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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学堂这件事也是她主张的,目的很简单,让岚山大众至少认点字。这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一开始只有个老学究在教课。不想两年前老人家实在教不动了,只得另请了人。

  这不林齐就因为美色,不对,因为才学被诸葛晴破格录用了。

  学堂说起来不大但也算不得小,主要成员当然还是孩子们。至于大人,难道还指望那些五大三粗的天天来学习啊?向来他们也不怎么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觉着识得几个字就行。

  林齐是主教,薛子凡、木珺副教,诸葛晴客串。前边的就算了,后边的实在不敢恭维。

  这里琴棋书画样样俱全,学生各择所长,时间也是自由式的。一来不用太辛苦学生,二来先生也不至于那么累。

  诸葛晴和着四匪左脚刚踏进学堂大门,原本看到林齐刚挂起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只感觉一股令人毛发倒竖的寒意袭来。

  正想着两道身影一左一右就朝着她扑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她的胳膊。

  “大王,大王,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左边刚说完,右边就急忙接口,生怕被抢了光般。

  “大王,大王,我才没有很想你呢,我才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那傲娇的小脸,粉嫩中带着点点红晕,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哼,明明是我想的多一点。”

  “切,我才懒得和你争辩,我才一点都不想她。”

  诸葛晴翻白眼,原本宿醉之后的头痛再加上此刻两人的吵闹更加的感觉要炸开了。试图去解救自己的双臂,都以失败告终,浑身实在没啥力气。

  刚才因为南瑾尧一直在分散她的注意力,现在一下子所有的症状全出来了,真难受。只好无奈的耷拉着脸,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两张稚嫩的面庞几乎难以分辨。

  诸葛晴像拖着两根腊肠一般,施施然的走进了屋内。今日算是休息日,自是没有学生在。她就大喇喇的坐在学生位置上,两颗橡皮糖粘着始终不见撒手的意思。

  立身案几后的林齐一身月白色长衫,温和的笑着,十分儒雅。手中的书卷早在诸葛晴踏门就放了下来,看着她被两个少年郎纠缠着也不打算营救,想来早已习惯这样的事情了。

  “先生,你找我什么事?”诸葛晴双眼无神,黑眼圈深重的模样,看的林齐不断摇头。

  “听说你昨晚喝多了?”

  “先生,你不是叫我来就问这些的吧?”

  “恩,你没事便好。”林齐端了茶杯和茶壶朝着诸葛晴走了去,倒了一杯,放在案几上推了推。

  “润润嗓子吧,声音都快成男声了。”

  一左一右的少年文言自然而然的松了手,诸葛晴得了空隙伸出爪子端着茶一饮而尽,入口温润,不凉不热,带着微微的清苦香,让人很是提神,俨然是先生早准备好给她的。喝完朝着对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从醒过来就一直口渴的要命,先生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细心,尽管说话还是揭伤疤神马的。

  “谢谢,先生。”

  “你还要和我客气什么?”林齐满眼温柔的揉了揉诸葛晴的脑袋,又给她斟了一杯。

  “多谢先生费神了”四匪一直都在看热闹,这会子才上前微笑道谢。

  “应该的,四当家不必放在心上。”

  诸葛晴听着他两说话就郁闷,也不知道为何除了她大爹正常些,其他三只对先生的态度总是客客气气的。让她很是不习惯,却也找不到缺口所在。或许是因为先生一般都是那种高雅姿态,大概身为土匪强盗的几人不怎么感冒吧?

  “其实我到没什么事情,到是你身旁的两位有事。”

  不用林齐再说,进门看到两人她就知道。素来两人办事都是求先生,因为她一般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刚才一问也只是随口一句罢了。

  头痛的揉揉太阳穴,说道:“杨左,杨右,说吧!如何了?”。

  杨左和杨右正是这一左一右的少年郎,两人相貌有九分相像,皆有一双明亮闪烁的眼眸,透着些许稚气,眉形弯弯,唇红齿白,两枚正太鉴定无误,不用多说便知是一对双胞胎。

  “不出所料,那商队领头已经到了豆子眼那里了。”左边的少年漫不经心的说着,坐在凳子上撑着头看着诸葛晴,似乎后面这件事才是他最在意的。

  “弹琴的让我们带信给你,写的字一如既往的丑。”右边少年摆着同样的姿势,两个人就和粘贴复制了般。

  几乎没见什么动作,诸葛晴面前已经躺着一封信笺。拿起信拆开来来回回扫了一遍,就骂道:“卧槽,又写了老子不认识的字,还这么潦草,果然一如既往的丑。”

  一手就指着上边的字,问林齐道:“这个字太复杂了,念啥?”。

  林齐抿唇一笑,天底下大概也只有这两位敢说大书法家段悯的字丑了。想起诸葛晴那写的跟狗爬的一样字,笑意更是深了。

  “是變(变)字”

  “哦?”诸葛晴点点头,复又读了一篇才收放在了怀里。问左边杨左道:“段悯有没有说其他的?”

  “当然是让你尽快去一趟潭溪县了,可是我不允许,大王,我们才刚刚见面,我怎么舍得又要分开?”杨左小正太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含泪欲泣的小模样别提多惹人了,只不过这对某人完全无效。

  诸葛晴不由得伸手戳了一下他的眉心,“其他的呢?”。

  “没了了”

  “哼,那个弱书生,不是说了要演出戏吗?”杨右黑着个包子脸,傲然的说着。

  “什么时候说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两人这是又开始了,诸葛晴可没那么多精力听他们两个吵架,悠悠的起身朝林齐和四匪递眼色,打算先撤了再说。

  三人并肩走着,这方向去的便是议事的大堂。

  “信里说了什么?”林齐轻声的问道。

  “潭溪县县长通知我去一趟,给我一周为期限,做做客吃吃饭聊个天。”诸葛晴背着手走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四匪打趣的说道:“顺便让你在大牢里呆一辈子”。

  对此诸葛晴只能送上‘你真的是我亲娘的’的眼神了,“段悯都说是演戏了”。

  “万一是假戏真做呢?我绝对不赞同你去。”

  “三爹?”

  三土儒雅的身影就站在三人前方不远处,皱着眉头,满脸都在写着:我很生气,我绝对不同意。

  “晴晴,这次我就非得说你不可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你二爹商量呢?长孙悠月可是长孙嵩德的儿子,那个老狐狸向来心狠手辣。”

  诸葛晴到没敢说,二爹听了她的壮举还说大快人心这个词语呢!看到这个好脾气的三爹炸毛,她赶紧顺毛,“三爹啊,你别担心,什么事有我在不是。再说我不是还有你们四个哪,嘿嘿,咱不怕他们。”

  “哼,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总之我不管,你说说你,从小到大没有一天不让人操心的。”眼看着三土童鞋要开启根本停不下来谆谆教导模式,诸葛晴赶忙上前搂住了三土的胳膊,撒娇道:“三爹,你就放心吧!你也知道我的本事的,大不了打不过我跑路总能行的。”

  三土没好气的咽下了后边的话,气闷的依旧不能释怀。

  ------题外话------

  华丽丽的扑文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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