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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是妈妈,自然要为儿子考虑了,可是你为我考虑过吗?我怎么会做的你那样有度量呢?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啊!”王曦儿心里划过一丝痛,张夫人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还是让你屈从她的儿子,为张闽澜做牛做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就像她那样,放下身价,去做那些生活琐事吗?心甘情愿的?

爱,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张夫人为了让叔叔回归家庭,有计划地做了一些努力,几年潜心修行,得到回报。叔叔喜欢张夫人亲自下厨,做几样小菜;喜欢聆听张夫人的唠叨,不是唠叨别的,而是张夫人和叔叔探讨养花养鱼;张夫人学习按摩,亲自给叔叔按摩颈椎。都是一些生活琐事,却融进张夫人浓浓的情意。

渐渐,白天有时间,叔叔就往家跑,即使什么也不交流,静静地待在家里,望着忙碌中的妻子,对于叔叔来说,那也是一种享受?不知道从什么起,叔叔每天都在家过夜,无论多晚,他多要回家睡觉,说是离开身边那个人,他睡不踏实。在他的记忆里,习惯了张夫人的存在,习惯她为他安排生活,习惯她为他做得一切。

“小嫂子,我们回别墅还是?”小清打断了王曦儿的深思,她回过神来,低声吩咐道:“回别墅吧,太晚了,本来我想去看看同学的。”

王曦儿就在钻进车里的刹那之间,一位帅气的男子和一位中年女人款款走过来,站在一辆黑色宝马车前,那个女人搂住他,恋恋不舍,那个男人一直处于被动的神态。

王曦儿楞了几秒钟,就坐进车里,心里嘀咕一句:“那个女人不像是崔浩然的母亲?那个女人双眸之中流露出来的,那可是浓浓的爱恋啊?”

“小嫂子,你认识那个女人?”小清发现王曦儿神情异样。

王曦儿摇摇头,叹气道:“唉,我认识那个男的,他就是那娜的未婚夫,他怎么会和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呢?”

小清启动车,摇摇头,戏虐道:“那娜够惨的,那个女人常年在美国,那可是有钱的寡妇,身边的男朋友都是年轻的帅哥。”

原来如此,那娜消瘦得厉害,说起婚期,她总是闪烁其词,婚房也没有装修,崔浩然不像是那样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寡妇纠缠在一起呢?唉,世事难料,原以为三个女孩之中,那娜平实的追求,能落下完美的句号呢?原来也是昙花一现,他和那娜还有没有未来呢?

小清似笑非笑地问:“小嫂子,你哥哥的未婚妻也是你的同学?”

王曦儿低下头,醒过神来,喃喃低语:“蔡澜?哦,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小清摇摇头,对后视镜说:“小嫂子,你不知道吗?蔡澜开着一辆车,到处游走?”

王曦儿惊呆了,蔡澜会开车了?几日不见,她忙什么呢?真要和王清风结婚吗?王清风真爱蔡澜吗?他不爱蔡澜,王曦儿能感觉到,但是蔡澜一定爱上了王清风,唉,又是一对冤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能不能经得住考验啊?

王曦儿低声回应:“不知道,我们都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她们都在忙。”

“蔡澜在购物呀,据说,为结婚做准备呢?”小清继续八卦着,王曦儿心里矛盾着,想听到她们的消息,又怕听到她们两个人不幸的消息。最近,她从来不主动联系她们两个人,她们两个人都非常有主意,她们都会妥善处理自己的事情,绝不会向你自己这样,优柔寡断的,取舍难取。

“唉,但愿她们都能幸福。”王曦儿的眸光飘向窗外,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会有这么事情呢?每件事都让她感到困惑,理不出头绪来。

“其实啊,在我看来,你和张总打打闹闹才想一对夫妻呢!”小清依旧喋喋不休,兴致蛮高的。

王曦儿嘟着小嘴,打断小清:“切,张闽澜不懂怜香惜玉,你在拍马屁。”

小清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向后挥挥,嬉皮笑脸:“小嫂子,那可是冤枉我了,以前你和张总的过往,我不知道,最近这一段时间,张总对你还不够体贴入微的吗?张总身边的女人,我见多了,从来没见张总对那个女人妥协过?”

“哼,小清,张闽澜是不是给你小费了?”张闽澜身边的人,一贯都是如此,阿谀奉承,都为他们的主子开脱,张闽澜什么德性,他们不是最清楚吗?

小清摇头晃脑地解释着:“小费到没有收到,不过小嫂子,我劝你一句,张总挺累的,你也学着温柔一点,不要总和张总斤斤计较,男人经不住哄的。”

温柔一点?当着外人面,嗲声嗲气的,打死她王曦儿,她也不会,更不学不会那套,不过,王曦儿的眉头皱皱着,敲着小清椅背,焦急地问道:“小清,你的消息灵通,张闽澜身边是不是出现了新人啊?要不然,阿姨不会。。。。。。”

小清有点紧张了,额头顿时冒汗,他犹豫了几秒,他镇定一下,圆滑地解释:

“想入非非的女人有的是,她们伺机就会冲到张总身边的,这个谁也挡不住的。就看小嫂子的本事了,能不能拴住张总的心了?

全家人都站在你的身边,那可是那些女人做梦都得不到机会啊,小嫂子,你可要把握住啊。呵呵,弟兄们,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等着张总赏给我们红包呢!”

“但愿你们能等到那一天吧。”王曦儿微微闭上双眼,心绪烦乱,久久不能平静。

听出王曦儿的结束语,小清闭上嘴,再也没有打扰王曦儿。王曦儿的情绪波动,小清未免也有一些担心,夫人的嘱托,他记在心里,可是他小清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充其量算是一个旁观者,真要发生什么事情,凭着小清他的身份,也无能为力啊!

回到别墅,还没等车停稳,王曦儿就推门走下车,第一次她没有和小清告别。小清站在车旁,王曦儿急匆匆地径往后院走去。

王曦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去那间密室看看。可是她站在花房前,心中却有一丝恐惧。樱花的影子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哀怨的神情,双手比划着,好像述说着什么。王曦儿喃喃低语:“樱兰,哪一个是真实的你呢?下诅咒,是为了爱吗?还是自私地让张闽澜永远心痛呢?”

鬼使神差,王曦儿拉开门,走进花房,她在墙上找到按钮,走进幽暗的房间,超度亡灵,不是在寺庙里,怎么会在这里呢?墙上挂着樱兰的遗照,仔细端详,樱兰有一种发自内在的美,眉眼之中隐现出忧郁寡欢的神情,原来的樱兰就这样吗?她有什么心事瞒着张闽澜,非要以死来解决呢?

王曦儿走进祭台,抽出三根香,拿起打火机打火,点了几次,都熄灭了,王曦儿的手不禁抖起来了,她喃喃低语:“樱兰,我想见你,我不相信你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话音刚落,缕缕香火缭绕,樱兰能听到你说得话吗?王曦儿摇摇头,哑然失笑,也许冥冥之中,她听到了?她仰望樱兰的照片,双手合一,虔诚地鞠躬,三拜,自言自语:“樱兰,我确信你非常爱张闽澜,不会那么自私地下诅咒,你一定有难言之隐,对不对?否则,你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你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对不对?”

“噗”一声,蜡烛灭了,房间里漆黑,“啊”王曦儿大喊起来,“樱兰,你不要吓我啊,我,我没有恶意呀!”

墙上闪出樱兰的影子,她凄惨的笑容,让王曦儿望而怯步,耳边响起沧桑的声音:“小姑娘,生不如死,你还会苟活在世上吗?”

王曦儿连连后退,指着她的身影:“你是人?还是鬼呢?”

樱兰自顾地述说:“为了爱,我付出所有,甚至是尊严,但是,我还是一无所有。”

“孩子,你们还有孩子啊!”王曦儿想来张闽澜的孩子。

樱兰晃着头,悲戚地回答到:“那不是阿澜的孩子,我怎么能生下来呢?”

“啊!你背叛了张闽澜?”王曦儿捂住嘴,浑身颤抖着,不会的,不会的,她的心里不相信,可是她怎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樱兰凄婉地笑了,她双眸之中,露出怨恨的眸光,她声嘶力竭地喊道:“不,不是我背叛了张闽澜。世界上,还有哪个男子能让我心动呢?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

在我们归国前的一天深夜,张闽澜喝醉了,闹得厉害,吐得满地都是,家里没有解酒药,没有办法,深夜,我开车出去给他买药。在地下停车场,被一个醉汉强暴了,我,我没有告诉阿澜,我怕他知道了,不要我了。”

王曦儿惊呆了,步步退后,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呢?樱兰的命运为什么会这样的?

樱兰飘然落下,站在门边,喃喃低语:“爱,是毒药,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遇到你,是我的劫。爱,就像那彼岸花,永远没有完美。樱花的花期太短暂了,我和阿澜的爱情,就像樱花的花期一样。”

王曦儿跟在樱兰的身后,急促地解释着:“说出真像,阿澜不会介意的,他。”凭着对张闽澜的了解,张闽澜那么爱樱兰,怎么会怪罪樱兰呢?

樱兰回过头去,望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眼,惨淡地笑了:“即使他不介意,他的家庭不会接纳我的,所有的人都不会同意他娶一个肮脏的女人,何况他的身边不缺女人,阿澜是钻石王老五,他身边的女人就像花丛之中的蝴蝶一样,层出不穷,我累了,我要走了。”

“樱兰,你可以做掉孩子,重新开始。”王曦儿急促地辩解,如果当年她不选择死的话。

樱兰幽幽地叹气道:“唉,爱,没有结局,何必去强求呢?爱得越深,伤害越深。不要再去爱,爱,太累了,爱了,让你忘记你自己。一切都是命啊!即使我们结婚了,也不会完美的结局,这就是我的劫!”樱兰惨淡地笑了,他们怎么会同意张闽澜娶你这样的女人呢?

“樱兰,那你为什么要下诅咒呢?”王曦儿追得祭台前,望着回到墙上的樱兰,她最想知道,樱兰下诅咒的缘由。

樱兰挥挥手,沉声道:“为了保护这片净土,为了阿澜能有幸福的归宿,为了他的爱,永不沾染瑕疵,我等到了你,有缘的人,才能看懂我的画,我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也许我们有缘再见,但不是以这种方式了。”

“曦儿,曦儿醒醒。”方叔和方婶焦急的声音,震耳欲聋,嗯?这是在哪儿啊?王曦儿费劲地睁开眼睛,她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在梦中,又不像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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