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来是想你帮我个忙。”女子的声音带着丝狠戾。
男子久久伫立不语,女子脸色略带不耐,“别忘了,我娘是怎么死的!”
男子转过身,银色的面具遮住而不知道其长相,然而那双眼睛却透露了一些信息,夹着沧桑却又感觉与世隔绝,漠然间也只是冷眼看世罢了。
“可以,不过,仅此一次。我,并不欠你的。你不是你母亲。”此时的语气更加飘渺平淡。
听到男子答应,女子得逞般笑靥如花,“呵呵,好啊。”可惜,你永远欠我母亲的!
看着女子的表情,男子也知道她想什么,可是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说吧,什么事?”
女子走进男子的身边,在其耳边附上轻轻耳语着。
看了女子一眼,男子很快在这房间没了影子。
一切又回归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一日之计在于晨,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唐绮罗也没怎么睡,早早的起床,扔来到昨天那个花园。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唐绮罗早早的做起了健美操,以前她也是有那个习惯的,每当睡不好,第二天自己状态又不佳,借此来增添一些活力。
鸟儿也纷纷来凑热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着实热闹。
此时算起来也算是个美好的早晨,如果把自己的处境忽略不计的话。
“小姐,原来你在这儿,呜呜,急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呜呜……见到小姐真好。”正做着运动的唐绮罗突然被人一把抱住,然后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自己身上蹭,某女嘴角止不住抽搐,不过有些疑惑佳儿为何来这里?
“佳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推开佳儿捧起那丫头的脸替她抹着泪花。
红着眼睛倒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是小姐和凌公子带佳儿来的,昨天下午发现你不见了,我特别着急,后来大小姐说你没事,说今天带我来找你,小姐,你在这里好么?吃得好不好?床睡得怎么样?”说着还煞有介事般左右看着某女,认真检查着。
瞅着佳儿那么关心自己,心里特别感动,制止住她的动作,“佳儿,我没事,在这里还不错,待会儿你和大小姐回去,告诉爹我很好,知道吗?”有很多事自己也不清楚,可是她不希望自己关心的人有任何伤害。
“嗯,可是佳儿想和小姐一块儿。”
“好啦,听我的话,待会儿回去。”摸着丫头的小脸蛋儿,“咦,我姐呢?还有凌子卿,你说他们来了怎么不见人啊?”
“哦,他们在和那个男人大厅,那个男人看着挺冷的。”小丫头喃喃低语着。
肯定是那个要死的慕容云逸!
“佳儿,走,和小姐我一起看看去。”一把扯住佳儿就往会客大厅奔去。
大厅内。
慕容云逸坐在上方位,转动着手上的翠玉扳指,看不清其表情。
气氛很是压抑。
下方坐着唐绮云,凌子卿。表情各自有些肃然。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可是知道你什么都有了,尊敬的太子殿下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难道以为我唐家无人如此好欺负么?”一向比较冷静的唐绮云此时比较愤怒,死死地瞪着上面云淡风轻的男子,想要看透,却,中间永远隔着一层雾。
旁边的凌子卿见状,伸出手拍了拍唐绮云的手臂,示意她冷静下来。唐绮云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可是这也并非她所想,只是遇到上面的那个男人总觉得内心很混乱,虽然他们从前并未有过交集。
“美人发怒也是如此充满魅力啊。”慕容溪风此时的话倒是与其表情不怎么相符,依然还是那副平静无奇的样子。甚至让人觉得他是否裹了一张面具?“不急,游戏慢慢来比较好,而且至于我要干什么,我想你和凌公子不可能不知道的。”视线瞬间又落到自己的指尖上。
下面的两个人带着隐忍,沉重的看着对方。是的,那东西他们知道。可是却万万不能交出来。
呵。不说吗?慕容云逸心中轻笑着,一切自己可是算好的。
“姐,知音啊,你们来干嘛呀?”人未到声先到。
气氛稍微才有了几分缓和。
别急,会有办法的。凌子卿眼神告诉唐绮云,转而起身,“阿罗,我们是来看你在这里怎么样?”手指划过下巴,凌子卿又仿佛若有所思,“看来是我们多心了,看着还不错,除了有俩黑眼圈儿。”
白了某男一眼,不说好话,说得好像自己不知道那黑眼圈儿似的,越过他直接跑到唐绮云旁边,“姐,我在这里很好,你和凌大哥回去吧。要不了几天我就会回去的。”眼睛却使劲的像唐绮云眨着。
唐绮云看到自己妹妹做的小动作,也知道她的意图,可是事情哪有她想得那么简单,无奈的开口道,“那妹妹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姐姐担心好吗?”面对妹妹,唐绮云语气很是柔和。
“你们大可放心,令妹在这里会很好的。”慕容云逸起身走了下来,看着唐绮云,“我等不了多久,赤火令本宫非要不可!”
赤火令?什么东东?唐绮罗满肚子疑惑,看着他们仨人的表情,也许那个什么赤火令很重要吧?
“哼!没那么容易!要知道这赤火令的守护者四大家族是不会松手的!”凌子卿凝重的说道!
“是吗?可是好像没有本宫得不到的东西!”一股霸气充斥着每个人的视觉,可惜其中的戾气太重。
结果是不欢而散,厅里只剩唐绮罗和那个冰男。
说真的唐绮罗看着上面的慕容云逸,心里打着小鼓,有些不安,咽了口唾沫,“那个,我先下去,不打扰你了。”正准备拔腿冲出这是非之地。
一句凉凉的话语硬是把某女给冰住了,“三天后,是生是死,你的命运就看你姐姐的表现了!”薄凉的话语说完便只留某女呆愣在那里,一脚跨在门槛外,一只扔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