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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将收拾好大堂,将桌椅放好,众姑娘端着瓜子水果坐成一圈,跟看猴戏似的对着堂内的众黑衣人指指点点说笑个不停。

“影大,去把那个露着一撮白胡子的猥琐老头给我提溜过来!小溪你把他穴道解了。”子月翘着二郎腿说道。

“小媳妇”水溪宝宝举着蒲扇在边上善风,一排眼睫毛跟小羽扇似的划拉在脸上,一脸羞涩。

离嬷嬷见此情景,擦擦额上冷汗,挪着椅子往边上坐了点。唉~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了啊老了!

水溪宝宝毫无自觉,取一果核使了一招隔空打穴,便又屁颠屁颠的拿起蒲扇。

看的水师傅直摇头,心说:你还能再没出息点么?师门不幸啊师门不幸啊!

“我……咳咳!我……我是五毒门的舵主!你……你们这群刁妇……”老头的手指颤颤指过对面看戏似的众人。

“呦!我们是刁妇?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大胆的姑娘倏地站了起来,抬脚将那老头踹翻在地,“老娘还就刁了怎么着?欺负我勾魂馆的姑娘们,看老娘不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就是啊!什么玩意儿!”

“打死这些臭男人!”

“姊妹们!可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欺辱我们众姐妹啊!”

……

兜头兜脸的干果壳、果核砸在那五毒们舵主的身上。

“你……你们敢如此对待本舵主……待本舵主回去后禀了门主灭了你们这娼馆满门……”那舵主还欲大骂,就见后排飞来一果子,端端地砸到他嘴里,堵的他不能言语,急的那舵主眼瞪的几欲贲出,脸红的如同涨血了一般。

“让你再嚣张?敢在老娘的馆子里放肆?!”离嬷嬷指着那舵主的脸就破口大骂,“看把老娘的馆子毁成了什么模样?桌椅、梁柱,哪样不得重新置办哪样不得花钱?你还有脸跟老娘登鼻子上脸?”

“哦——!原来你们就是前些日子在燕京作案无数现在仍在被官府悬赏捉拿的黑风寨众人?那你们这群宵小鼠类今日到我这馆中——莫不是来盗东西?娘亲莫气,既然他们取了东西那肯定还未带出去……”子月说着意有所指的瞄了瞄地上的那堆黑衣人。

“哎呦!看老身这笨脑子!这一着急都给气糊涂了!”离嬷嬷一拍脑袋,笑得眼睛都快眯到一块去了,“姑娘们哪!一起扒了这些狗东西的衣物!老身还就不信馆里丢的东西没在他们身上藏着!”

姑娘们一哄而上向着那些极力将自己缩成一团摆出一脸“我不在,请当我不存在”的黑衣人冲去。

只一会儿工夫地上那些五毒门的众喽罗就被扒的只剩下一件兜裆布。

离嬷嬷在地上拨拨拣拣一阵,眉头一皱:“啊呸!个丧门星!赔钱货!几十个大男人身上除了这十几两碎银子就只那一堆破布?!气了老娘了!影一影二影三、武一、武二……将这些宵小带到后堂刑房!嬷嬷我还就不信了!今儿还一点东西都掏不出来!姑娘们,有气的也跟过来出出气!嬷嬷今儿让大家好好戏耍戏耍!”

众姑娘随着离嬷嬷离去。只留下了那舵主。

离嬷嬷临关门前冲子月挤挤眼,表示一切放心,姑娘们她会看管好。

“好了,现在便只我们四人了,你好好将那日你搜寻的那少年的事说于我听听,”子月伸手取出那五毒门舵主口中的果子,“切记不要有一-丝-隐-瞒。”

“咳咳!哼——!咳咳!你——你这妖女……你……”那老头又是阵猛咳。

“你这坏蛋!居然敢说小月是妖女?!”水溪纵身起来,正欲朝那老头扑过去,被眼疾手快的子月一把拉回怀中。

纯情的水溪宝宝瞬间小脸通红,刚磕磕巴巴地说了句“小……小月……”就见两行红色可疑液体从鼻腔内华丽丽的喷出。

水溪颤着小手取出之前擦拭鼻血的那个布条堵住鼻子,小脑袋都快埋汰到子月的怀里了。

“你这老头(==+)快快将我徒媳……”水师傅瞥到子月的脸色硬将后面的一个字咽了进去,“想知道的全部道来!”

“妖女?谢谢恭维,我可还真有些愧不敢当啊!”子月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缓缓刺入那舵主臂弯内。

“你这妖女!胆敢行刺我?我……我……你……你在针上抹了什么东西?”那老头牙关一颤,整个人抖的跟糖筛似的。

“这个嘛——!其实也就是一点抽筋散嗜心蛊之类的号称二十几年前就在江湖中失传的顶极毒药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效果,只是你日后每月的这个时辰都会全身散功,凝不住内力,只能僵着四肢躺在床上忍受噬心挖骨之痛。啧啧!想想你的那些仇家!万一被谁得知了此事,你怕是不用我动手也活不长了吧?”

那舵主脸色阵青阵紫阵绿,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啊……!我……我说……我说!”

“那少年是你们如何认识?”子月立即问道,“他那日为何会受伤逃跑?你们又为何搜寻他?”

“你—啊!你先把我……把我解开!”

“那你先回答了头一个问题,那日你们为何派人追击那受伤的少年?”

“他……他是……我徒弟!!!”只这一句话似乎就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周身早已被汗沁的湿透。

什么?

子月怪异的上下看看那舵主。没想到两人之间还有这重关系?!

她伸手在那老头身上轻拂一下,又一根银针没入肩头,老头的疼痛瞬间就缓解下来,他长抒一口气,道:“那小混蛋是十七年前我认识的一老嬷嬷打宫里抱出来的,给了我些东西说是让我抚养到成人。我当时觉得此事极为诡异,谁知当日宫里就传出消息,说是那狗皇帝家的四儿子不见了,我一下就明白事情麻烦了,那孩子定是那宫里丢的老皇帝的种。可我又不敢声张,若是被人知道我私藏了皇子那还了得?后来看风声过去也没什么动静我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只是那孩子杀有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就这么将就着养着。”

那老头吐一口吐沫继续道:“我就觉着那小杂碎要给我惹事,果然前几日,一个女人来到五毒门内指明要找十七年前寄存在门里的孩子,说是让我派这孩子去宫里杀了那老皇帝的三儿此事她就不透风出去,说是无论成功与否,事成之后定要将那杂碎杀了。”

“就只这些嘛?”子月威胁的晃晃手中银针。

“真的就这些了!我全都说完了!全都完了!”那老头吓的直往后缩。

“你可想好了,若是还有隐瞒——呵呵!莫不是还想尝试方才的痛楚?”子月作势就要扎下。

“我说!我说!那女人给……给我给……给了个坠子,说是日后有人拿着另半只来定是她的人,坠子在……在我怀里。”那老头眼珠转的飞快。

子月伸脚用鞋子一点点拨开他的外服,只见一堆蝎子蜈蚣之流伴着一块赤色玉配滑了出来。

子月冷笑一声:“这点把戏还入不了姑奶奶的眼!”在那些四处乱窜的毒物身上撒了一把白色粉末,毒物抽搐几下,便冒了青烟。子月伸手捻起那玉配看看,果然只是半个,那玉配雕的华美精细,这半个是凤凰的尾羽和半个身子,那半个就应是凤凰的前半截了。

“你既喜欢与这些个毒物毒粉为伴,那便好好受着。”子月拔了他肩上的银针,任他在地上抽搐。

“啊——哈!困死了!小溪我们去歇着了!水大师——!”子月忽然转头对着水师傅一笑。

水师傅心头一跳,暗叫不好,就听子月接着道:“这个俘虏嘛,就交给你了!看好了!可别让他跑了!”

说完就揽着水溪打着哈欠向后堂厢房去了。

水师傅在后咬着袖子哽咽:“我我我……我不姓水!”

————————偶是代表可怜的作者脖子快僵掉了的分隔线————

宛早起码好的一章被宛无意中删掉了,泪~

只好重新码,在电脑桌前连坐四小时,脖子快僵掉了。==+

今天只有这么多了。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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