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的战争迫在眉睫,这次战争,阿保机势在必得,在九月份的时候他决定率军南下,令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是这次战争居然要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永和公主。
在皇帐中所有的谋士都反对,但是阿保机坚持说:“我主意已定。”
众位将军和谋士都知道阿保机的作风,只要是做好了的决定,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永和公主正在对着窗子长吁短叹,听到背后有人靠近,她以为是褒姒,没有回头只是问道:“他怎么说?”
可是后面没有人回答,高妲感到不对劲,慌忙转过身来,果然看到那个令她厌恶的面孔,她不住地向后退,惊恐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阿保机眯着眼睛,好像要杀人,阴冷地说道:“我为什么不能来,这蒙古草原上什么都是我的,包括你。”
高妲向后退着,抵在了窗户上,无路可退,骂道:“你无耻!”
阿保机慢慢向她靠近。高妲眼看着阿保机马上要到自己跟前了,掉转身要跑掉,但是没能得逞,阿保机是何种伸手,一把就把她锁在怀里,制止住她的挣扎,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问道:“他是谁?”
高妲愤怒地看着他那双蓝绿色的眼睛说道:“你管不着!”
阿保机邪魅地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耶律倍,是吗?”
高妲把头转向了一边,说道:“不是!”
阿保机看着她的口是心非很生气,低头就要吻她的嘴唇。高妲哪里里肯,不停地挣扎着。
阿保机狠狠地把高妲抵在墙上,将她控制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力气太大,高妲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已经擦破了一层皮,眼看着阿保机吻上自己的脸,高妲愤怒地狠狠咬住阿保机的脖子。
阿保机吃疼,但是没有说话。
高妲放开阿保机,但是却看到他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说道:“真够味儿,你,我要定了!”说着松开了她,转身离开。
高妲因为失去了气力,瘫坐在地上。
褒姒跑了进来,看到公主倒在地上,慌忙跑过去问道:“公主,你没事儿吧?刚才门口的侍卫不让我进,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去告诉皇太子。”说着就要起身。
高妲拉住了她,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先扶我起来。”她站起身来问道:“耶律倍怎么说?”
褒姒听了这个消息立刻去找可汗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阿保机回到大帐,侍卫看到可汗的脖子在流血,关切地说道:“可汗,你的脖子。”
阿保机到镜子前一看,看到脖劲处有一个一圈牙印,乌紫乌紫的,咬的深的地方还在不停的流血。他用手指抹掉上面已经留下来的血,放在嘴唇上吮吸着,一股咸咸的味道充斥在嘴巴里。
侍卫以为阿保机会发火,没想到,可汗竟然笑了,很高兴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可汗这么高兴,而且还变得那么宽容,如果有谁敢这样对他,想必都已经人头落地了。
有侍卫进来说道:“回禀可汗,皇太子求见。”
阿保机的脸色大变说道:“叫他回去,我不想见他。”
侍卫出去了,一会儿又走了进来说道:“回禀可汗,皇太子不愿意回去,说除非你见他,要不然他会长跪不起。”
阿保机生气地说道:“那就让他跪着吧。”
耶律倍在皇帐前跪了很长时间,但是阿保机不为所动,两个人僵持着,一直从早晨到太阳西落。
来来往往的谋臣和将士看着皇太子跪在皇帐前疑惑不解,父子俩的感情真是越来越疏远了。
耶律倍看到自己的弟弟耶律德光居然出现在皇帐跟前,他很惊讶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跪在这里?”
耶律倍平时就看不上这个心狠手辣的弟弟,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管!你来这儿做什么?!”
耶律德光笑道:“大哥,你还不知道吗?父汗让我当大元帅,统领全军。”
耶律倍不敢置信,站起身来问道:“你说什么?!”这个位置一直都是他的,他这个皇太子的,为什么要给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耶律德光说道:“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让我统领三军。”
耶律倍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就要冲进皇帐,侍卫把他拦在门外,说道:“皇太子,可汗有命,你不能进去。”
耶律倍愤恨道:“挡我者死!”说着拔出了宝剑向那个侍卫劈去。
“住手!”
耶律倍终究没有劈下去,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
述律平说道“倍儿,不得放肆!”
耶律倍收起剑走到母亲身边说道:“母亲,父汗……”
述律平说道:“我都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耶律德光有点儿生气叫道:“母亲。”一直以来,述律平都偏心他这个哥哥,到现在还是这样,想到母亲因为哥哥又要到父汗面前求情,他举愤恨无比,握紧了拳头。
述律平瞥了一眼二儿子,没有说什么话,向皇帐走去。
里面正在议事的人看到述律平进来了,都说道:“可汗,属下告退。”
阿保机没有说什么。看到自己的大臣都退去了,生气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述律平说道:“之前你让永和公主随你出征,说是为了拿她当人质,这我忍了,现在你又把大元帅的职位给了德光,你又不是不知道德光的为人,怎么能这样做?”
阿保机说道:“我自有打算,你不用管。”
述律平生气地问道:“你这样做,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阿保机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述律平说道:“你怎么可能不明白,之前你是那么宠爱倍儿,现在对他这么冷酷,是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走得很近,所以你才这样对他。”
阿保机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么快就被她识破了自己的心事儿,阿保机心里很不痛快。
述律平问道:“那又是为什么?”
阿保机说道:“这不是很明白的摆在眼前,倍儿太过幼稚,因为一个女人竟然三番两次顶撞于我,如果再这样下去,他怎么能接受重任?我只是给他一点儿教训。”
述律平说道:“因为一个女人?那么你呢,你又成了什么样子?难道不是因为她?”
阿保机说道:“不可理喻!”
述律平还想说什么,阿保机打断道:“这件事情,我意已决,你无需多言。”
述律平叹了一口气说道:“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迷失了自己。”说着走出了帐外。
见母亲出来,耶律倍立刻迎了上去问道:“母亲,父汗怎么说?”
述律平说道:“倍儿,你跟我来。”
耶律德光看着两母子越走越远,眼睛变得愈来愈深邃,在心里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一件一件都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