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桃县现在的明桃县没了昔日的萧条和暗沉。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繁荣无比;街道的尽头是一座华丽庄严的府邸——冷府,冷府与它的名字一样冷冷清清,是明桃县最安静的地方。
县里的人都知道冷府的主人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她武功非凡、神秘莫测,所以无人敢去打搅。
不过次时的冷府却迎来了一位客人。
院中曲折的小径婉延,小道两旁种着各种奇花异草相应,花团锦簇,蜂飞蝶舞;正中央有一凉亭,由四根汉白玉石柱支撑着,上面刻有精致的图腾,看不出它是什么形状;凉亭内有一圆形的石桌和四个一模一样不差分毫的石凳。
现在这石凳上坐有一绝色美人,令花园中的美景都暗然失色,远看犹如盛开的雪莲,冰馨纯白;近看犹如成熟的玫瑰,热情似火;精致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在“火焰”图腾的衬托下显得妖魅惑人,左手带着一银环隐约散发出淡淡的绿光,使她的身影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一位俊俏的少年双眼无神慢幽幽的从远处走来,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女子中间,“老大~~~~~那个县令来了。”
朱雀说得有气无力,最后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手上时不时的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好无聊啊!吃了就睡,睡了又吃,还有就是被逼着练功,唯一有收获的就是功力提高了不少,从沃庚高段五星升到了六星而且隐约有突破雍已的迹象。
只是想要再突然一个阶层就得需要一个契机,功力越深厚层次越高契机就越难出现。有的人穷尽一生也没找到那个契机,从此们在那个阶段停怠不前。
旋羽跟有同感的看着朱雀,别说是他就连自己都感到无聊了,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混身无力想睡觉,看到什么吃的东西就想吐;而且也始终都没想到办法怎么把那青龙玉玺给弄到手。
这时一位身穿官服国字脸形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院中,幽黑的皮肤一脸憨色,眉羽间却透露出浩然正气之色,来人正是明桃县的县令赵忠正。他见冷旋羽和朱雀都坐在院中就大步向他们走去,拱手为礼的招呼道:“冷姑娘!朱公子!”
按理说他是官,冷旋羽是民,他没必要对她这般恭敬;原因有二,一是冷旋羽对他们有恩,二是冷旋羽的实力值得他对她尊敬。
“赵大人,坐吧!”语气淡漠而疏离。
赵忠正没有丝毫的不悦,不客气的坐在朱雀旁边,开口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冷姑娘,这次我来主要是推荐你去参加那个‘夺将大赛’的。”以冷姑娘的实力一定能轻而易举的夺得第一名。
“夺将大赛??”朱雀一听立刻来兴趣了,终于有事可做了,于是兴奋的问道,“那是干什么的?”顺便倒了一杯茶递在赵忠正正的面前。
赵忠正憨笑的接过茶杯,接释道:“索加国即将攻打我国,但我国的兵力一直以来都是四国之中最弱的,我国很有可能无法抗衡。经过朝中大臣们的分析讨论我国兵力弱的原因是没有一位优秀的将领;所以皇上决定由每位官员推荐一名优秀的人才,经过一系列的比赛选拔,最终获胜者能成为此次出兵的统率,如果能够打败索加大获全胜就能向皇上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是紫国能办到的就绝不食言。”
冷旋羽原本对于什么“夺将大赛”性志缺缺,但被他的最后一句话所吸引;与朱雀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他们都读出了相同的想法......机会来了!!!
“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十天后!”赵忠正见冷旋羽询问比赛的时间就知道她是答应去参加了,当下立即从怀中摸出早已写好的推荐书递上,“只有拥有官员的推荐书才有资格参加比赛。”
朱雀一把枪过他手上的推荐书,随意的看了起来。
赵忠正傻傻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愣愣的摸了鼻子。
朱雀越看脸就越黑,脱口而出的问道:“比什么啊?”上面就写着某某县官推荐某某人去参加某某大赛,说她如何如何天资聪明,武功高强,能力非凡;这句全是废话吗,没有一点关于比赛的内容。
赵忠正憨厚一笑,“我也不知道。”
这要怎么比啊!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个不知道对手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比赛的项目也不知道,真是......真是......无话可说!!
离明桃县五里的地方有个五里亭,此时的五里亭正上演着一幕惊心动魄的追杀。
十个蒙面人手持兵器杀气腾腾,攻守之间配合得相当默气,明显可以看出他们都是训练有速的杀手;而另一边的人正处于弱势,四个护卫围成一团大口的喘着粗气,经过二天二夜的浴血混战终于有了喘气的机会,他们都手持兵器于胸前,如野兽般高度紧惕的注视着四周的蒙面人,豪不在意自己身上沽沽流血的伤口,眼中充满坚定与绝决;一位英俊潇洒的白衣男子被四人护在中央,保护得滴水不漏。
此人正是有军师之称的墨月。经过上次的劫杀,墨月和紫易炎一致认为他们的目标是大皇子紫易火。于是墨月自动请因出门调查此事,潇潇洒洒的带着十个护卫出了济维城〔紫国国都〕。本来这一路都相安无事,可正当墨月因为一无所获而返回都城之时,突然又跳出一批训练有速的杀手。不过很明显这群人的实力与上次那批人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按这样的情形即使是再愚蠢的人也能看出里面的猫腥了,很明显上次的黑衣蒙面人与这次的蒙面人是同一个人派来的,也执行着同一个目标——杀死墨月。
被保护在中央一身白衣的墨月依旧潇洒如故与四位狼狈不堪、血迹斑斑的护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但从另一方面也体现出了他们的忠心程度。
墨月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何时他的命这般重要了,还苦心机率的把他引出都城,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单雄的手紧握着横在胸前的武器,强制性的压下心中的仇恨,赤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四周的蒙面人;已经两天了,在他们两天两夜不休的追杀之下,他失去了六个同生共死的兄弟;但是他不会悲伤只会为他们感到自豪为他们感到骄傲,因为做为将士战死沙场是无比光荣的。单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张张熟悉的脸浮在空中,曾经生活的点点滴滴从他脑中悄然滑过,眼中仇恨的光芒犹如实质向蒙面人射去。
肃杀之气席卷而来,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天地间顿时寂静得犹如末日,又一轮激烈地战争即将来临,又一个生命即将消失。
“老和尚上山去砍材,小和尚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蜜糖,遇见了一定要带回来......老和尚上山去砍材,小和尚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蜜糖,遇见了一定要带回来.....”隐隐约约一阵轻快的歌声传来,打破了他们之间肃杀的气氛。
“老和尚上山去砍材,小和尚去化斋......山下的女人是蜜糖,遇见了一定要带回来......老和尚上山去砍材,小和尚去化斋......”歌声越来越响亮,同时还夹带着达达的马蹄声和咕噜咕噜的车轮声。
墨月眼中精光闪过,嘴角荡起一抹魅笑,看来有救了。
随着歌声越来越近,前方的转角处一辆黑色的马车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只见一位十八、九岁的俊俏少年手拿着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赶着一匹晶莹通透的踏雪神驹,闭着眼睛悠然的靠在马车上,修长的腿来回不停的晃荡着,嘴里还唱着先前听到的歌谣,显得无比悠闲!
“停!”少年突然一声轻喝,也没见他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不知怎么马车就立即停止了前进。
少年睁开眼睛,犀利的目光落在蒙面人身上给人犹如野兽般的阴鸷,瞬间又恢复了平凡,
他大声喊道:“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一大群人站在路的中央,还要不要人走了啊?还穿得奇奇怪怪的.....哎!哎!看什么看......你,你,你,说的就是你!”
他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蒙面人,“大白天的,你们蒙什么不好,偏要蒙一块黑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杀手呢!”
其中一位蒙面人正打算开口说什么,却又被他抢先说道,“不过看你们那副德性也知道不是什么杀手了,武功平平也就算了,警惕性也不高,技术含量也没有.....”少年毫不理会那生吃活剥他的目光,还扳着修长的手指一一数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