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悅面对老师,脸上挂满了微笑,心里却气得不轻,那个女人有这么做事的吗?换幼儿园是她找的,可是要么你交钱,要么你就别给换啊!结果她又把卡拿走了,这么贵的幼儿园时间长了她真的负担不起,可是就这么把钱逃出去了,她又有点心疼,毕竟儿子以后需要钱的地方很多,她不是有钱人,所以每分钱都得花在刀刃上,现在老师说什么她就得听什么,究竟该怎么办呢?
刘琦悅焦急手碰到包里的东西,对了她想到办法了,“那个老师,这个一切都没有问题,等下我就去取钱,您看我的车子还在一边,不过我想起点事情,孩子的药还在我这里,您看能把他叫出来下吗?”
老师看了看说:“那就交给我吧,我们会负责给他吃的。”
“那个老师,这个他每次都是自己吃的,我还是给他好了,让慢慢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再说你们也很忙不是?我交代他下就好了,还是您把他叫出来下吧!”刘琦悅不依不挠的说,要是交给老师,那她想的办法就用不到了。
老师没有办法,见这位家长不把药交给她,她又不能硬抢,她只好联络里面的老师把刘飞宇带出来。
没一会儿,刘飞宇就被里面的老师送了出来,刘琦悅蹲下背对着老师,用口型对刘飞宇说:“等下装肚子痛。”刘飞宇看懂之后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让他这么做,可是他还是会照做的,既然妈妈让他这么做毕竟有她的道理。
“这个药在这里,等你难受的时候,往嘴巴里喷个两三下就可以了,不能多喷,知道吗?还有等下进去听老师话,晚上的时候妈妈来接你。”刘琦悅又大声的嘱咐道,然后把刘飞宇交到老师手里说:“那老师麻烦你了,我这就去取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在心里数着数,而她的脚步也不是很大。
刘飞宇被老师拉着手,向幼儿园里走去,刚进了大门口,刘飞宇就蹲下身子,喊道:“老师我肚子疼,好疼啊!”
老师也很是紧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今天第一天送来就生病,“那个,家长请等下。”
刘琦悅听见老师的叫喊,可是没有回头,装作没有听见,还是向车子那里走去。
老师见刘琦悅没有回头,问了下刘飞宇的名字,然后大声喊道:“刘飞宇的家长,请你等下,刘飞宇的家长请你等下。”
刘琦悅回头问道:“老师,你是在叫我吗?叫我有什么事情吗?”然后站在原地不动,希望这样老师看不出她的计谋来。
老师焦急的说:“你快过来看看,刘飞宇他肚子痛,还好你没有走。”老师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什么?”刘琦悅马上快步的走了过来,“儿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妈妈我肚子痛,很痛很痛。”刘飞宇见妈妈过来,赶紧把身子扎进妈妈的怀里。
“不痛不痛,你忍忍,妈妈马上带你去医院。那个老师您看,我现在能带他走吗?”刘琦悅望着老师,征求她的意见。
“能,你马上送他去医院吧,别耽误了,等他好了,你在送来。”老师恨不得他们马上走。
刘琦悅见计谋成功,对老师说:“那老师我们就先走了,等我再把他送来,就把钱带来,飞宇和老师说再见。”
“老师再见!”刘飞宇乖巧的说道。“再见”老师认为终于送走这个大麻烦了,心里暗暗高兴。
刘琦悅抱着刘飞宇快步的向车子那里奔去,等母子两个上车之后,彼此拍了拍手,“噎!”
司机从镜子中看着后座的母子两个,不是说好的送上幼儿园的吗?怎么又带走了,虽然很是好奇,但是他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能问。
刘琦悅对着儿子说:“宝贝,你喜欢那个幼儿园吗?你想去那个幼儿园吗?”
刘飞宇赶紧摆摆手,说:“妈妈,我不喜欢那个幼儿园,里面虽然很好,但是我觉得很有压力,就像在教堂里,让人不敢笑,反正我不喜欢那里,也不想去哪里。”
听了儿子的话,刘琦悅就放心了,“儿子,那个幼儿园,一个月要十五万,如果你喜欢的话,在难妈妈也会想办法送你去的,既然你不喜欢,那么我们还回原来的幼儿园好不好?”
“啊?要那么多钱啊!我不喜欢那里,即使喜欢我也不要去那里,太浪费钱了,等我们又钱了,可以换个大点的房子。”刘飞宇还是希望自己有个家,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那个伯伯,还有那个自称他妈妈的女人。
“妈妈手里的钱不多,上次你伯伯给的卡,虽然不知道有多少钱,可是当天就被你妈妈拿去了,所以呢我们现在花的钱要靠我们自己了。”刘琦悅低声的说道,心里也很是懊悔,为什么自己没有本事,否则的话可以给他更好的生活。
司机听了刘琦悅的话,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卡被苏小姐要去了,可是没听老板说啊!也许老板也不知道吧,这个苏小姐怎么会那么做呢?不过老板不问,他也不能乱说话啊!
母子两个坐着车开开心心的回到了别墅,然后接下的一整天,母子两个很开心,难得能赔儿子一整天,客厅里的笑声不断。苏莲回来后看了看,以为儿子去了她新给找的幼儿园,就什么也没有问上楼了。
在苏莲没有下楼的时候,郑昊龙也回来了,他把车停好之后,找来了司机问了下今天的情况,司机楞了一下还是如实的回答了,郑昊龙听完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就进了客厅。
郑昊龙进了客厅之后,本来笑出声的母子两个都安静下来,然后向彼此靠拢,等了一会儿,见郑昊龙没有说话,刘琦悅拉着儿子的手,向自己的房间溜去。
没走几步就被郑昊龙叫住,“今天去新的幼儿园了,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适应的吗?”郑昊龙问道,好像什么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