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天都不见欧阳泽野,不知道他跑哪鬼混去了,我还是继续找肖钰,希望能尽快联系到伯牙道士。
上次烧了臭小鬼的父母,他们肯定是已经发现了我们,所以疯和尚才会说我笨。额,所以现在不能再笨下去了。
“父亲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肖钰笑道。
“过些日子,那是多少日子啊?”我急问。
“大概五日左右吧。小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
我还不是怕那个黑袍面具人把我们杀人灭口,不然我急啥,现在疯和尚还在准备些道具,我也将我所知告知,若不能万无一失,把人找齐,贸贸然然直达僵尸主营,就我和疯和尚两人,怕是给僵尸叼了去。而且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让欧阳群和欧阳泽野知道。
“反正伯牙道士一回来你就要通知我,知不知道!”我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虽然柯南说他喜欢我,但也只是柯南说的,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不就好了,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的,我心想。
肖钰轻抚着我的发丝,异常温柔,“小苧说的事,我岂敢不从。”
而我被他暧昧的动作弄的心里一震,抓下发上的手,理所当然地说道:“小玉哥最疼我了不是。”而后迅速地往门跑去,回过头,“我该回去了,不然那家伙又要叫啦!”
肖钰露出迷死女人的笑,却说:“小苧,如果你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欧阳泽野,你喜欢的人可会是我?”
我故意忽略掉他眼中的一丝期待,勉强地笑道:“我本来就喜欢小玉哥啊,我真的不能和你说了,我要走啦……”着急说完,我转身跑去,不敢见他的失望。
这种微妙的情愫我怎么忍心破坏,我没有办法告诉自己不喜欢欧阳泽野,没有办法忽略掉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第一眼所为,可是我更没有办法去破坏肖钰眼中的柔情,如此的苦恼为什么被我给捡到了啊……
“姐姐,你怎么了啊?”柯南看我—蹶不振的样不忍地问道。
“欧阳泽野回来了没有啊?”我问道,自从上次他奇奇怪怪的样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没有回来,却还是可以听闻他在欧阳蓝罗那边流连,我那个郁闷啊,就好像我这个正室在苦苦等待着丈夫从妾屋那边归来的悲凉样,可事实是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并没有在那边留宿,那他睡哪啊?也是,欧苧山庄这么大哪不能睡啊。
我随便地替自己找了些答案,却见柯南支支吾吾一副欲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了?”我盯着她问,这小妮子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敢告诉我。
“我……我说了啦,少庄主其实是去喝花酒啦。”柯南终于忍不住的吼出声来。
“你是说欧阳泽野这两天都去了青楼!”
心里顿时被一群蚂蚁爬过,疼痒难耐。
“姐姐,你别生气,少庄主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柯南忙安慰道。
“重要的是自我们成亲以来他就没上过青楼,搂过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可是现在他一去就是三天,在外人看来是我这个正妻抓不住丈夫不是吗?有心人还不知道在外面说的有多难听,而我就这么被蒙在股里,多可笑啊!”我忍着眼泪发泄而出,“不行,我要去找他!”
“不要,姐姐,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去呢。”柯南拉着我说道。
可惜现在的我什么也听不下去,因为心恨恨的被人咬了一口,脸硬生生地接了一掌,不仅是爱情也是尊严。我承认我不是那种没了爱情就不能活的女人,更不是那种可以为了爱情连尊严都可以不要的女人!
我甩开柯南的手继续前行。
“姐姐!”柯南一急也跟着我过来。
哪知刚走到山庄的大门前,就见欧阳蓝罗被必涟漪拉着不让出门。
“娘,你就让我去吧,我要把哥哥找回来,那些低贱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哥哥!”欧阳蓝罗底气十足冲必涟漪喊道。
“那种地方哪里是你这种女儿家该去的地方,泽野玩累了自然会回来,你操什么心啊。”必涟漪十分不同意,命下人将欧阳蓝罗往回拽。
而我就这么直愣愣地闯入她们的视线,泛红的眼眶,泄露了我的情绪。欧阳蓝罗这才停止了反抗,甩开了下人的手,气高趾昂地看着我。
“哟,苧儿这是要去哪啊,这眼眶还真是红,哭过吧,也是,泽野放着好好的娇妻不闻不问,倒喜欢这么寻花作柳,这该怎么办啊?”必涟漪一脸的同情,眼底却是笑嘲满溢。
“多谢涟漪夫人关心。”我答应一声,没想再理会她们,径直出去。
欧阳蓝罗却把我拦住,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早就知道哥哥不过是图个新鲜,哥哥怎么可能喜欢上你,哼,哥哥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她越加肯定自己的说法。
我硬生生的接下她的话,说没感觉是骗人的,欧阳泽野不可能喜欢我?他不过是图个新鲜?是啊,他从来也没真正的对我表过态不是吗?
我回头,无意中瞥见她眼中的一丝冷意一闪而过,而这种冷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上,会是我的错觉吗?
不禁觉得好笑。
“多谢蓝罗妹妹的提醒,我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我笑道,以示辞别,不给她们再讥讽的机会,踏出山庄,柯南也随即跟了出来。
无力再去挣扎,因为痛在蔓延。心里却在告诉自己,这些都不过是表面上的东西,不问个清楚,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那天他不会对我说那种话,他不是还要跟我生小娃儿吗?为什么,为什么?
“柯南,你带路。”低低地说了句。
“姐姐,你真的要去吗?要不我们先去换上男装吧,我怕这样去,对姐姐的声誉不太好。”
“你认为我还有那个心情吗?走吧。”
柯南听出了我口中的坚决,沉重的吐了口气,我知道是难为她了。
眼前色彩斑斓的古楼,正是男人们流连忘返的温柔乡,上方高高挂起的牌匾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媚香楼”,而往返于下方的女子个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杜甫这首如此雅致的诗居然让我在这个时候想起,是不是够讽刺?我不禁自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