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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的师傅?”南宫仁有些尴尬的问。

“嗯?”我一愣,回过头看向师傅,见师傅也没什么不悦,笑着用足以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们叫我师傅雪姨吧!”

“嗯?”南宫仁不解的看着我。

“呵呵!别看我师傅现在的年龄大约三十多岁,其实她已经有七十四岁了!”我笑着说,当然知道南宫仁见师傅易容之后与南宫仁他们不相上下,叫“雪姨”的确有些不对。

南宫仁惊讶的看着我,我微微抬起头,看着他身后,南宫仁不解的看着后面,正好师傅药效起作用了,头发变得雪白,雪白紧凑的脸上还是显现着细小的皱纹,虽然并不像七十四岁老人般的皮肤松弛,但是却也明显的看出她是在五六十岁左右。

见怪不怪的扫一眼四周瞠目结舌的众人,直接走进房间,浴桶放在屏风里面,盛满水,四周冒着淡淡的热气,屏风上搭着崭新的衣衫和毛巾。

在崖下我也只不过在溪水潦草的洗过几次,但是因在野外总感觉四周仿佛有人监视着,所以每次跳下水,很快就会上岸穿衣,但是总是感觉浑身不爽。而现在看着温温的水,赶忙脱衣迅速的钻进去,全身沉在水下,头发撩起放在浴桶外,头靠着桶沿,慢慢的泡着。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情要问师傅,赶忙洗尽身子,小心的坐在一边的椅上,穿衣,梳妆。想到我不需要再易容,毕竟四周都是武林盟的人,沈袂笠的亲信,吞下药丸,十分钟过后,镜中出现白皙绝美的脸庞。

出门之后院中除了师傅没有其余的人了,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师傅,挑挑眉示意师傅解释。

“你们都回来了,西门风带人离开,南宫仁和小玄去山上采药了。”

“他没事吧!”我皱皱眉头说。

“他?谁?”师傅走进,推着我的轮椅,戏谑的笑着说。

“师傅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挑挑眉反问道,以师傅那种精明的眼神,即使没有的事情也会让她凭空想出什么事情的。

“哼!”师傅有些负气的冷哼着,像个小孩子般的撅着嘴,推着我向幽静的地方走去。

“你的武功恢复了?”我淡淡的问道。

“都快两年了,能没恢复吗?”师傅有些开心的说,显然是听到我说了句关心她的话。

“‘烈焰草’是不是真的存在?”我淡淡的问,急于知道上古书记载的真实性。

“嗯?”师傅被我突然的转变话题,一时没反应过来,一愣,“怎么突然说这个?毕竟没有人找到过,这种上古中记载的药草也许是人们的传说罢了!婠婠,你还是不要相信这些,听师傅的话,还是好好的慢慢的养好身子就行了!”

“我采到了!”我淡淡的说。

“嗯?”师傅又是一愣,“采到什么?‘烈焰草’?”

“是!”我淡淡的应道,从怀里掏出‘烈焰草’,采了大约有十几个小时,却还是像刚采到的那样鲜活。

师傅激动地接过“烈焰草”仔细的盯了一会儿,脸上带探究的表情,突然扔下“烈焰草”,惊讶的看着我,带着委屈的说,“你知道上面有毒,竟然不先跟我说清楚!看我笑话不是?”

“你还怕毒吗?”我白了她一眼,盯着地上的红色药草,心中已经确定药草会是假的,但是还是不确定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真的?”

“假的!”师傅从怀里拿出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吞下,漫不经心的说,“我也只不过是在上古的书上找到有关于这种药草,但是我能保证那不是‘烈焰草’,只是一种涂上毒的植物罢了!”

“又是一桩阴谋吗?”我微眯着双眼说。

“或许!”师傅淡淡的说,完全没有刚才的疯癫,一脸深思的说。

我回想一会儿,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这到底是用来对付谁的,或许并不是针对我,而我们只是偶尔碰到罢了!突然想到刚来问到敛之的事情被师傅打断,继续问道。

“敛怎么样?”我淡淡的说,看着她,表示询问。

“没什么!你给他吃了那么多的解毒圣品,那一点儿毒,还是死不了的!”师傅看着我说,诡异的看着我,盯得我全身发毛,生怕师傅又想到什么事情上,我白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他之前走火入魔,加上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体亏损得很厉害,还好你最近加以调养,各种补药想必都喂进他的肚子里了,身体能不好吗?不过人人都说‘病去如抽丝’,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日积月累,身体还是弱了些!现在他一部分也是靠着内力支撑着,加上中毒之前体力有些透支,你还是要注意些儿!”师傅继续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说吧!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的心系之人?”

“是的!”我也不隐瞒的说,“他是武林盟盟主沈袂笠!”

“这个我知道!”师傅瞪我一眼,认真的说,“我知道你叫萧婠,有加上我遇上你的地点和时间,结合江湖上的传言,当然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和心系之人就是沈袂笠,但是我是想问你他现在还是你心系之人吗?”

“为何要这样问?”我诧异的看着她,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婠婠,虽然我们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短,但是交谈确实很少,但是我是过来人,你扪心自问你的心里他还是处在第一位吗?”师傅一本正经的说。

“你……”我一愣,微眯着双眼看着她,不想自己的心思和不愿承认的自身变化却被她一语道破,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气。

“你先别生气!”师傅淡淡的说,绕到我的面前,坐在一边的半人高的石块上,紧紧地盯着我,我也不闪躲,回视着她,“你自从被我救起的时候,你总是一个人不言不语,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毕竟出现那种事情,这一切都可以算的上正常。但是也因为你的经历,让我害怕你在心理上会出现扭曲,所以我就带回小玄,让你可以找到一个诉说心事的地方,借此打动你,改变你。但是我记得那一天你突然地变得开朗了,没有任何预兆,但是我不相信你是想通了什么,而是你心里有什么计划,你在将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面具之后,那时起沈袂笠不再是你心里的第一位,你的眼中还是一潭死水。不过现在看到你和沈袂笠的相处让我真正的希望你能真的放开。”

“我一直以为师傅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不想师傅看待事情竟然那么透彻!”我淡淡的带着嘲讽的说,看着眼前白发苍苍却不显露老态的女人,也并不反对她所说的话。

“师傅也是过来人!”师傅淡淡的说,“有时候会伤了你,也会伤了他!你还是停下来吧!”

“我只是要找到一切事因的源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罢了!”我淡淡的说,声音因激动带着微微的颤抖,“让伤我之人,还以十倍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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