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你可知罪?”葛县令听了陈婷的叙述和相关证人的证词后,惊堂木一拍大声道。
“大人,小的不知所犯何罪。”那叫张雄的大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开口道。
“来人,传证人。”葛县令见此也不多言,将证人传了上来。
衣服的原主、陈婷店里的店员再到看热闹的人群,连张雄的邻居、之前做事的东家等也都找来,在如此铁证下,张雄只能招认。
原来是城里一家叫德宜绸缎庄的眼红祥义号的成衣生意,而张雄又喜爱上艺馆,因为没钱就喜欢做些小偷小魔的事情,两个一番谋和各取所需就有了今天的事。
那德宜绸缎庄的张东家被叫了过来,见事情败露,也只能认罪。最后张东家被罚了200两银子,而张雄则被打了40大板,其他参谋人员也都打了十大板子以儆效尤。
“李夫人,你怎么一开始就知道那张雄是在讹你们啊?”那叫虎爷的在送陈婷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很简单啊,我们这家店铺做的是童叟无欺的生意,断断不会有以次充好的情况出现的。”陈婷微仰着头、风轻云淡的说道。
“李夫人,你可真爱开玩笑。这谁家不知你们衣料子贵,这童叟无欺……”那虎爷道。
“正是我们的衣料子贵,这贵也是贵有所值的,首先我们的衣服品质绝对过关,就算是偶有不合格的,我们也是及时处理断不会卖出去的。再次,我们衣料子贵,普通人家的顶过也就买个5两银子穿新鲜,可是也不是每个普通人家都有闲钱买的,那张雄说他花了50两银子,可是身边却连个跟班小厮都没有,本身就值得人怀疑。而且据我观察,那张雄虽然身上穿的衣服是不差,可是里衣却污脏不堪、指节也没修,明显是个疲懒的主,断不可能会为了高攀个伙计就能花上50两银子的人,再说,有什么活计需要你花个50两买个新衣穿,说句不好听的,主家都没你穿得好,这不是凭白招人嫌吗?”陈婷解释道。
“是,是这个理,还是李夫人通透。”虎爷听了陈婷的话,忍不住对眼前的庄户妇人刮目相看。
“也是虎爷办事利落,这么快就打听了那张雄的身家事。”陈婷恭维的道。
“那是,这城里,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我不可能不知道的事。”虎爷一听这话就快下海口的道。
——我是张雄被打了屁股股闹收藏的分界线——
如此一事过后,陈婷忍不住庆幸当时和潘信则谈合作的时候,所做下的决定,当时潘信则说因为自己日进斗金的暴利让城主等人都甚是眼红,综合一番考虑后陈婷听取了他让利的建议。
在潘信则的牵桥搭线下,陈婷成功的和城主谈了相关合作事宜,在保证公平的前提下,城主要尽量让陈婷的生意得以开展,也就是说城主为陈婷提供相当于地保的服务,而陈婷则以三成利作为回报。
在眼前白花花的4500两雪银子以及未来不尽银钱的诱惑下,城主也很是爽快的答应了,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家做,可是像陈婷这么爽快上道的东家却是少见,所以也乐得给陈婷提供庇护。
如此事了,祥义号绸缎庄倒是渐渐的在城里有了名气了,生意也比往常的好了许多,当然这都是后话。
“如今我们因为有新鲜物事,大家都盯着我们,就等着抓我们的小辫子,你们在待人接物上一定要谨言慎行,在外面不要惹事,但是我也不是怕事的人,要是有人主动挑衅,你们只管来告诉我,我必定不会委屈了你们。”陈婷回到店里,召集了店里的伙计掌柜后开口道。
“是,我们一定谨记东家娘子的吩咐。”大伙都齐声道,从陈婷接手了这家店铺后,店里的生意气色了不少暂且不提,伙计们的吃食衣行月例银子涨了不少也都不说,就陈婷的待人处事方面也是让他们佩服不已的。
对待底下的伙计并没有看不起的轻视、对待富贵高官也没有谄媚的巴结,对于有困难的人家主动帮扶,对于惹事的众人也是毫不姑息……
特别是在张雄被打了板子的时候,看着那血肉模糊而毫不眨眼的陈婷,大家对她都是又敬又畏的,林林种种事情倒让店里的伙计真心的从店铺利益出发去做人做事。
晚上回了家,将这件事说给了陈氏听,陈氏先是一通惊慌,再后就是一通怒骂,听了被打了板子后又担心的开口,“这打了这么多的板子,那人不得打残了?”
“就是打残了也是活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陈婷淡淡的开口。
“虽然这么说,可是咱们也没什么损失,教训一下也就是了,这,四十大板,哎,婷儿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那些人巴不得我们不好当然可恨,可是我又想着这得饶人处且饶人。”陈氏见陈婷不以为意,担心陈婷心里不乐意又解释道。
“嫂子,我知道你心好,可是那些人却不是个心好的,这次的事也算是给那些还在起鬼心思的人一个警醒。”陈婷道。
“嗯,我主意没有你多,我就听你的就是了。”陈氏见陈婷这样说也觉得有理便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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