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风擎宇为了报仇,让自己时刻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这一世风擎宇想换一种活法,因为他现在不在是了无牵挂的一个人,他又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亲人,无论如何,将自己变得无限强大,那才是你想要达到一切目的的前提,否则一切免谈。
前世,在风擎宇的信条里,有这么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一定不犯人,但人若犯我,那我则千倍万倍偿还之。所以,不要企图伤害我在乎的人,否则,我必为修罗,让你悔于来到人世。
这一点,从前世秦家的下场,我们可以轻易的看到。风擎宇是说到做到,毫无半点转圜的余地。
风擎宇看着眼前与自己父母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人,心里趟过一丝温暖。
“好了!娘,别担心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风擎宇说着,伸手拍了拍女子的背,以示安慰。
不过女子似乎被风擎宇的举动给吓到了,忙伸手拉过风擎宇看了又看。
“宇儿,你?”
“真没事了,你看。”说着,风擎宇还走下床,转了两圈,然后看着男子道,“爹,你的治疗术真不是一般的管用。”
看着说话口齿清晰,有条有理,目光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呆滞的风擎宇,男子愣住了,继而一脸激动、一脸兴奋的拉过风擎宇看了又看,确认了又确认,是自己的孩子没错。
“宇儿,你——你——你不傻了?”男子激动得连同声音都颤抖起来。
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父母,风擎宇朝着两个人微微一笑。
“是呀!爹!娘!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全新的风擎宇。”
夫妻二人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孩子,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虚幻,好像做梦一般。
“子然呀,我不是在做梦吧,宇儿他——真的不傻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女子激动的一把抓住男子问道。
“舒云,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做梦,要不你掐我一下?”男子的话音刚落,女子便立即付诸行动。
“啊!是真的,会疼,舒云呀,我风子然的孩子不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不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云呀!我们的孩子好了,不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男子开心的大笑起来,声音传出老远。
女子也坐在一旁喜极而泣,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风擎宇站在一边看着又哭又笑的两个人,内心也充满了感动,现在,我风擎宇又有亲人了。
不远处,一个丫鬟和老妈子正巧从风擎宇的院门口经过,听到笑得如此豪迈的声音,不禁齐齐摇头。丫鬟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妇人道,“嬷嬷,你说家主不会是受到刺激过大,傻了吧,少爷还躺在床上,家主居然笑得这么开心。”
嬷嬷听到身旁的小丫头的话,一脸严肃道,“你个小丫头,做事就好,主子们的事情不要随便讨论,小心祸从口出。”
不过嬷嬷嘴里虽然这么说,脑子里还是很认同小丫头的话的,不然一向沉稳、庄重的家主怎么会发出如此张狂的笑声。
听到嬷嬷的话,小丫鬟吐了吐舌头,两人渐渐走远。
风家后院,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边跑边喊“老家主,少爷清醒了!少爷清醒了!”
此时,一位花白胡子老人正端坐在自己书房批阅军部官文,看着气喘吁吁跑进来的老管家,笑道。
“老李呀,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跑得气喘吁吁的,总不会是因为少爷清醒了吧?”
“嗯?老家主,你知道了。”管家一脸惊讶。
“是呀,知道了,刚刚已经有人过来汇报了。”老人看着依旧气喘吁吁的管家,揶揄道,“老李呀!看来你已经老了,才跑多少路就喘成这样。”
“老家主,你确定你已经知道少爷清醒过来的事情。”管家看着眼前一脸平静,毫无波澜的老人,不确定的问道。
“老李呀,你今天是怎么了,少爷出现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醒了便醒了吧,你怎么会这么激动,以前也没见什么事能让你变成这样。”老人笑道,不过眼中满是苦涩,擎宇?哎!
“老家主,少爷是脑子清醒了,他不傻了!”管家兴奋地说出自己知道的。
“什么?你说什么,少爷不傻了?”老者听到管家的话,再也保持不了刚刚的平静、波澜不惊,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同身后的椅子也被掀翻在地,可想这个消息对老者的震撼有多大。
“你是说真的。”老者一下子越过书桌,紧紧的抓住老管家的肩膀,一脸紧张的问道。
“是真的,我刚刚从少爷院里过来,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老管家也是一脸激动,“我来的时候少爷还在跟家主、夫人聊着天,三人有说有笑的。”
“走,跟我去看看。”老者听了管家的话,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准备前往风擎宇的校园。
与此同时,老夫人那里也是一阵鸡飞狗跳。
风擎宇小院外,老家主与老夫人会面了,两人对望一眼,皆看到“你也听说了”的眼神,于是,两人也不说话,一起抬脚赶忙走进了风擎宇的小院。
一进小院,两位老人便听到风擎宇的房间内传来三人说话的声音,两位老人再次对视一眼“是真的”,然后一脸兴奋的直接冲进风擎宇的房间。
房内的三人见到忽然进来的两人,先是一愣,然后忙起身见礼。
不过两位老人根本就没时间理会两人,直接越过风子然和叶舒云,然后一把抓住风擎宇,问道。
“你真的不傻了。”两位老人的表情很镇定,但眼中的那种深深的期盼出卖了他们的内心。看着眼前的两位老人,风擎宇知道,他们强自作出的镇定只是因为他们害怕,担心这会成为他们的奢望。极度的期望下隐藏的往往是极度的绝望,不过老人的顾虑显然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