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一切物体似乎都睡着了,安静的与白天形成巨大的反差。月斯冷站在湛容的旁边,眼中十分的复杂,这几天,三皇妃的死终于闹的举国皆知,也传到了父皇,皇后的耳中。民众都纷纷猜测,王妃年芳十四,身体健康怎会病逝?现在全国上下都是反对她的声音,月斯缺更是加紧的笼络人心,局面对他十分的不利。
而眼下,唯一能让这场风波停止的,就是眼前的女人。但他意匠被自己休了休书还在如昔那里,若休书在,随便找一个理由也可以,但现在如昔连那封休书一起丢了,脑中又是昨天她与月斯缺在一起的情景,今天本想兴师问罪,却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也许重新娶她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让她与一队男人混在一块了吧!
一分一厘细细的看着她,婴儿半的谁颜,闪烁着健康光泽的幼滑嘴唇,看起来嫩极了,却故意用被子将自己包起来,只留眼睛和鼻子和嘴在外,她是真的冷,还是习惯这样?
听问月斯缺也与她过过一夜,那么这般安静的睡颜月斯缺也看到过吧,他强忍着要将她拎起来摔在地上的欲望,低沉的道:“起来!别睡了!”
异常刺耳的声音如实体般的刺入正睡的香甜的湛容的神经,他反射性的睁大了眼眸,在触及一片黑暗后,重新闭上了眼睛。是他来了吗?“公子,有何吩咐?”
“像往常一样!”冷淡的声音说话很简捷,从来不会多一字坠余,这是他的习惯,因为多出来的话,就有可能暴露一个人的喜怒与倾向,而他喜欢在别人面前的。永远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自己,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湛容清晰的听到地上来回踱步的声音,他这是有心情听歌舞?平时他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来去。她的目光很淡,最后她露出一个笑容,越发灿烂,如风雨后的野百合。
他从没有在看到过这样的笑容,很久他都没有再展颜,而他记忆中仅有的几次,还是她那种傻傻的笑。这样的笑容其他女人更不会有,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公子,我今天不想表演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