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双眸相撞,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李峥文额头青筋暴起,拳头都握的吱吱作响。
丹澈心中也是气愤,但他的欣欣选择的是自己,这样,丹澈的心中自然也好受许多,甚至有一丝得意。
晨景欣怒吼道:“够了!全都给我住口!”
丹澈:他的欣欣正在当着外人的面吼他,这令他感到很委屈。
李峥文:“欣儿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晨景欣平了平心态:“李峥文,既然你也看到了,那我就将此事挑明了,我不希望这件事伤你太深,那样我会自责(一辈子)。”
李峥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何事?”
晨景欣心中纵有千般不忍,但她明白,此时不说,以后恐怕会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狠了下心道:“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那根本就是有名无实,我与你之间,可以算是单纯的朋友,而我真正爱的人是丹澈,所以,你不要再执著下去了,这只会让自己伤的更深。”
李峥文听到晨景欣的这句话之后,宛若晴天霹雳,给他重重一击,又像是千百万支利箭,让他措手不及,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勉强让自己的身子站稳,晨景欣看着这样的李峥文,心中也是难过,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情字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也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世间万物难逃情字,这就是被情所困的两个下场。
李峥文:“欣儿与他何时认识的?”
晨景欣艰难地开口:“很久了。”说的每一个字都似被人用手捏住自己的心脏一样难受。
李峥文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滑落脸颊,这是他再一次为了她而流的泪,李峥文强忍着心中的痛:“那你肚子里所怀的孩子,也是他的吗?”
晨景欣毫不犹豫道:“我根本就没有怀孕。”
李峥文激动的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肩头:“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对吗?我还有机会得到你是吗?”
他眸中的亮光让晨景欣眼眶一热,也不自觉的落下了眼泪。
一旁的丹澈:“王爷,你害欣儿哭了。”他丹澈可舍不得自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而流泪,这会使自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可是又不希望看到他的欣欣难过,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李峥文:“欣,欣儿,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好好的爱你,好好的保护你,可以吗?”李峥文的目光一直未离开过她的眼睛,声音十分小心,他怕自己会再一次伤害到她。
看着这样的李峥文,晨景欣更是难过,晨景欣:“李峥文,不要再这样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李峥文的目光柔情似水的注视着她,手轻轻的为她抚去脸上的泪水:“你爱他,我并不怪你,但是你也要知道,我对你的爱绝不比他对你的爱少,欣儿记住,我永远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压力,你也不必为难,我一但爱了,那便爱了,即便是错也要爱下去,我会用尽自己的一切来爱你,甚至用这辈子的年华来等你。”
丹澈冷声道:“想不到亲政王还是个性情中人,真是令本王佩服,只是王爷似乎找错了对象。”
李峥文:“希望硕镇王以后,好好对待欣儿,不要让她受伤,而且记住一点,本王不会罢手。”
丹澈:“怎么?王爷这是成全我跟欣欣了吗?但欣欣现在同我走的话,只怕对欣欣会有不利,所以打算先在这王府中做客几日,然后再做打算,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李峥文:“你!哼,本王说过,本王不会罢手。”
李峥文看着晨景欣的样子,心里一抹酸涩,柔声道:“欣儿可知我为何前来?”
“不知道。”
“你看这是什么。”李峥文从袖中取出一支全身通透的白玉笛:“这是一支白玉笛,我听闻你以前是很喜欢乐器的,而且你还喜欢白色,所以我特地为你亲手打造了这一支白玉笛,我为它起名为:留雪。上面的花纹也是我亲手雕刻的,希望你会喜欢。”
晨景欣接过玉笛,立刻一股清爽的感觉流遍全身,这果然并非普通白玉,但看到玉笛上的几行字时,她不由一愣:爱欣,念欣,为欣,愿付一生。
丹澈上前一把夺过晨景欣手中的玉笛:“王爷果真是有心了,这可是上好的雪莲玉,这让欣欣怎么受用得起?(这种东西怎么能配得上他的欣欣?)”
李峥文:“这是本王送给欣儿的,似乎与硕镇王无关吧?”
晨景欣拿过玉笛,递给丹澈一个安慰的眼神,对李峥文道:“谢谢你,这个礼物,我很喜欢,但我希望我们永远都只是朋友。”
李峥文:“欣儿,我永远不会让你为难。”本王一定会不惜一切得到你。
李峥文:“那我就先走了,欣儿好好休息。”
晨景欣:“嗯。”
丹澈:“……”
李峥文:“硕镇王,一起吧。”
丹澈:李峥文,本教记下了。
丹澈走到门口,不舍的回首,朝晨景欣抛了个媚眼,惹来她的满脸黑线。李峥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一张包公脸。
皇宫,锦华宫。
姜太妃:“雨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雨儿:“回娘娘,奴婢已买通了御膳房的厨子,他们会在太后的膳食中加入‘噬心’,每日,太后都会昏昏欲睡,直到常睡不起,之后,尸体会慢慢化作一滩血水,此事一定天衣无缝。”
姜太妃:“哦?你怎能确定此事就天衣无缝呢?”
雨儿:“奴婢的妹妹正好在宫外做一门生意,奴婢拖她给奴婢做了一张人皮面具,并且使用假的名字,这样别人无论怎么查,也是查不出来的。”
姜太妃:“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本宫的人,果然聪明,接下来,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