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柔和,新鲜的空气让我的心情跟着一起爽朗,不由得小小地哼起了歌。
“多雨的冬季总算过去。
天空微露淡蓝的晴。
我在早春清新的阳光里。
看着当时写的日记。
原来爱曾给我美丽心情。
像一面深邃的风景。
那深爱过他却受伤的心。
丰富了人生的记忆。
只有曾天真给过的心。
才了解等待中的甜密。
也只有被辜负而长夜流过泪的心。
才能明白这也是种运气。
让他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人。
给过完完整整的爱情。
那曾经爱着他的心情。
有一股傻傻的勇气。
那深爱过他却受伤的心。
丰富了人生的记忆。
只有曾天真给过的心。
才了解等待中的甜密。
也只有被辜负而长夜流过泪的心。
才能明白这也是种运气。
当我安安心心的走在明天里。
有不后悔美丽的心情……”
希望每天都有美丽的好心情,忧郁实在不适合我,心想着,突地传来一个赞赏的声音。
“没想到苧儿唱的这么好!”
“爹爹!”我一听高兴地跑到欧阳群身边去,“爹爹,您这么早就回来啦。”几天前欧阳群就出外办事去了,所以木高暂时就为山庄最高领导者了,怪不得他嚣张的,没想到欧阳群这么早就回来了。
“一回来就可以听见这么美妙的歌声,我心情也好了一大半了。”欧阳群笑道。
“爹爹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么?”我不禁问道。
“哎,不提也罢。”欧阳群叹了口气。
“爹爹可是在担心山庄?”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呀,这么一大早这园就这么热闹啦。”忽然煞风景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只见疯和尚拿着摇扇笑眯眯地走来。
“真该让天劈了你啊!”我恶毒的说了一句。
欧阳群笑了,对泓音和尚的出现并没有感到诧异,显然即使他人不在山庄,对山庄所发生的事他依然了如指掌,当然,我对这件事的热忱肯定也没能逃出他的法眼。能撑起这么大的家业也是不简单的,即使他为人有多和善,我想这些都只存在于表面吧。
“少夫人的嘴巴是越发厉害了啊。”疯和尚调侃一句,对欧阳群眯了眯眼,“要不是这丫头把我叫来,我也不想管事。”
像是无谓地解释,我不禁对他们的关系起了很大兴趣。
“实不相瞒,我这次出去便是去找肖伯牙。”欧阳群淡淡的应了一句,却又是不着痕迹地激怒了疯和尚。
我一惊,原来如此,看来欧阳群心里肯定有了大概。
“你……你近在咫尺不找,却去找远在千里的老混蛋!”疯和尚怒火中烧,只要一提起肖伯牙,他就没一刻消停。
“好吧,我现在就找你,你有什么好意见?”欧阳群显然没有那个心思听他碎碎念。
“那还差不多。”疯和尚得意了一下说:“既然是故意破坏,想必是还有下一次,我们就等着守株待兔。”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即给了他一记暴栗,他哎呦一声抱头倒地,喊道:“你这个暴力女啊……”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我母夜叉似的俯视着他,“谁不知道那些鬼东西会再来啊,这还要你讲,守株待兔谁不会,重要的是要有更好的法子,引狼入室都比这强!”
“那就引狼入室啊……”
他这么一说又遭了我的白眼,“说你不如人家伯牙道士你又不服,没有绝对把握的话,你去当靶子啊。”
“我告诉你,臭丫头,你再跟我提起那老混蛋我就跟你翻脸!”疯和尚一跃而起昂首挺胸正经八百吼了一声。
“好吧,那就守株待兔吧。”我无奈地与欧阳群相视一笑,从他的眼神中,我也知道他应允了我的“胡来”,虽然我知道每个人做事都有它的目的,比如我,我只想要还自己的清白,也想从中知道所谓僵尸。
于是我们开始了守株待兔的计划,以地为铺,以天为被,煞是可怜。
我大大地打了无数个哈欠后,我说:“疯和尚,你有精力,我先回去整整眠哦。”
“才第一天,你就不行了?”
“我有说我不行吗?不习惯而已,懂不懂?哪像你们这些长了年纪的老男人,各个资深着呢。”我抿着嘴鄙视地说道。
“哼。”疯和尚嗤之以鼻。
“说实话,你其实不是真的为了收小玉哥为徒才跟我来的,而是你也好奇僵尸到底长什么样对不对,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对付僵尸,甚至连见都没见过对不对?”我忽然贼心起凑了过去,得意洋洋说道,即使确定他就是泓音和尚,但种种迹象来看,真的看不出他有什么本事。
疯和尚听我这么一说,像是被人抓住了尾巴,一脸糗样,张了张口,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最后跳了起来大指我身后叫了一声:“啊!在你后面!”然后仓惶逃之夭夭。
被他这么一叫,我的耳根子也跟着硬了起来,全身寒毛一竖,惊叫出声:“救命啊……”拔腿就跑,然而下一秒却被圈住了腰际,低沉磁性的声音盘旋于耳边,“小苧儿要是再叫,我就在这里要了你哦。”
怦然心跳中,我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僵住身子不动,鼻子一吸,很没出息地呜呜哭出声来。
欧阳泽野见我哭了变得手忙脚乱,“小苧儿,怎么哭啦,你别哭啊……”
“谁叫你跟着疯和尚一起耍我啊。”我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把这两天的委屈哭个干净。
“我知道错了,你别哭啊……”欧阳泽野蹲在我面前,眉宇间深深的皱起。
“知道了,你还惹我伤心。”我就越哭就越凶了。
“好,我再也不惹你伤心了,那你就别哭了啊,告诉我你伤心什么?”欧阳泽野耐着性子问道。
我深深地吸了两口鼻子,说:“那你来找我干吗?”
“还不是不见某人,出来瞧瞧,怕某人一夜未归。”
“那你一夜未归的时候干吗不想想我,搞不好我被僵尸活埋了你都不知道!”我扁着小嘴,也不想哭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那你今晚也不用回来了。”
我独自走掉,留下叫嚣着的某人,“你不让我进房,我就去票妓!”
接着我又鬼魅般的飘到他面前,“你敢的话,我就去票男!”
同一时间,我可以听见某人的手捏得咯咯响,然后又搭上我的肩膀笑嘻嘻道:“小苧儿,为夫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未等他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某人倒在地上,嘴角微微抽蓄。
月光上,又一个某人嘴角上扬得意的脸上泛着红光,“哼哼,让你瞧瞧为妻拳头的厉害!”
欺我则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