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衫,公司的事你就不要去操心。懂吗?”妈妈摇摇我的手,“那些事不是你一个小女孩能够懂的。”
“这么说她们对我说的……”
“好了好了,回房间去。听话!”妈妈打断我,“快去!”
“妈妈……”我重新坐下,“好,我不管那些事。可是,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事?”她敏感的一挑眉,盯着我问。
“呃,我还是……”我张口结舌,“不说了吧!”
她微愠,“说啊,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又是那什么……”
“妈妈。你又来了!”我灵机一动,“妈妈,你觉得……呃,二哥的女朋友余苹怎么样?”
“她呀?”妈妈一笑,“什么你二哥的女朋友?她不就是那个你哥哥的秘书吗?”
我心下恻然,“妈,那是哥哥的女朋友,你要面对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她跟哥哥很……”
“云衫,你自己的事都没有交代好,不要管你哥哥的那点破事!”
“我,我有什么事啊?”我吐吐舌头,希望不要再说下去啦。
老妈敲敲我的头,“在我面前你可以装,你这丫头心里想怎样?你爸爸可心里清楚得很,他只不过最近比较忙,没时间管你罢了。”
我跳起来,如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我刚走进卧房,接到了许时生的电话。
“云衫,是我,时生。我就在你家路口,等你!”说完他啪的挂断电话,似乎怕我拒绝一样。
我下来客厅里,还好,妈妈不在。爸爸更加不见人影。我轻手轻脚的向着门口走去,一个声音传来吓我一大跳。
“云衫小姐,你要出去吗?”原来是小方。
我拍拍胸膛,“下次不要这样吓我好吗?小方。”
“那你是要去哪里?”她细细打量我,我穿了一身轻便。“太太不是让小姐你早些休息了吗?你要出去?”
“没有啦,我只不过出去走走,马上回来。”
我一溜烟跑出家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了夜幕下的许时生,他迎过来,“云衫,你来了!”
“幸好,我妈妈不知道去哪里了,都没有看见我跑出来。”
他脸上闪过一丝忧郁,“都是我不好。”
“不是,时生,不怪你啊。”我连忙解释。
他叹口气,说:“你看,我每一次来你家,都没有去拜访过你父母。怪不得他们……”
“好了。”我打断他,嫣然一笑,“不要说这个了。我们出去外面走走吧?”
他又带我来了我们第一次去的小吃一条街,吃那我久违的“驴打滚”、“糟田螺”。
糟田螺是著名的特色风味小吃。这种小吃是用个大肥美、肉头厚实的安徽屯溪产的龙眼田螺为原料,进店后先用清水养两天,使其吐净泥沙,然后再放入锅内,加上茴香、桂皮等煮较长时间。最后将烧好的田螺放上陈年香糟,糟制而成。
这种糟田螺呈褐灰色,肉质鲜嫩,汁卤醇厚,入口鲜美,十分受人欢迎。此美食是上海五味斋点心店和鲜得来点心店的著名特色风味小吃。
我有一些惊喜,许时生更是笑容不离口,他今晚似乎特别高兴。
他灿烂的笑容看得我有些晃眼。
他也抬头看我,轻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我十分意外,一时忘记了改说什么。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本来也不想告诉你的。唉,早知道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嗔道,“那你想要我送你什么生日礼物?”
他歪头想了想,说:“那,我想要的你就会送给我是吗?”
我点点头,“那当然,你说!”
他露出一笑,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嗯,现在我还没有想到想要什么,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云衫,你可是答应我了的,只要我说,你一定要送给我!”
出了那条街,许时生牵着我走了好长一段路。我侧头看他,他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的开心满满的,完全感染到了我。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先前的喧闹都远去了,我们置身于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堂前。我不由得一愣。
落地玻璃门轻轻为我绕开,一声响亮柔润的女声入耳:
“晚上好!欢迎光临平安商务宾馆!”
大堂中央的两名着职业装的女生微笑的望着我们。
我止住脚步,仰头看许时生,“怎么……去哪里?”
他停下,握紧我的手,柔声说:“不去哪里,小傻瓜!”又继续向前走。
他牵着我直接走进电梯,按下一个9字,一阵轻微的眩晕传来,电梯直线上升。
他搂紧我的肩膀,“云衫……”
“我、这不是宾馆吗?我们上……去干嘛?时生?”我再次开口询问这个问题。
“到了你就知道!问那么多!”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电梯停下,出了电梯门,踩着脚下柔软的红地毯,我们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在最后一间房间门口停下。
许时生掏出一张智能钥匙卡,感应灯亮了,门缓缓开启。
许时生走进去,我止步不前,扭头想走。他回头拉住我,拉我进去,圈住我的肩头,柔声说:“看在我今天生日的份上,陪我一会好吗?云衫!我这一段时间想你快要想疯了。”
在他的温情包围下,我想我再次沉沦了。我不由自主的双手环上他的背,“生日快乐!时生。”
他拉我坐在房间的床上,屋里漆黑一片,我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只闻得他的呼吸声。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睁开他在我腰间的手。
他不松手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他的语气少见的任性,“不,不让,今天不让你回去了!就陪我!”
“不行!”我脱口而出。
我的本能反应吓了他一跳,他沉默了几秒。静静的,我感觉到我刚才反应太激烈了些。于是补充说,“我们回去吧!时生。已经晚了!”
“你还没有把我要的生日礼物送给我呢?”他调侃。
“你都还没有说要什么?”
他在黑暗中捧起我的脸,一直吻下去,喃喃说道,“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云衫,你……就把你自己送给我……我就要你……”
他温热的呼吸触及我的脖颈,我一阵口干舌燥,心跳如雷。
他落在我鼻尖,眼角的吻燥热无比。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我没由来的心慌起来,不停的推拒他,他箍得我很紧,我无力推拒。
他的大手抓紧我捶打他胸前的手,吻却如雨点再次落下。
我不停躲避他的搜寻,“你先放开我,时生,我,你放开……”
“别动,云衫!”他意乱情迷,说的话也听不清楚了。“云衫,你说过陪我的,就一会儿……”
他轻轻一推,我倒在床上,只觉身上一沉,他抱紧我。
我的心碰碰乱跳,奋力抗拒,“不可以,你放开我!”
“为什么不可以?我爱你!我要你,要你的全部!”他的手放在我衣襟的领口扣子上。我如触电搬拍开他的手。“你怎么可以这样,时生!”
“我爱你!真的……”他把我的手反扭过去压在身下,不顾我的反抗。一阵疼痛自手下传来。我意识到了下一秒发生的事。
只觉胸口一凉,他已解开了我第一颗纽扣。我一惊,猛地叫出声,“许时生,你弄疼我了!”
他倏地放开了在我衣襟上的手,紧张的问,“怎么了?哪里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