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诺贞琪掐住安果儿的脖子,整个身体扑上去。
“我要让你死!!!!”诺贞琪的指甲瞬时抠进安果儿的肌肤。
安果儿的身体刚刚恢复,加上心情沉重和两日来的折磨,反映有些迟钝,直到感觉呼吸困难,被一股疼痛刺激的立即纂起拳,手指间骨节咯吱作响,双眸在一片朦胧中再次惊醒,诺贞琪就像一只被惹怒的猫,浑身的毛都乍了起来!
“安果儿,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这个第三者,你去死!”
彼时,安果儿才本能的反抗,抬起纤长的腿猛的一揣。
“啊~~~”诺贞琪踉跄后退,小腹被用力的一脚踹的疼痛难忍。
安果儿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着包裹身体的浴巾。
诺贞琪缓缓站起身,嘴唇青紫,那双细长的眼睛被气愤浸满,就连泪水都似锥心一般夺命。
“安果儿,你这个出身下贱的女人!”
“你说什么?”安果儿横起眉,顿时被下贱两字搓上心尖。
诺贞琪咬起唇,一脸冷笑,鬓角被汗水浸湿,“安果儿,你从血到肉,从骨头到筋,从头到脚,从头发到汗毛,你的身体你的内脏,你流的就是贱人的鲜血,你生来就是个贱人,你和你妈沈熙瑶一样,生来就是贱命!抢别人的男人是你们家的传统吗?!”
“什么?”安果儿忽然觉得当头一棒,一头雾水。
“哼,你以为你能在子桑伯和仇子杰之间周旋,你以为自己做的很巧妙?神不知鬼不觉?我告诉你安果儿,我诺贞琪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许碰,三年前我容忍你,是因为我和仇子杰没有确定关系,而现在,你妄想!我告诉你,你的一行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你的行踪我了如指掌,我想让你死,简直轻而易举!”
“你跟踪我?”安果儿顿时震撼,她若是跟踪她,跟踪的是大的她,还是小的她?莫非,诺贞琪也知道了安尼伽勒州新哈西镇上的事情?知道她变小?!
“安果儿,你和子桑伯的那些事儿,我清楚的很,缩小变大?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呵,我诺贞琪有的是钱,只要舍得砸,我什么都会知道。桑果并不是你和仇子杰的什么私生子,只是子杰为了掩护子桑伯的身份对外如此宣称而已,一个月半月前,你们在新哈西找到了病毒来源,将子桑仲制服了不是吗?你以为事情就这样圆满结束,你以为失去了子杰还有个子桑伯能属于你?哈哈哈,真是苍天有眼,格格回来了,安果儿,你什么都没有,你什么都不会有!”
“是谁告诉你这些?是谁?是苏婕西吗?还是子桑仲!”
“呵,是谁并不重要,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恨你安果儿,像恨你妈一样恨你!”诺贞琪的目光犀利的让安果儿震颤,那双眼睛在银白色的冷眼影下,眼尾飞起的线条就像一抹锐利的刀,目光里全是憎恨。
“你认识我妈?为什么恨她?为什么?告诉我,告诉我关于我妈的事情!”安果儿被诺贞琪的话震撼,她的母亲和诺贞琪会有什么瓜葛?为什么到现在诺贞琪才说出对自己母亲的恨意?!诺贞琪与自己的母亲相差一代,二十几岁,怎么会如此之恨?!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好,我让你死也死的痛快!”诺贞琪逼近安果儿,“和子桑伯相处了这么久,你也该知道,你们从小就是认识的,你走运,20年后再次遇见了他,子桑伯小名北北,这个名字,就是你那个无耻的妈起的!呵,我曾经以为沈熙瑶是个好女人,她嫁给你父亲安振东不为钱势,只为了爱。没想到,她竟是个蛇蝎一般歹毒的女人,她拆散别人的家庭,害死我的母亲,尔后还伙同旧情人谋害自己的丈夫,她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是天底下最可恶的女人!她就是你妈,就是沈熙瑶!”
啪——
安果儿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重重的一掌掴上诺贞琪的脸。
那一刻,安果儿连嘴唇都开始颤抖,字字入耳,字字刺心。她无法容忍她二十年来心心念念的母亲被人说到这般田地,更无法相信诺贞琪的话!
随着一声脆响,安果儿上下牙齿都开始打架,整个身体颤抖,“诺贞琪,再多骂一个字,我会让你化成灰!”
“化成灰的恐怕是你!”
说着,诺贞琪竟从手提包内掏出一把袖珍手枪,顿时指向安果儿的额头,“去见你可恶的妈吧!”
安果儿后退一步,轻闭双眸,这一次,面对死亡竟没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