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该死的奴才,肯定是你忘在床底下了,还说找不着。”于总管一脚踹过去,一个姑娘倒在我旁边,她倒下的时候也看到了我,睁大了美眸惊讶地看着我,我只是瞪着她,眼中满是恳求之意。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爷,她晕过去了!”
“你出手也太狠了,我还在这儿呢,想必平日你对他们可是更糟。”
“爷,爷,这些个下人,不管行啊,那还不一个个上房揭瓦啊。咦,刚刚一角在这的呢,这会子怎么没有了?”我真恨自己多事,干么要收回来那一角。
“哼,你好自为之吧,今儿这帐我记下了,还不把人弄出去,晦气。”那爷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于总管忙把那瞪着眼的女子拖了出去。我舒了口气,没准她根本没看到我就晕过去了,那我只要……我慢慢解下了衣服,一下子从暖暖的衣服里出来,不觉连着打了好几个哆嗦。果然,没多久就伸进来一只手,摸了摸,把衣服拉了出去。那手差一点点就摸到了我的肚子,我急得差点背过气去。见那手把衣服拉了出去,才松了口气。
“嗯,怎么象给人穿过一样,还是热的?”那男子自言自语道,但在我看来却好似在跟我说话似的,不觉我又紧张了起来。
“来人,再给烫壶酒来!”门外有人进来伺候着。我心里骂开了,“NND,一早吃饭也要烫酒,真是朱门酒肉丑,路有冻死骨。”我往墙里缩了缩,“怎么越来越冷啊?”下身已经有点僵了。这个死家伙什么时候吃完出去啊?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骂着。
“还不出来,看你能坚持多久?”坐在桌边的男子,嘴角含着笑,看了看床里面,呼吸越来越弱了,好象。一早进门他就发现了异样,他的屋子有股陌生的气味。他本身就是个练家子,所以不难感觉到,本想就地捉拿的,但是这大冷的天,外头实在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就在这里玩玩吧。所以才有前面的一幕一幕。
“啊嚏,阿嚏……”实在忍不住冻的我,浑身抽畜了起来,不停地打起了喷嚏。
“终于忍不住了吧,还不出来?”外面的声音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娘的,早知道奶奶我在这里还耍我,当下也不管是死是活,用已经快要僵硬的手爬了出来,才露了个头就爬不动了,“你是猪啊,知道我在还不叫我早点出来,看着我冻死你很开心吗,变态!”我也没看清眼前的男子的模样,就晕了过去,实在太冷了,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啊,这是晕过去前最后一秒想的话。
“爷,这姑娘是谁啊?怎么都烧了三天了还在烧啊?”于总管屁颠屁颠的,乐理看了看他,“这没你的事,出去吧,还有这里的事不要跟人说。”
“是。”于总管点头哈腰的出去了,转身飞奔向王府后院,那里是王妃们住的地方。乐理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抱起床上晕睡的人儿,朝侧门走去,不一会侧门边上出现了一弯形梯子,乐理爬了上去,身后的门无声地合上了。乐理把还在发着高烧的女子放在床上。俯视着眼前的人儿,虽高烧让她有些憔悴,但是却丝毫不减她的风韵,“你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吗?”他口中喃喃自语。
“王爷在哪儿,你不是说他屋里有不明女子的吗?在哪呢?”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气势汹汹而来,巡视了一下整个屋子。乐理从密室里面看着外面,只见那王妃趾高气扬,全不象平日的温柔相,不觉冷笑一下,转头细心地摸了摸床上女子的头,皱了皱眉,忙又从怀里拿了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了女子嘴里。
“王妃,奴才们没有看到王爷出去。”守门的士兵结结巴巴道。
“笨蛋!”王妃啪给了他一个巴掌,“给我找,把王府翻过来也要找到王爷。”
“是。”士兵们分头去找了。
“王妃,您还是回去多休息吧,一有消息,奴才就向您汇报。”于总管点头哈腰。
“哼。”王妃一行浩浩荡荡地走了。身后的于总管用袖子揩着头上的汗。
“水,我要水……”我有如在烟火里烧了好久,渴得嗓子象要冒烟了一样。急切地想要喝点水润润,不一会有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到我嘴里。“啊,好舒服啊。”我满意地闭上了眼,慢慢睡去,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床边的男子嘴角微微往上跷了跷。“终于醒了,看前这女子肯定有来头,我已等不及要好好玩玩你了!”
“阿嚏!”睡梦中的我打了一个喷嚏,抓了抓鼻子,又睡了,只不知面前的男子却沉下了脸,只不过想一下而已,就被喷了一脸的口水。真是倒霉,乐理忙起身去梳洗。
唐伟民在乐顿府里走来走去,双手直搓着。
“民兄,还是没有消息吗?”乐顿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
“你,怎么成了这样?”
“唉,别提了,在宫中三日有如三年啊,那个丽妃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啊,难得皇兄有那本事应付她啊。”乐顿长叹一声。原来当日他们遇到的御林军正是宫中派来寻找他的人,因为有太监说看到他曾跟那个民间太医在一起的。所以皇帝就想问问芜大夫哪里去了。乐顿当然不能承认,只说自己跟朋友准备去家庙游玩,只是到时天色已晚便打道回府了哪里见过什么芜大夫。这话众人当然不信。
丽妃娘娘更是想出了N多的办法试探他。还好连他也不知道芜大夫究意上哪去了,不然只怕招架不住,审了三天,实在没什么审头了,便放他回来了,这不才回来就听说唐伟民来找他,他也很急,自那日分手后就不再有芜弟的消息,他心里牵挂呀。
“芜弟还没消息吗?”乐顿一脸紧张。
“没有,我这两日都有去找,什么都没有,听说那里常有野狼出没有的,我……”唐伟民说不下去了。想着他女装时的样子,巧笑盼兮,好象心被针扎了一样。
“唉,怪我,要是当时带着他就好了,不行放在车子下面也好,不该让他下车的。”乐顿的眼神暗了下去,他想他会很长一段时间适应不了的。他的心很难过很难过。
“打,打,好样的……哈哈……”我好象在看肥皂剧,男主屡屡惹得女主生气,女主就对他就拳脚相加,打得好过瘾啊。好象我的野蛮女友哦,我正在床上挥舞着拳头,却不知怎的被挡了下来,不觉心中大怒,“大胆,你还敢反抗不成,罪加一等!”心里想着就用更大的力气去打,却始终不能抽回手,这才睁开眼,眼前一个人影晃来晃去的,模糊不清。
“喂,晃什么晃……”我大喊一声。却不料对方朝我凑来,“去!”挥手过去,“啪!”这一巴掌把我彻底打醒了,眼前渐渐清明起来,只见一个很帅气的男子沉着脸看着我,眼中似有不可思议。
“你,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屋里?”看着眼前这个酷似佟大维的男人,有一刻我竟以为身在梦中。
“你屋里?”他反问。我四下看了看,好象这里我不认识嘛,“不是我的屋,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该问你自己才是,你是怎么通过我的重重关卡跑到我的屋里来的?”这是乐理非常想弄明白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啊,我就是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一脸不服软的样子,乐理看着我象看个怪物一样,半晌他居然嘿嘿笑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看着他的笑我竟有种浑身起毛的感觉。
“你说我想干什么呢,你那么聪明肯定会想到的,不如你想想?”他撂起我耳边一捋头发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有味道了,要好好洗洗!”
“去,我有没有味道关你鸟事!”我推开他,双手叉腰站了起来。这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高,我站在床上好象才高过他一点点而已,不觉后面的声音软了下来。
“不洗干净了,我怎么吃了你啊?”乐理笑着。心中要有内伤了,好久没见过这么白的人了,居然还是个美人呢,不如玩玩打发时间也好。
“吃了我,我皮粗肉厚的,不好吃的。”我忙摆手。心中还以为遇到了哪路妖怪。乐理差点要哈哈大笑了。捂着肚子转过身去,肩膀一颤一颤的。
“喂,你怎么了?抽筋啊,给我来把一下脉,我给你瞧瞧。”
“你会看病?”乐理很是意外。
“嗯。”我点点头。
“那不错哦,那就更好吃了呢。”乐理伸出手在我脸上摸了两下。“皮肤好滑呀。”心里赞道。我脸一沉,“敢吃我豆腐,活的不耐烦了!”伸手就是又一巴掌过去,乐理瞪着我,“两下了,刚才那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居然又来了一下!”
“谁叫你非礼我的!”我吼道,比嗓门大吗?我比你的更大声一点。我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是我的恩人吗,我怎么不知道?”记忆一点一点回来了,好象我冻晕过去了。
“哦,原来是你救了我啊,我被一个变态欺负的晕过去了,谢谢你哦。”我忙朝他深深地一鞠躬。乐理哭笑不得。“这什么人呀,变脸比翻书还要快,前一秒称自己是变态,现在又谢谢人家,真是闹不懂了。”
“对了,你知道那变态是谁吗?赶明我一定要报这一冻之仇!”我并没有看到乐理脸上的表情变化,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知道。”
“真的吗,那你带我去,我要修理他。”我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服。
“咦,这衣服怎么那么眼熟呀。”我拿着衣服定定地看了看。又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