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暖强忍着泪走出交警队,出了门,躲在一个人少的地方哭了一阵儿,等把压在心里的那股想发泄又不知该朝谁发泄的失落心伤情绪发泄够了,抹了把脸准备回家。
贺琛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进来。
宋暖暖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急忙按着他说得地点赶了过去。
贺琛约暖暖出来是有事情的。
他先选了一家安静优雅的西餐厅,要了一杯咖啡,隔着落地玻璃窗见暖暖的身影远远走来,斜阳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孤孤单单是,看着心都跟着软下来。
唤来侍者要了一杯葡萄汁,他知道暖暖爱喝葡萄味儿的。
小时候,他们是邻居,单身的母亲遇人不淑,领着他居在乡下,受尽欺凌。那时候,暖暖的父亲在外当兵,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暖暖家在村里可是根正苗红的好人家。而他和母亲却是最不受人待见的。
别人连白眼儿都懒得给他们母子的时候,暖暖母亲却深施援手,让他们母子在村里立住脚。两个年轻的母亲走得近了,他和暖暖就更近些。
他比暖暖大好几岁,暖暖就摘了自家葡萄架上半生不熟的葡萄送给他,嫩生嫩气说:“哥哥,给你,酸酸甜甜的,好吃!”
童年的他深深体会到世间冷暖,人心凉薄。宋暖暖和宋妈妈给他的温情,温暖了他半生时光。活到三十多岁,如果说,他还良心未泯的话,那多是受了宋暖暖和她母亲的感化。
后来,他被认祖归宗,离开宋暖暖。待生活稳定后,他再回去找到他们,这年来就这样一直跟宋家保持着联系。
宋爸爸出事后,暖暖无力经营家业,他义不容辞接过那个烂摊子,欠人家的债务还了,别人欠宋家的债权,他帮着回来。最后合计财产,还有不少剩余,他跟暖暖商量怎么办。
暖暖倒是无所谓,家散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就让他随意处置。
贺琛就把剩下的部分参股到自己的生意中,每年暖暖都可以拿分红。其实,暖暖看着娇娇弱弱的,其实是个独立要强的姑娘,她不等不靠,不要父业庇佑,自己出来打拼的收入也足足养活了自己。
每当想到这个丫头,贺琛都觉得心尖儿酸疼。
听着脚步声走进,贺琛收回思绪,一抬眼,就见眼前的丫头眼睛红红的,跟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
“怎么了?这是?”
贺琛站起身,帮她拉开椅子。
暖暖坐下,跟他打手语,“小哥,我们结婚吧!”
贺琛眉头一皱。
在贺琛印象里,暖暖一直是小妹妹。曾经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想过要照顾她一生。
那时,他跟她挑开了说,暖暖却说,“小哥,我能行。现在是有些困难,可一咬牙就撑过去了。我不能耽搁你,我知道你心里有别的女人。我对你纯粹是兄妹之情。”
丫头在那么艰难的时候都没接受他,现在怎么就突然转变了?看来,她遭受了比失去父母更大的打击。
脑子里白光一闪,一个名字蹦出来。
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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