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万分的优雅,唐子晴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
“她人呢?”萧漠酷酷的问道。
“走了,就在刚才。”唐子晴当然知道萧漠口中的‘她’是谁,遂如实的回道。
话声刚落,萧漠两手紧握住,额上青筋突起,脸色就像暴风雨前的颜色,他胸口喘着气息,继而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里响起熟悉的彩铃,萧漠紧抿着薄唇,连续拨打了两次,在确定无人接听后,他咒骂一声,将手机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丝毫不在意那是一个名贵的东西。
唐子晴一挑眉,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准备抬脚离去。
“什么鬼东西?”萧漠再次出声,眼中寒意未消。
“唐念雅麻烦我拿来给你的。”唐子晴回道。
萧漠打开盒子,是他昨夜摘下的订婚戒指,嘴角挂起一丝冷嘲,转身就将戒子连同盒子一起扔出了窗外,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唐子晴早就说过,太过自信的女人往往会越失败,唐念雅太自信了,自信到以为地球上少了她,就不会在转动一般。
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她将目光从男人的背影上移开,抬脚离开。
“慢着。”萧漠出声,叫住了往门外走的唐子晴。
“萧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唐子晴迫不及待的问道,心里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
萧漠并没有转身,两眼仍旧直勾勾的望着天际,良久后,他霸道的吐出这样五个字:“做我的女人!”
唐子晴一震惊愕,然后轻笑了起来,萧漠闻声,不悦的皱起眉:“笑什么?!”
“笑您太幼稚,你凭什么跟我说这样的话?你和她出了问题,应该去找她本人解决,以您的财力,找到她不是什么难题吧?”收起笑意,唐子晴衷心的建议道。
萧漠不回答,他转过身,目光重新对上她的。
唐子晴重新抬脚,在走了两步后,她又忽的停下,叮嘱道:“唐念雅的事情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而尊贵的您也不是我的那盘菜。”
唐子晴刚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萧漠就用大掌把它关闭了起来,高大的身躯顿时倾轧了上来,将较小的她紧紧的困在了身体与门扉之间。
“我哪里令你不满意吗?”萧漠语气冷漠,幽深的眼瞳像狩猎的豹子,仿佛猎物动一动,他就发起攻势一样。
“萧总是金贵之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堪称完美。”唐子晴抬起下巴,冷傲的对上他的眼瞳。
或许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冷然,她的语气不卑不亢,没有丝毫起伏,赞美的词语没有应有的夸赞语气。
“那为什么拒绝?”萧漠一挑眉,下身紧紧的贴上她。
唐子晴愠怒的皱起眉,眼中满是嫌恶之色,她不挣扎,也不反抗,就这样冷冷的望着他。
不得不说,人的意念往往可怕,实质上的东西可以轻易的摧毁,但一个人的意念却不可以,起码很难。
萧漠识趣的离开她一些距离,两眼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精光。
唐子晴这才和缓了面色,但心里对他的厌恶更深了一层,她绕着萧漠一圈,从头打量到脚,在由脚打量回头上,最终视线在他的目光中停留。
“就像萧总不会找一个丑八怪来zuo爱是一样的道理。”
留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踏出了这里,这个让人作呕的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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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家的日子终究是不怎么好过,唐子晴似乎成了徐娇眼中的钉子,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但唐子晴都隐忍着,这不代表她生性懦弱,而是任何事情没有触及到她心中的那根底线,一切都可以当做不存在,她都可以一笑置之。
有一天,唐云海突然问她,何时回英国那边的学校。
唐子晴说是过了父母的祭日,唐云海眼中闪过一股复杂的神情,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后来学费的事情竟然轻松的解决了,但唐子晴明白,是他的内疚和亏欠在心里作祟。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块疤,当你不去揭的时候,我们都不会在意那里面有伤口,可是一旦有人提起,那疤就会不经意的滋长着,开始提醒你曾经的过往。
接下来的日子,徐娇对她也不再找麻烦,不知是不是唐云海背地里说了些什么,只是,这些短暂的好脸色和待遇,已经不能在再她的心中激起任何一丝的涟漪。
这日张妈拿来一件唐念雅的晚礼服,那礼服是纯黑色,样式简单大气,一看款型就知道是某位大师的作品,由于唐云海要出席一个晚宴,而徐娇恰恰在此时患了重感冒,已经躺在床上三天了,后来唐云海便决定让她做女伴出席,这样一来,徐娇也自是放心不少。
就这样,唐子晴陪着唐云海去了晚宴,入场不久,唐云海就小声的对她说道:“那里有吃的,你自己随意,我去和张局长打声招呼。”
唐子晴乖乖的点头,她对美食几乎是来者不拒,当唐云海离去后,她赶忙拿着盘子,取了好多的蛋糕,之后就退去了后花园,独自坐在凉亭里,用着美食。
“没见过有女生这样爱吃奶油的?”一道轻音悠悠荡荡的飘了进来。
唐子晴忽的皱起眉头,记忆的潮水就这样席卷而来,让她把那年的时光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很美好,却又不能描述的出来,思来想去也只能总结成两个字:甘,涩!
后来,还记得学玲常常在耳边惋惜的说道:“要不是去错了地方,你和言风应该在一起了吧!”
是啊!命运总是开着不知轻重的玩笑,深深浅浅,无关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