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小溪,下次不要在我喝茶的时候讲这种冷笑话。什么叫‘素言’的人啊?他明明只是死人冰的手下好不好?”子月惊魂未定拍拍胸脯。
“小月,”水溪笑得眼角弯弯,“你这样子……”
“敢笑我?”子月抬手在水溪脑袋上敲了一下,满意的看到他撇起了嘴巴。
“影卫!”子月冲门外喊到。
一个影卫也不知是使了什么功法即刻出现在门外:“影三参见小主!”
“将地上这位公子带下去,找间空厢房安置下来。不有让任何人去打扰。”
“遵小主意。”但见那影三将地上那正闹脾气的小鬼一揽就退了出去。
“好了,别闹了,你看那封信。”子月冲桌上的信笺努了努嘴。
“这是什么?”水溪随手捻起来,只扫了两行脸上就浮出奇怪的表情,“小月,这个……”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子月一副憋笑的样子,“好东西啊,情真意切,文采飞扬,真可称的上是传世佳作!嘿嘿嘿,你再看一下后面的落款。”
“这是……”水溪瞠大眼睛瞪着信纸,似乎想将它盯出两个窟窿。
“清心国那个战无不胜的将军是名唤涟容没错吧?”
“这……”
“我记得,你曾说过,当朝礼部侍郎名唤肖青语。他不但是老宰相最疼爱的幼儿还是当朝皇后的嫡亲弟弟。而天下敢冒着诛九族大罪滥用皇戚名讳的人,怕是没有吧?”子月脸上神情愈发诡异起来,“那么也就是说,这封信笺,是他本人真迹!”
“子月,你……你是说……这是真的?”水溪的眼愈睁愈大似是难以至信般,“他们…?”
“‘容卿。吾终日思汝。切念汝之归日。’这两人,便正如你所想的那般。”
“可是,可是……”隔了好大工夫水溪才挤出一句话来,“可是他们同为男子怎可……?”
“呆子,”子月忍不住揉了揉水溪的脑袋慢吞吞的说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呃,月啊。好歹这是古代对么?——‖)‘情’之一字本就如此,捆上了便就不论男女。”
“那便是说,男子间的情感也可称为‘情’了?”水溪疑惑的看看子月。
“正是如此。不过,此二人纵是真情,可身在这朝堂那便免不了要卷入是非。就算我们今日不利用此二子关系,也会在他日被旁的有心人利用了去。既是如此,那怎可白白便宜了旁人?”
“呃……”(刚谁为他们辩解的风升水起了?——‖)
“你且看看旁边那份暗文。上头记着:昨三遣使拜肖,相谈甚欢。这便是证实三皇子在拉拢肖青语,或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透过肖青语拉拢其背后的涟容将军。而皇子私下拜访通朝中官员这种事可是谋逆的大罪。风声必定会传入皇帝耳中,而皇帝现下还未有动作说明皇帝另有盘算,起码目前他还不打算动三皇子。”
“小月,”水溪面露忧色,“我们把那个人暗地里送出去,事情就此打住好不好?师傅曾说过皇家的事最是复杂,若是一个不小心,你,你……”
“小溪,我也不想如此,”子月绽出一抹无奈至极的苦笑,“可我们现下不插手已是不行了。我们救了那个可能是皇子的家伙,日后被查出来,那便是杀身之祸。而且如今虽说不知五毒门属何势力,但是他们确是已盯上我们了。而且还有所谓地方监察使的后脊。你真当我们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么?”
“可是,可是……小月,你性子要强,我担心你……”水溪说着似是要哭出来了。
“小溪,既然别人已将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我们而后快。那我们便要在他们之前下手。我离子月绝不是任人亵玩的可怜虫。既已入局,那便怎么也要玩个痛快才能对的起布局人的用心。”子月眸光一闪,唇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
“嗵——”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碰撞声。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