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谁说男人都是无情的呢?眼前这个人不就是很有情有义么,就算知道那个女人为了自保牺牲了他,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他仍然选择牺牲自己来成全自己喜欢的女人。
杨沁忽然想起了那个世界里自己的未婚夫,为了达到自己的利益宁愿牺牲掉自己新婚妻子的男人!心脏猛然间抽痛了一下,眼神在他们三人间打转,最后冷冷问向心儿:
“他这么维护你,你还是这般无动于衷么?”杨沁失望地起身往屋里走去,此时事实真相如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招不招认已经变得不重要,她更不想浪费这个精力去撬开一个冷漠的心。
站在屋内,回身淡淡交代:“心儿身为女婢与护卫军私通,更不知悔改诬陷帝姬,高护卫身为帝姬的护卫军,却私自染指帝姬女婢,两人罪不可赎,拉出去杖打一百大板。”
她承认自己有些下手过重,但是这样的女人她绝不想轻饶,至于高护卫,只能怪他一时色迷心窍,看错了人付错了情!
慈法庵一切归于平静,老尼姑被逐出了朔城,心儿两人被各杖打一百板子,竟然没有任何人愿意照顾他们,行刑的老婆子见无人理会他们,只好做主把他们扔在了大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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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苗人真是心狠,这么冷的天外面还下着雪呢,把两个半死的人扔在大街之上,只怕就要死透咯!”夜晚,屋内,一个男人邪气的声音传了出来,肆无忌惮地出言挖苦。
杨沁不为所动,替他将解毒的药敷上,问道:“你既然有解毒的药物,之前我给你包扎的时候你怎么不拿出来?”神色很是不耐,碍于他之前的救命之恩,只好再次替他敷药。
睿泽朝她眨眼笑道,“如果我早早给了你,又怎么能有机会给你出谋划策找出那些诬陷你的人呢?”
“啊!”就在此时,房门被毫无预警地打开,随即一阵杯碟碎裂声音响起。两人同时转身去看,只见莲儿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捂着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睿泽好笑地挑眉去看杨沁,想看看她会如何处置。
“怎么了?”她蹙眉,走过去将门掩上,回身望着她问,“这是我今日所救之人。”说完眼神探究地望着她。
“奴婢……奴婢不曾见过,方才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摔碎了杯盏,这就……这就收拾好……”说着径自埋着头收拾碎屑,然后迅速离开。
“你确定她不会告发你?”睿泽挑眉笑问她,就这么放走了那个丫头,委实风险太大,不禁摇了摇头。
见他摇头,她淡淡说道:“我不怕。”怕什么呢?反正这会外面的人只怕都觉得沁柔帝姬风气不正了吧,又何必在意再多一桩?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苦笑。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帝姬的?”在林子里那会是被他的言语激的忘了追问,此刻想起来总要弄明白。
睿泽邪邪一笑,将一条腿遥遥搭在桌上,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是个秘密。”
杨沁见他不说,知道再怎么问也不会撬开他的嘴,便迅速地将屋内收拾妥当,却见他依旧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蹙眉下了逐客令。
“我们两清了,你可以走了。”
两清了么?睿泽见她小脸略带着愠色,不由好心情地勾起了嘴角,伸手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才发现她竟然是这么的幼小,不由呢喃出声:“你可真小!”
她这具身体本来就不大好不好?目测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和他这样一个成年男子相比,自然是幼小的不能再幼小了!不过现在是怎么回事?他干嘛这样抱着她?!杨沁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禁锢住,一口含住了樱唇。
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却被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他火热的唇舌几乎将她的领地席卷了一遍,才兀自意犹未尽地将她放开。杨沁霎时面色通红,然后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愤恨地自他怀里退了出来,用衣袖狠狠擦拭着嘴唇,却该死的怎么也擦不去那股濡湿的感觉。
只听他啧啧出声:“你这模样可比七年前的我弱小多了!”说着将一个物件强行挂在了她的脖颈处,食指勾起她的下颚,不顾她愤怒的神色和不断反抗地动作,兀自霸道地说着:
“你这小东西是我的,不许随便跟了别的男人,等到你长大了,我就来接你!”说完径自掠出窗外,身形矫健,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