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墓地。
一身简便着装的应傲儿河霍耀司站在墓碑前。
她的手上捧着一束白色的菊花。
墓碑上,老人爽健的面容,久久的定格。
“谢谢你来看我爷爷。”
“我也很久没来看我爸爸了。”
年月,好象并没有在他们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是他变得更沉稳,她变得更妖艳。
“阿司,这次出使英国还顺利吧。”
“还好,只是伦敦的雨更大了,你应该去看看,还记得上次我们去吃的那家小店吗?老板居然还记得我,还问我你怎么没和我一起。”
“他记忆力还真好。”
“下一战准备去哪?”
“南美高原吧。”
“你去马尔代夫晒黑了。”
“我这是健康色,你不懂,现在就是流行这样的小麦肤色。”
“这次,打算去多久?”
“不知道,可能半年左右吧。”
“恩,待会一起吃个饭吧。”稍稍的沉默后,他开口问着。
“不了,我约了路晚。”
“那,我走了。”
“恩,再见。”
他移步离开,她静静得站在老人得墓碑前,放下手中得菊花,歪过头看着渐渐离去的背影。
“爷爷,可能我和他都还在旅途中,还没有到想停留下来的时候,对吧。”对吧,问自己,还是问谁。
她微微的一笑,回过头来看着墓碑,细心的替碑上的照片拭去附在上面的灰尘。
霍耀司,再见了。
他在长长的楼梯上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她的背影。
大概这样,才是最好的。
朋友,夫妻,知己。
他们不适合,就算曾经爱得那么的痛入心扉,如今也只有淡淡的余味。
应傲儿,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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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