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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

“啊嚏,啊嚏……”鼻子好痒,喉咙好干,说不出的难受。

突然,感觉到有液体从鼻孔里流了出来,还热热的,不会是留鼻血了吧?我刚鼻子痒,使劲地揉了好久。

“想什么呢?鼻涕都快流进嘴巴里了!”死云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屋里来的,“刚不是说要去给我找什么薄荷香熏来治鼻子,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随手拿了块手帕往鼻子上抹,丢脸丢到老家了,居然把鼻涕误以为是鼻血!!!

“喂!你讲不讲卫生的?那手帕还没绣好你就拿去擦鼻子!”云惜的叹气声连绵不断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吵死了!吵死了……”

“啊!”好痛,这次一抹,我保证这绝对不是鼻涕,红的,谁有见过红色的鼻涕啊?

原来那手帕真的还没绣好,上面还插着一绣花针……

我的鼻子就这么光荣地挂彩了。

云惜还真厉害,不知道从哪弄来了那个薄荷香熏,一边拿着小扇子往我这方向扇风,一边毫无表情地望着我。

“难道我鼻子包着块纱布,真的很奇怪吗?”我实在忍受不了她那无表情的脸……

不说倒好,一说她居然给我一连串“哈哈哈哈哈……”

“你有点小感冒,听管家说这香熏有防感冒的效果,你好好熏,别浪费我的劳动力啊!”

原来我是感冒了,来到前世的第一场感冒就这么给我遇上了。

还好,不是很严重。要不然以我这身子,在现代是一定要打几个掉瓶才行的……

“好点没?”云惜又把那香炉移近我。

“你说呢?想用香炉让我破相啊!”那玩意虽然冒着香烟,但怎么说都是热的,离我那么近,不怕烫伤了我这张美脸……不过经过刚才那么一熏,鼻子也不怎么痒了,鼻涕也不流了,喉咙也没之前那么干了。

突然,云惜把凳子望我这边挪了挪,几乎是靠着我坐的,她的声音很低但是很清楚,“今天我找香熏的时候,也看到有两个丫鬟在找,我还以为是给你拿的,所以就一直跟在后面,谁知道……”

“谁知道什么?现在就你知道,你还不快说!”急死人了,这节骨眼上停什么停啊。

“我们府中有男人……”我晕,难道你以为我们凌府是尼姑庵?“有男人有什么奇怪的?凌伯不就是男人……”

她使劲拽住我的手,猛摇头,“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们府上住着其他男人!”

除了凌伯是男的,我们府上当然有其他男人了,要不活都让丫头干,那不是很惨?难道……她说的男人是他!

我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那男人长什么样?”

云惜又摇了摇头,“没看清楚,只知道他病得不轻,透过门都可以闻到里面的浓重的药味,也许用薰香来除臭的吧……”

看来,真的是那落汤鸡王爷了,昨天被那暴雨一冲,再那么一暴晒,不感冒的话都可以和金刚媲美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我们府上的人?”我揉了揉被云惜拽过的手,这小女子的力气还真是不小,都红起来了……

“因为……因为我有听到凌伯对那那俩丫鬟说,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卷铺盖回家!”

“哦?”卷铺盖?凌伯会用这个现代用语,我用眼神质问到。

“就是赶她们回家了,卷铺盖是我自己加的。”我就说嘛,凌伯还没“进化”那么快呢。

但是,这个王爷到底有何居心?

没弄清楚之前,还是先别把昨天的事告诉任何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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