》!”流觞冷愣愣的跳下床,左右端详着。
我看着她只是穿着吊带睡裙,凹凸有致的身躯,加上还有些迷糊睁不开眼的她,很迷人!暗处保护她的最起码有两三个人吧!
我把脸埋在水中,大约五分钟,感觉到面具慢慢的脱落,我捻起几乎透明的面具,递给在一边观察的流觞。
“给,你看看。”我笑着说。
“嗯!”流觞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如果加上一些口水流下的效果,标准一副花痴样。
“怎么了?”我皱皱眉头,刚才还一脸好奇,现在竟然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婠婠,你好漂亮啊!”流觞一怔,大叫着。
“唔?”我不解的看着她。
流觞怪异的看着我,漂亮?
“婠婠,你老实告诉我你多大?”流觞更是怪异。
我也一怔,坐到化妆台前,微黄的镜中显示着我的正常面貌,白净的瓜子脸上上镶着柳叶眉、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樱红的薄唇,除去一米六五的个子和冷峻的脸,任谁都觉得我只是一个十五岁以下的孩子吧!不管是这个原因还是样子和现代一模一样,让我讨厌至极!
“我十岁了!”我冷冷的说。
“婠婠才十岁?”流觞愣在那里,随即想到什么,郁闷的直直的看着我说,“那时候我还叫你‘婠婠姐’,你竟然我说清楚!我都二十啊!”
我看着她懊恼的样子,不觉一笑,真的是个开心果哩!
“以我的现在年纪应该叫你‘阿姨’,那你总不能让我叫你‘流觞姨’吧!”我正经的说着,并且随便带动面部表情做出一个苦恼的模样,心里使劲儿的偷笑。
“不要!”流觞断然拒绝,见我带着笑意,“以后我要婠婠无偿帮我做三件事情!”
这小妮子摆明了看武侠小说看多了!我郁闷的额看着她,满头黑线。
“好!”我笑着答应。
流觞一听到我答应了,满脸奸笑。随即小脸又阴沉了几分,嘴里嘀咕着什么。我不解的看着她,聚精会神的听起来。
“早知道这么容易,那我就让她答应我十件二十件的!都怨小说上总是写三件,害得我脱口而出……”
“你看不看!不看我就再贴上了!”我淡淡的说。
“哦!”
流觞赶忙接过我手中的面具,薄薄的一层膜,随意拉扯,面膜随人力的改变,变成不同的样子,只要一松手,面膜又恢复道之前的样子。
“咦!婠婠,这可以做大棚的塑胶模哦!”流觞惊喜的看着我。
我不自觉的翻翻白眼,她是二十岁的女人吗?
“面膜又那么好做价格又便宜的话,街上随便哪个人就会盯着面膜吧!”
“也对哦!”流觞有些失望的递给我,见我要贴上,急忙大叫着,“婠婠,你不粘面膜很漂亮啊!别粘了!”
“这张脸那我厌恶!”我降低语气说。
“婠婠!”流觞有些有气无力的趴在躺椅上有气无力的说。
“嗯?”
“我好像最近没见到轩辕影哦!”流觞闷闷的说。
“……”
有一个月没见了吧!
“他是不是在躲着我啊!”
“……”
现在才发现!
“婠婠!”
“嗯?”
“你怎么不说话!”婠婠看着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的我,抗议的说。
“你说,我听着!”
“婠婠!有一群世家公子在冉河举行诗会,有请我去哦!价格是五千两!”流觞有些兴奋的说。
“你想去?”我不解的看着她。
“不是啦!我想和婠婠一起去啊!”流觞笑得像只小狐狸。
“我去?”内心警铃大作。
“是啊!”流觞笑着说,“婠婠长得那么漂亮,唱歌又好听,一定能红哦!”
“嗯?”我一呆,不会想让我体验做明星的感觉吧!可惜我没兴趣!
“第一件事哦!”流觞继续笑着说。
交友不慎!算你狠!
离那个诗会还有半个月,流觞赶紧找人为我做衣服。我的作用则是为流觞伴舞,并且是边吹我熟悉的笛子,再加上一些轻功上的翻飞动作。每天我就得和流觞在夏院里练习各种动作,直到熟练。在诗会前的三天,衣坊送上来流觞设计的衣服,流觞的是一成不变的白色衣衫,而我的则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制作成黑色的衣服。两件衣服除颜色外,但是样式是一模一样的。
在离诗会前一天,流觞召集所有的仆人,在空地上舞上一曲,见仆人们如此如醉,大感满意,高兴的离开大睡。
一群仆人在回过神,同样发现舞者早已离去,见怪不怪。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同样有很多人在观赏,同样失神了很久,比如说不见一个半月的陨楼楼主轩辕影,前来盯梢的武林盟暗卫、天下山庄暗卫……
诗会的地点当然是在冉河上,巨大的华丽的画舫显得异常招摇。画舫分成两层,舫内为回字形状,我和流觞坐在二层的客房喝着茶。以我敏锐的的听觉当然知道楼下来了许多大家的公子,有的只是纯粹为了一睹美人颜。
“流觞小姐,公子吩咐您下去!”一个清亮的女声恭敬的在外面说。
“好!”流觞娇弱的说。
流觞赶忙擦擦嘴边的瓜子壳屑,带上面纱。而我则是换了个面具,把自己改成中上等姿色,带上面纱,抱着她飞身下楼。流觞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吓,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环顾着四周,一怔,心里一阵苦笑,我的行踪早就被人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