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怎么样了?”
“回王爷,王妃这是害喜”
“害喜?有什么办法?”
突然陈大夫跪在地上说道:“王爷,王妃这害喜草民也没有办法”
开了药给王妃吃,就是不见好点,这其他人在自己这拿的药可都会有好转,可就这王妃不见好。
“滚”
陈大夫拿着东西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就怕跑慢一步老命就那样交待了。
“沫姐姐,有没有好点?”
整个人虚托无力的靠在床上,看着关心自己的柳儿勉强一笑:“没··没事”
“还说没事,沫姐姐,你都瘦了,呜···”
“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
柳儿一边着急一边抹泪:“怎么办?吃又吃不下,吃了也会吐,这样下去,沫姐姐身体怎么受的了”
一直没说话的人冷言道:“你们都出去”
床上的人给个放心的表情,柳儿才默默的出去。
房间里安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但就是没有人说话。
许久后,受不了这安静,纤沫开口中:“我有点累了”
见床上的人下逐客令,本就心情烦燥的人眉一挑看着她:“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本王”
这是自己回府第一次他以本王自称,无奈的一笑:“王爷多滤了”
“回到王府后,你就很少与本王说话,如果你是在意红樱的事,那本王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开口,本王立马休了她”自己受不了你这样冷冷淡淡的眼神,这样让我心痛。
“休与不休是王爷的事,我一外人怎么能插手王爷的家事”
走到床边怒看着冷漠的人:“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对本王如此冷漠?”
几乎是乞求。自己也不是不想原谅,心里就是堵的慌,自己不被他带回来更好,不恢复记忆更好,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些事情。
“你好好休息,呆会本王在来看你”
房里只剩下纤沫一人,眼神发呆的看着床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爷”
“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
“回王爷,刺杀王妃的并非炎楼的人所为”
不是炎楼?“何人?”
“请王爷责罚,属下还未查到是何人”
不是炎楼那会是何人所为?沫儿在这里除了自己就不认识其他人,更不可能结下什么仇,是什么人要沫儿死?
“你先下去”
“是”
沫儿,本王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我们回到从前?
一直没动的人听到声音看过去,疑惑、惊喜、内疚。
“烈”
床上的人,比离开的时候瘦了很多,心痛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沫儿,你·瘦了”
怕眼前的人担心,强笑的说:“太胖了,减肥”
明显知道是在说话,但并没有拆穿她,而是温柔一笑的说道:“会伤身体,以后不能这样,要好好吃饭知道吗?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恩,我听烈的”他这个样子真的好让人心疼,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
“沫儿乖,既然已经答应了我,那以后就得好好吃饭,知道吗?”
“恩”
两人都没有在说话,互相看着对方,房间里一下变的安静。
沫儿,是不是真像你说的,我们在错误的时间上相遇,难道我们的缘份真的不够吗?
受不了赤烈那忧伤的眼神,不自的说道:“烈,你找我有事吗?”
被这一提醒,一直在自己思绪里的人才回过神来:“沫儿,你走的时候玉风忘了把药给你”
看着手中的小瓶子,在炎楼的时候自己每天都要吃药,自己一直以为是安胎药,在现在看来,不单只是安胎的作用,也许,玉风给自己的药还有其他的作用。
“此药可以缓解你害喜”
果然是这样,这玉风医术是如其名,俞请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有办法,原本自己只有他开的药才会好点。
“替我谢谢他”
“好”似还想要说什么,看着对面的人。
“烈,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我··”
看他欲言又止,纤沫疑惑。
“怎么了?”
自己要怎么跟她说,她离开的这两天睡不着,也吃不下,满脑子都是她的脸。
“我·能吻你吗?”
换作是从前,赤烈决对毫不客气吻上她的唇,但现在,他怕了,他怕以后连看她的机会都没有。
纤沫一听满脸头黑线。
感情他来就是为了这个,说他傻还是痴,明明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却在自己面前一副不自信的样子,这样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是个杀手,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地方让他爱上自己。
“烈,也许你的良人不是我”
听纤沫这么一说,床边的人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说道:“沫儿,不要在说我的良人不是你,就算老天这样安排,我赤烈也要逆天而行,我不求你离开夏候北俞到我身边,我只求你在心里给我一点点位置”
他,这又是何必,这样的他真的让人看的心疼。
“也许··”
“不要在说了,我这一生注定只爱你纤沫一人,无论生死”看着她手里的药,认真的说道:“此药每日服一次,以后我会在你用完药之前把下次的药送来,直到你不害喜”
“烈···”
还没来的及说什么,人已经离开,看着手里的药瓶,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