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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颜张着嘴,大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她实在搞不明白,朱诗诗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怪不得华姐姐落了那样的下场,那天王爷留宿朱诗诗房中,大约王爷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的,自已家还不如华姐姐家有势力,还是别跟这女人对着干了。

柳惜颜正想服软,庄雅突然也从院里走了出来,几步来到柳惜颜身边,与她并肩而立,那架式自然想与柳惜颜结盟并肩做战。

“王妃,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自家人,何必弄得跟仇人似的呢?”庄雅最会使阴,是个笑面虎。

朱诗诗倒也不急着与她们同时起冲突,见庄雅过来装好人,不以为然地一笑“既然你说是自家人,那就不好再与她计较了,得了,我还是过去瞧瞧华语妗吧,这王妃真不好做,管好自己的事还得管别人,麻烦”

朱诗诗说着,仰头扭腰走进了院去,只气得柳惜颜和庄雅差点没把牙根咬碎。

走进寝房,朱诗诗看到王府的专职大夫正在替华语妗把脉,她没去招惹宁孜墨,那人正叉着腰原地打转转,嘴里不住地骂骂咧咧。

听了一会儿,朱诗诗才明白,原来宁孜墨没怎么打华语妗,也不过甩了她几个耳光,她就气昏了过去,主要是她气性太大太要面子了,象她朱诗诗,挨了几次打,不一点事都没有?

大夫的面色越来越凝重,只看得宁孜墨越加心烦,瞪着那人,吼道“难道得了不治之症?你看你那死人脸”

大夫却一点都没放在心上,谁叫人家是王爷,是甘南郡的天呢,就算心里在意,面上可也不敢带出来。

良久,大夫才嚅嚅而言“不,不,没有那么严重,夫人…。急火攻心,歇息片刻…。就会苏醒的”,他已查到华语妗是在装昏,可王爷脾气那么大,他要是直说,这华夫人不定又得遭什么罪。

“真的么?你就不能让她立即醒过来?”宁孜墨倒不是怕华语妗有什么三长两短,是不想再有闲话传到母亲耳朵里,又来罗嗦他。

朱诗诗细心地觉察到大夫神情有些异常,不由起了疑心,忙仔细观察华语妗,恰好看到她眼睫抖了一下,朱诗诗顿时了然,这女人原来是在假装啊。

“王爷,臣妾或有办法让语妗立即苏醒”朱诗诗笑吟吟地望住宁孜墨。

“你?别乱讲话”宁孜墨瞪着眼恫吓,他觉得朱诗诗越来越大胆了。

朱诗诗收起笑容,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臣妾可没乱说,以前在娘家时,曾有一个丫头偷人,被我娘责打,然后也跟语妗这样陷入昏迷,恰好一个游方郎中路过,什么药也没开,只灌了她两勺茅厕的粪便,呵,她就醒了,真的,一点没骗你,你要是不信,可以先稍灌语妗一点试试,反正就是臭点脏点,不会有性命之忧”

“啊?有这样的事?张河,这能行么?”宁孜墨听得半信半疑,只得向大夫求证。

那大夫张河垂着头,使劲忍着笑意,已知朱诗诗瞧破了华语妗,本不想跟朱诗诗一起骗人,可有点恼宁孜墨刚才对他的不敬,便装模做样地想了一想,然后点下了头。

得到大夫的认同,宁孜墨还有什么犹豫,立即大声吩咐“阿正,速去舀两勺粪便来”,说着,已先行捂住了鼻子。

齐正还从来没听说这样稀奇古怪的医方,怪异地瞅一眼朱诗诗,准备打发两名家丁去做,就在这时,华语妗突然发出一声低细的呻yin。

华语妗在心里把朱诗诗八代祖宗全问侯了一遍,才假装刚刚苏醒,她宁愿被宁孜墨打死,也绝不会被灌下一丁点那种肮脏的东西。

朱诗诗不觉露出一丝笑意,张河也实在控制不住,弯了下嘴角,宁孜墨终于觉察到异常,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刚消下的怒气又蓬勃而起,顺手拎起手边的茶盎丢向华语妗“你个臭女人,敢骗本王?你长了几个胆?”

华语妗呼的拉上被子嘤嘤哭起来。却不敢再向先前那般跟宁孜墨对驳。

眼见一出好戏又要上场,朱诗诗意兴阑散地看向院外,该来的人怎么还没来,她已不想再看下去了啊。所有的事件都是围着一个男人打转转,真的很无聊很无趣。

朱诗诗正犹豫着走还是不走,蓦然看到院外涌进来一群人,哗,好大阵仗,朱诗诗不着痕迹地把视线转向室内,面带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宁孜墨收拾华语妗。

“宁孜墨,你还不给我住口”

人未现,一声厉喝先传入进来,宁孜墨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华语妗骂得起劲儿,闻声,就象被人硬生生卡住了喉咙,他疾走几步抢到门边,恰与快步而来的娘亲走了个头碰头。

“娘,你怎么来了?”宁孜墨的高嗓门一下降了N个分倍。

老容王妃宁秦氏一把推开儿子,跨入房内,早在她一进入院门,朱诗诗就已将她打量过,虽年过五十,依然不失风彩,身材也保持得相当好,服装发髻拾掇得利利落落,猛一看只不过四十余岁的样子,走路虎虎生风,两眼烁烁生辉。

只一眼,朱诗诗就知道这是个以自我为中心极难侍侯的主儿。跟电视中演的那些老刁婆没两样,太顺从她,她会嫌你没主见没出息,而坚持原则,她则会骂你违逆她,反正是怎么都对不住的那种人。

既然怎么都对不住,既然自己又不打算在这容王府生活,朱诗诗就懒得对这老婆子假以辞色,只淡然施了一礼,在嗓子眼里含糊哼了一句称呼。

宁秦氏狠狠剜了朱诗诗一眼,对她的讨厌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走到床边,掀起被褥,故做疼爱地抚住华语妗红肿的脸“唉,怎么对得住老亲家啊,不怕,有我老婆子做主,看谁还敢再欺负你”

宁孜墨看娘身后跟着柳惜颜和庄雅,情知是她俩搬来了娘,凶狠地怒视了二人一眼,想着她二人要害怕的,岂知只是视若无睹地望着老夫人,宁孜墨心中暗叫,好啊,真以为这家还是娘亲在撑着么,那好,你们这些臭女人以后就跟我娘过去。

“娘,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宁孜墨本来残存的孝道,全被庄雅和柳惜颜的无视给挤没了,开始有点生气娘亲总下自己的面子。

“没我的话,今儿,你哪也去不了”宁秦氏呼的扭过身子,怒目瞪着儿子,“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不把为娘放眼里了,这家现在还是我当着呢,你就敢这样,要是哪天把权放给你,是不是就把为娘扔街上喂狗去了啊?”

这话说得重了,宁孜墨梗着脖子不再多言,只呼赤呼赤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不住拿眼恶狠狠地来回睃着庄雅和柳惜颜,心中发着狠,只等娘一走,立即要这两个女人的好看。

宁秦氏当然了解儿子的心思,“发什么狠呢?还想打她两个是不是?她们这不是为你好么?你是人家男人,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让人家怎么过活?先前的丫环不说,给些钱好打发,语妗能比么?是官家子女,打坏了人家能愿你的意?你给我跪下”宁秦氏越骂越气,只当宁孜墨还是抱在怀里那个小人儿,顺嘴就气冲冲地下了命令。

宁孜墨自从承袭容王一衔,便再没被当众这样喝斥过,一时面色铁青却执拗地不肯跪下,眼看宁秦氏又要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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