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冷王府的女主人?月斯缺冰冷的一笑,比月斯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上前一把揪住月如昔的头发,将她提起了半尺,痛的她直抽冷气,精致的发髻凌乱的散开,掉落了一地的饰品,先前优雅的外表变的狼狈不堪,却仍然演着一个端庄贤良的戏码。
“解药!”月斯缺看着她的狼狈,脸上却没有表情。“不要以为我是月斯冷蓝冰或者是任何一个人。你的故事真的很精彩,从一个清纯少女变成一个变态少妇,写成市井小说一定很受欢迎,你想月斯冷知道了会如何呢?。”
提着她在房间里走着,快到门口时,月斯缺停了下来,“你若肯乖乖交出来,我保证竟你的眼中钉带走,如何?”
“我……我担心她的安危,确实找大夫研究了些药,可又怎么保证是不是管用呢?我真不希望害了她啊!”说着,眼底泪光顿现。
都到这里了她还在装!真是个白痴的女人。不过她的话他听懂了,无非是在告诉他,她就是给他假的又能如何?
“如果这药不管用,你就等着在绝望中死去吧!如果她死了,不用怀疑下一个就是你!”
听到这毫无掩饰的威胁,月如昔眼底终于微露凶光,冷冷的看着他,嘴角一勾,似在嘲讽着什么,但还是从衣中缓缓的掏出一个小瓶子……
走在后院的小路上,怀中带着那个小瓶子,月斯缺淡笑着想着湛容的面容,从第一眼开始,与月如昔故作姿态相比,湛容的清纯可爱与冷淡飘然显得那样自然。总是让他想到一句话:天然去雕饰。
但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湛容,都没有让月斯缺忽略那明眸中隐约的落寞。他暗暗的想着,接她回来后,一定要给她安定的生活。嘴角一个浅浅的弧度上扬棱角分明的浓眉星眸中闪动着灼人的光华。
到了后门,他蓦的停住了。一排整装的侍卫,森森然的站在后门两侧,在偏僻的后院显得肃杀。光影班驳,这些侍卫都是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的,中间站着的,是一贯冰冷的月斯冷。
月斯冷的武功本就与月斯缺相差不多,在加上一干侍卫,要逃出这里,绝无可能。
月斯冷冷眯着眼睛看着刚刚还神采飞扬的皇兄,在看到他时,骤然冷下去的脸。“皇兄,别来无恙。”
月斯缺冷嘲了一句:“本王可是今日才知道本王有这样一位出色漂亮的皇弟。”
漂亮这个词对于男子是不尊重的,尤其是月斯冷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更不允许别人在言语上有半分的侮辱。
“皇兄,你来此难道就是看本王的王妃吗?”
“皇弟更换王妃的速度实在是让本王称奇,皇弟知道,本王现在可是一个王妃都没有,因此来观望一番也是情理之中。”
月斯缺在朝堂之上常以此来打压月斯冷,现在这番话,更是让月斯冷的目光变的邪冷。他冷哼一声:“难道皇兄不怕此番有去无回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皇弟或许还不知道……”月斯缺的视线在月斯冷的面上来回,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冷王府里,不止一虎而已。”
月斯冷听出他话中的端倪,“你是指谁?”没有凭据他不会胡乱猜想,毕竟,任何人都有可能。
对面的人不置可否,只是又道:“本王今日来不过是将属于本王的人要回来。”
“哦?”漫不经心的一挑眉,邪气和懒散搭配的异常完美。“这里可没有你的人,整个冷王府的几百人,本王没见过一个贴了二哥标签的人。”
闻言,月斯冷不急不缓的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道:“这个是解药。”
月斯冷看着瓶子好半晌,冷眸一眯,咬牙道:“是你下的毒?”
这次换做月斯缺看着月斯冷懒散的笑道:“三弟,你考虑事情还是这么欠周全。实话告诉你,这药根本不是我下的,而是另有其人。你看你,作为一个储君,象你这般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