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晨景欣似是睡了个好觉般的醒了过来,但是没有丹澈,她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不习惯呢,不过,她昨天梦到了丹澈,她同丹澈两人后来是在一起了,可再然后又发生了好多激烈的事情,然后,梦中的图像便越来越模糊,直到看不见。为什么?她在梦到这个梦之后隐隐感觉到不安?为什么会这样呢……
反观丹澈,两个微暗的国宝眼,眼中布满血丝,精神略显疲惫。
晨景欣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就算是一天不休息也搞不成这个样子吧?”
丹澈苦笑,一天不休息当然搞不成这个样子,一整晚不闭眼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只是一整晚翻来覆去,眼睛睁了闭闭了睁,就是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欣欣,一会儿望着天花板,没一刻消停过,心烦意乱……做了一个晚上的翻身运动……他还从没睡过这么辛苦的觉呢。没有欣欣,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
一脸祈求的望着晨景欣:“欣欣,你就放过我吧?”
晨景欣好笑的看着他:“一天都还没过呢,至于吗?”
丹澈的笑比哭还难看:“欣欣,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吧?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晨景欣看他一脸疲惫,略作考虑的样子:“看你表现喽。”
虽是无所谓的样子,可丹澈却又看到了希望,他一定要让欣欣原谅自己才行!
晨景欣:“今天是不是要去寒水峰了?”再不去,还真怕时间来不及了。
丹澈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要不是为了陪欣欣,太后的生死跟他有什么关系?丹澈:“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晨景欣:“就现在吧。”
丹澈:啊?这么匆忙啊?才过了十多天左右的时间而已呀?
忽然,敲门声响起,晨景欣去开门,见来人是风靖珞,他身后是表情哀伤的白柔。
风靖珞:“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晨景欣:“好的。”
丹澈自始至终都未看白柔一眼,完全拿她当空气,这倒是令晨景欣满意。
风靖珞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等我回来。”
白柔泪光闪闪:“好,我等你,只是,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风靖珞纵然有千般不忍,但仍狠了下心:“我会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丹澈,他之所以让丹澈去接柔儿,并让他护柔儿平安的原因,则是因为普天之下能与主上抗衡的人,就只要噬魂教教主丹澈了,为此,他别无选择。
白柔走向丹澈,丹澈心中暗骂一句:晦气!还故意将头偏向另一边。
白柔并未因此而感到尴尬,而是微微低头:“对不起,硕镇王殿下,那些事情,珞他都跟我说了,我不求能得到王爷的原谅,只求到了寒水峰,王爷可以照顾珞他一条性命,白柔给王爷跪下了!”
丹澈:现在才跪?哼,一点诚意都没有!以我的身份,她早都该跪了,还敢在我面前自称‘我’?
丹澈此时的心情很不愉快:“本王的能力有限,是要去保护白兰公主的,若是分心,恐连本王自己的性命都会搭进去,你也知道,寒水峰是有多么凶险,而且白兰公主的功力还不能与珞抗衡,所以,本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白柔:“王爷……”双眼祈求的望着丹澈。
丹澈:我肯定是上辈子杀了她全家,否则也不会这么报复我吧?看着她祈求的双眼,丹澈竟有种想将它挖下来冲动,哎——这要是他家欣欣该有多好呀?
晨景欣见他神情中隐隐透露出的不安觉得好笑,她真的有这么容易误解吗?还是吃醋?吃醋倒是有可能,至于误解,她可是很相信她家丹澈的人品的。
风靖珞:“柔儿,别冲动,是王爷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我此去正是保护王爷公主的安危,又岂能被王爷护着?”
白柔猛地潸然泪下,丹澈有些不耐烦:“白千金莫不是认为本王会因为你的眼泪而对你同情吗?如此,白千金怕是白费苦心了。”说完,直接走出清幽阁,晨景欣自然也是一块儿出去。
独留白柔有些反应不过来,风靖珞上前将她扶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没事的。”
“呜~呜~……”白柔终于再也忍不住,爬在他怀中伤心地哭了起来……
另一边,丹澈出了清幽阁,便停下脚步,晨景欣也走了出来,见丹澈一个人站在那里,似在等什么人,暗自好笑,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向前走去。
丹澈见晨景欣也跟了出来,快步上前,笑得一脸开心的样子:“欣欣,你也来了。”手热情的想要拉住晨景欣的手,却被晨景欣躲开:“两天期限还没到呢。”
丹澈瞬间就蔫了,表情好不失落。
晨景欣才‘不管’他失落不失落呢:“我们先走,还是再等一等风靖珞?”
丹澈:“欣欣以后别老是风靖珞风靖珞的叫了,他现在可都是你的暗影了。”
晨景欣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丹澈高傲的抬起下巴:“当然是你夫君我为你送的小礼物喽?他求我帮忙,并以这个身份作为代价,这可是很公平的哦。”
晨景欣对他的做法夸赞不是不夸赞也不是,她真的对他很无语了,让一国皇帝当她晨景欣的暗影,还真有点不习惯,虽然只是个小国:“那丹澈,以你的意思,我应该叫他珞?”
“当然不是!”丹澈一激动就大喊了出来。
晨景欣对他的嘶吼,洋装莫名其妙。
丹澈:“你可以叫他‘影’但就是不能叫他珞!”丹澈一副不服气又气呼呼的样子,他当然不服气了,叫他丹澈,叫别的男人珞,他不气得七窍生烟就不错了。
晨景欣:“……”这男人醋劲能再大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