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杯客人点的饮料放进托盘,盈盈便向四号桌走去了。
将三杯诺布奇整齐地放在客人的位置上,她簌簌有礼地说:“你好,你们点的饮料都上齐了,请慢用!”
语毕,她便准备离开,但她经过旁边的那高大的盆景时,一道熟悉又冰冷的声音窜进她的耳朵,令她禁不住扭头望向声源。
“你真的决定?”背对著她高大身影说着话,那语调是冰冰冷冷,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但是却是她所为熟悉的。
“嗯!”面对著她的男人点了点头,沉重地应了句。
英俊斯文的脸蛋似乎再作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带住抹哀伤,那人她虽然和他不熟,但还是可以轻易地认出他来,原因很简单,因为好友唐珞儿基本上每一次放学,不是由唐家那四个恋妹狂接送就是会见到他的身影。
他不是谁,就是珞儿的未婚夫,也是除了唐家的人,最为宝贝好友的人物之一,方氏集团的少东——方靳。
今日真是难得在这里会见到他还有那个大冰山。
她不是个多事的人,虽然见到他们,她很意外,但是她正当离开时,一个熟悉的名字令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做起一次小偷儿,偷听他们的说话。
“如果你真的决定,就赶紧吧,珞珞好不容易才让我们骗出夏威夷去我爷爷那里!”唐治禹惯有的冷然,即使是面对住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还是不变。
“我......”方靳紧皱着眉头,并没有回答,似乎还在考虑。
“我知道你爱的是珞珞,但在情况并不是你和我想的这么简单,更何况倩文也是我们的堂妹,我们不想珞珞到时伤的更深,我们都觉得现在举行婚礼都是一个最佳的机会!”冷窒的声音里含住不容拒绝,就连他背后的盈盈也可以清晰地听出他语气中的怒气。
婚礼?
盈盈蓄起细眉,在心里暗忖。
她知道珞儿这个暑假跑去了夏威夷陪她的爷爷去了,但好像没有听她提过什么婚礼的事情,难道方靳想现在就娶珞儿回家了吗?
但珞儿不是说,最起码要等她大学毕业了,唐家才准她嫁给方靳的吗,现在的婚礼是什么一回事啊,如果是珞儿结婚的话,干吗还说得好像特地让她离开台湾,难道是想给个惊喜她吗,但看样子好似又不像啊,她的眉头夹得紧紧地,满脑疑问。
这时,方靳又再说道:“我明白,我也不想伤害倩文,但是,如果珞珞知道了,她会恨死我的!”
唐倩文?她不是珞儿的堂姐吗,怎么她好像觉得他们一定是趁着珞儿不在,在进行一些什么计划似的,她将耳朵更加靠近盆栽,企图将话听得清晰,也幸好这盆栽大得很,再加上她身材也较为瘦矮,才可以把她完全地隐蔽在后面,如果不是的话,以唐治禹这般细腻的人一定会发现她的存在。
“这以后,我们会和珞珞解释的,你先不要担心这些,我已经让仲他们准备好了,就在这个月初六里将婚礼举行吧,到时我们也会和方老他们解释清楚,你就不用担心,只管安心做你的新郎酒可以了!”
“倩......倩文,她怎么样了,最近她还好吧!”方靳考虑了下,还是选择将话说出口。
端起杯子,就住杯缘,他优雅地嚼了口黑咖啡,唐治禹淡淡地说:“她没事,有我伯娘在身边看着,不用担心!我们也和她提了下婚礼的时间,她并没有反对,总之到时你们俩准时出席婚礼,其他的,我们都会办妥的!”
她这么觉得她越听越糊涂的感觉,明明是珞儿和方靳的婚礼,干吗她觉得他们的对话好像怪怪的。
如果她想不明白,那接下来他们的一席话缺令她恍然大悟了,也吓得她几乎将托盘丢掉。
“无论如何都好,我们都希望你和倩文结婚后,暂时不要在唐家出现,起码待珞珞讲事情忘了才可以!”
“我明白,治,真是对不起!”方靳满脸悔恨和歉然地望向对面的男人,说。
唐治禹默不作声,不再发表什么,只是静静地端起咖啡,默默地喝。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盆栽后面的人僵硬地站在那里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里面,也为他们本来秘密完美的计划透出一个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