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周杂乱不堪的箱子,沈弑月咬牙切齿的大骂着:“丫的,冰帝,别让我出去,等我出去第一个宰了你。还有你,柳炎卿,你都不救我,啊。”最后,气的她一脚踢在了门上:“哎呀,该死的门,你也欺负我。哇,疼死我了。”抱着腿,沈弑月在地上骨碌着、哀嚎着,可她的眼神中却无一丝痛意或是气氛,反而是有些邪魅与得意。哼哼,该死的冰帝,我就不信,你不在房间中按监视器:“哇,好痛啊,该死冰帝,别让我抓住你,抓住你一次我要打你一次。”
“你,打得过我吗?”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冰冷到无情的男性声音,让沈弑月一个挺身做起,连忙后退。丫的,这男人整个一个冰块啊,她怎么敢惹!
“你不是要打我,怎么,见到我,你跑什么啊?”一袭白衣的冰帝,真的好似冰块。一张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他说的话都是随心而已。可,他眼中的情欲出卖了他。此刻他的心情并不是风平浪静的,而是波涛汹涌。
“额,我哪敢。”沈弑月的后背已经靠墙了,如果再后退,就掉下楼了。可,面前的冰帝还是一点点逼近,那种冷气压冻得她战战兢兢的。
“你不敢,不敢你还骂我?”冰帝一步步走上前,双手伏在墙上,将沈弑月禁锢在自己的怀中:“逸轩不再你身边,我就有权利管你,你觉得我带你回来,不对吗?”
贴近她的脸颊,她身上的清新味道窜入鼻翼,令人心旷神怡。白皙的肌肤,似水一般柔滑水嫩。迷离中,冰帝伸出手抚摸着沈弑月滑嫩的脸:“月儿,你变美了。”
是啊,变美了,便得让他心惊、让他迷恋。五年前,轩帮内乱,他不得不离开,离开这个让他宠爱疼爱的女孩。逸轩答应过他,会好好的照顾月儿。可是,如今月儿逃出来了,他便不会让她再回到逸轩的身旁。
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就似被电流电过一般。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了却被困得更紧,整个人计划快要被他嵌入胸膛,自己高耸的胸脯正紧紧的挤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之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以及越来越灼热的温度。
沈弑月怒了,被冰帝的举动所激怒的。沈弑月从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主,以沈逸轩的强势,最后不还是被她揍了一顿、绑在了床上吗?“丫的,不让你见识见识本小姐的厉害,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山还有一山高。”
双手的玉指微微弯曲,长达两厘米的十个红色指甲很是妖艳。缓缓抬起双手,十根手中有节奏的韵律着。看了看眼前的冰帝,沈弑月邪魅的笑了笑,道:“冰帝,你信不信我,毁了你这张自以为帅气的脸。”
“信,月儿说什么我都信,好了,去藏好,如果一会逸轩看到你,抓你回去,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沙哑的嗓音中多了一抹火热,倾下身,吻上了弑月冰冷的唇。
这吻如同蜻蜓点水,轻轻拂过,然后再是慢慢的允吸,细腻而温柔,像是醉人的美酒,闻其香,品其醇。
沈弑月本想用力推开这个无耻的男人,然后在狠狠的给他一耳光,却发现抬起的手突然没了力气。慢慢的似乎不再满足与这样柔和的索取,冰帝不断的加深了这个吻,攻城略地,带着属于他的霸气。
周身的气息越渐暧昧,冰帝突的脸色一红,不舍的放开了弑月,在弑月怒狠狠的目光下狼狈离去。他知道,如果再不放开,他很难控制住自己欲要爆发的情欲。
随着:“嘭。”的一声门响,她知道,自己又被关了。
红着脸、用力的擦拭着嘴上的口水,沈弑月气急:“该死的冰帝,小时候是这样,怎么长大了还是这样啊!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我不甘心啊。”
喊过、叫过之后,沈弑月无奈的抚过自己的脸颊。烫烫的、麻麻的,被冰帝摸过的地方,痒痒的,似如电流流过。她都是大人了,为什么冰帝还这么亲她!
本来她就嫁不出去,如果这事传出去,她岂不是要一辈子做老女人?额,她不要啊!“啊,我不甘心啊,死冰帝,要你一辈子找不到媳妇。对,我嫁不出去,你就跟着我受苦,哼。啊。”无限回音中……
门外,冰帝茫然的靠在墙壁上,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有着她的味道。双眼迷离的透过天窗看向天际,嘴中呢喃着:“月儿,我真的很喜欢你。”
九年相识,四年相守,他的心中再无她人。哪怕她还是个孩子、哪怕他们之间见不到面、哪怕她很泼辣,他依旧喜欢她。喜欢她一瞬间的冷漠与无情,喜欢她的可爱与豁达,喜欢她的大方与火爆,喜欢她的暴力与调皮,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欲罢不能。
可,挡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逸轩。
逸轩‘买’了她,给她一个有兄弟、有亲人的家,更甚给了她全天下最好的生活待遇。纵然是玩宠,她也只属于逸轩。自己在喜欢她,也要看在逸轩的面子上收敛收敛。
可,这天下间有谁能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还可以坐怀不乱的?他不是柳下惠,就算是柳下惠,见到心爱的女人可以坐怀不乱,也只能证明他是太监。所以,他不可能做到心无旁骛。
只是,月儿越加的美丽,就预示着逸轩越加的放不开。他们兄弟,终会有一日为了女人兵戎相见。而这个结果,恰恰不是他相见的。
“唉。”叹息一声,冰帝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转身欲要离开,不想,耳旁的一句话,令他大感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