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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一吸鼻,燕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平静的湖面,丝丝风儿吹过,在湖上吹起了小小的涟漪,就是没有船的影子,湖的对岸,仍立着那些人,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船过来,姑爷再不来接,吉时可又得过了。

若是过了吉时,岂非这一次的重办喜事,不是很多余。

“啊——”。猝然现身的黑龙爵,吓得燕巧节节后退,一步一步,臀儿落了地,摔疼了也不懂得叫疼,老天爷,姑爷是鬼吗?无声无息的就出现了,适才湖上没有看到船的影子,姑爷是怎么上水冰楼来的。“姑——姑爷——”。

“嗯”。黑龙爵低睨了燕巧一眼,轻哼一声,“紫环准备好了吗?”。

“小——小姐已经准备妥当了”。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直差没有当场跳出了口。“正在里头等着”。

脚步一迈,黑龙爵越过燕巧进了屋。

紫环确实已经等在那儿了,一袭合身的新娘服,透着属于她的纤细,冠上的红纱,已经披下,一双纤细的小手,平贴在她纤细的腰细,她定定的立在那儿,黑龙爵黑眸一闪,喉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再上前两步,伸出大手,握紧她的一只小手,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际,带着她,离开水冰楼。

紫环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也没有问。

外头——

适才燕巧与他的对话,她已经听到了。

虽不解燕巧为什么会如此讶异,不过,讶异之事,发生在黑龙爵的身上,倒也一点都不稀奇。

出了水冰楼。

柔柔的风,吹开了她脸上的面纱,露出她精致的小脸,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着,一眼,她便知道,燕巧为什么会如此讶异了。

水冰楼前,一惯停靠来往船只的地方,除了那一只,一直停在这儿,让她们好方便出去的小船儿之外,并未见其他。

那只船儿,是一直固定在那儿的。

一般,是不会用得上。

“你是怎么过来的?”。微扬头,她启口,轻柔的问道。

黑龙爵但笑不语,环着她纤细腰际的大手紧紧的扣,紫环还来不及反应,她与他的身形,便拔地而起,原离地面,越过湖面,风,似乎大了些。

刚才的一瞬间,紫环下一意识的紧闭着眼,直到临于湖上方,速度平稳了些,她才睁开了,入眼的,只是他的胸膛。

“到了——”。低沉的嗓音,传近她的耳中,紫环回神,转首,才发现,他们已经安然落地,就在水冰楼对面的湖岸上,他们不曾用上船,他尽能抱着她,临过越湖,如此轻功,可不容小阙。

她只知晓,黑龙爵向来不是个大善人,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他可以在海上横霸多时,确不曾知晓,他是个会武之人。

从他适才露的这一手看来。

他的武学修为还不弱,不——何止是不弱,他已经能称之为强了。

传闻仅是说,他身边的雷鹏,木成彬和李浪,都是功夫好手,三人在黑龙爵的身边护着他,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动手。

哪怕,他是个废物,也没有人能动得了他,更何况,他不是——

“小姐——”。紫环一落了地,巧燕便迎上去,扶着她的手,与巧燕一同立在岸边等候的喜娘也要上前扶着紫环的时候,却被黑龙爵喝退了。

“我来”。

呃?

喜娘有些错鄂与不解,不过,不解归不解,黑龙爵出口的话,她们也仅有照顾的份。

新郎官只要将新娘子抱出屋,接下来的就教给喜娘就成了,到了喜堂,新郎新娘共同拜堂之后,再由喜娘送新娘回房,接下来,才是新郎的活儿。

现在,宗主就抢着做了,看来,他确实很在乎夫人呢。

喜娘眼中,错鄂与不解之后,便是浓浓的欣羡。

“你可以放手了”。黑龙爵淡视一眼巧燕。

“不行”。巧燕想也不想的摇头,“姑爷,由我和喜娘来扶小姐去喜堂,不然的话,不合规矩”。

“规矩?”黑龙爵冷哼一声,“在黑家,我就是规矩”。

至于黑家之外,何事都不需要理会。

“小姐——”,巧燕才不理会黑龙爵想怎么样呢,她要做的,就是顺着小姐的意。

“巧燕,你先退下吧,让姑爷来就成了”。紫环柔声轻言。

巧燕稍稍犹凝了一下,还是松了手,既然是小姐交代,她是不得不从。

黑龙爵,又将紫环一人纳入怀中,她的头上,还盖着红头纱,看路不真切,不环着她,她连路都走不好。

他,环着她,正要离开之际,紫环的小脸,轻轻握了黑龙爵的大手一下。

“怎么了?”。黑龙爵定下脚步,低眸,凝着她盖着红纱若隐若现的小脸,“哪儿不妥?”。

“你呀”。紫环抬头,隔着红纱,她眯着眼,瞅着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一件事?”

“什么事?”。出口的声音沉了沉。

“你忘了,我之前一提再提的一件事,有何决定,与我有关之前,希望先跟知会一声,或是通知一声,你是不是全然忘记”。

男人的身躯,微微一僵。

仅此一举止,便能让紫环清楚的知道,他确实是忘记了,而且,还是忘得一干二净。

“好了——”。紫环轻轻叹了口气,“我不会很勉强你,但是,我希望你有记在心里,不希望同样的事情,下一次再重复出现”。

“……”。他不语,紧抿着唇。

“不高兴?”。她挑眉,唇畔,扬起淡淡的笑意。

黑龙爵瞧见了,钢牙一咬,环着她腰际的手,加了力道,“要走了”。下一刻,两人再度拔地而起。

紫环只得伸出双手,环着他,从岸边到喜堂,可不是一段近的距离。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懂得规规矩矩的做一件事。

非得任着性子胡来,让人也不高过吧。

还有——适才的“要走了”,是知会她吗?

会不会太简单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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